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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重君一句话就让孟超军沉默了。
孟贤飞老婆这时走过来对着儿子后脑勺就是一拍,对他道:“让你跪就跪!
你爹死了没事,我可不想让你们俩个也被他连累!”
孟超军看着自家老妈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
村里的各位大婶们都在叮嘱自己的儿子,虽然舍不得孩子,可是如果不让他们去,那他们全村都没希望了。
虽然一边埋怨自己嫁错了人,可又没办法,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就算要将他们带出村子,那也要等这件事能结束了才行。
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鸡鸣响了起来:“嗝、咕、咕——————”
魏重君一拍手,出声道:“好,可以走了。出发!”
随后她又道:“你们先走,我很快就会跟上来的。”
众人一听这话,全都脸色微微一变,齐刷刷的望向她:“呃,你不是跟我们一起走的吗?”
魏重君道:“是一起的啊?只是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就会跟上来了,放心,你们还没走到村头我就已经跟上来。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一路上听我安排,嗯?”
众人瞬间沉默了下来,只能走到棺材边,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蹲下去将那些棺材抬了起来。
虽然这棺材不算很重,但也没有看上去那么轻。
就算只有一米长,看上去只不过像个木箱子,但里面却好像装了几十斤重的重物一样。
可这个重量并不是一个人的重量,也不是一具枯骨的重量。
有的棺材里甚至只放了一个骨灰坛,也一样感觉很重。
大家只能不情不愿的往村外走去,没了魏重君的跟随,他们心里感觉非常不安。
一边怕魏重君是不是骗他们,一边又怕魏重君不在了,棺材里这各位会不会跑出来……
于是他们走得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比乌龟还慢。
没等他们走出村头,突然身后一阵单车铃声传了过来。
众人一回头,就见叶安安竟然骑着一辆单车,然后魏重君坐在单车后座,两人就这样骑着单车从他们旁边过去了。
魏重君还挥手道:“走快点走快点,怎么慢吞吞的啊?才走到这???”
众人一脸懵逼,大孟直接开口问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疑惑:“你不是说所有人都用徒步的方式走出去吗?为什么你们俩要骑单车???”
魏重君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徒步的那是你们啊?我又没说我不能坐车。我又不是这个村子的人,被诅咒的也不是我啊?杀人的也不是我啊?我可以坐单车的,别说是单车了,飞机我也能坐呀。但你们,不行。”
她说着还对众人竖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众人:“……………………”
虽然感觉她说的没错,但心里还是好气是怎么回事?
于是一大早四十几个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村子外走出去,这几天一直困住所有人的鬼打墙,这次却不见了。
众人顺利的走出了村子,然后转头就朝着隔壁的华龙村走去。
华龙村离老榕村很久,走路过去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所以到了华龙村的时候,天甚至都还没亮。
华龙村里的狗一大早就突然叫了起来,村口的狗一叫,村中村尾的狗子们就会跟着叫起来。
但早晨四五点正是村民睡得正熟的时候,并没有人在意狗为什么突然叫起来。
于是魏重君等人在一片狗叫声中安静的走到了莫家的院子前。
叶安安将单车停了下来,还摇了两声单车铃声。
魏重君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退远一些,孟超军你们两个把棺放在门口。然后跪下。”
他们俩抬的是莫小梅的骨灰坛,于是按魏重君的指示,将棺材放在了门口。
“汪汪汪汪!

!”
院子里莫家养了两条大狼狗,被狗链栓着,不停的朝着门口的一堆人狂叫。
希望能把屋里的主人叫起来。
“有人在家吗?你们的女儿回来了。”
魏重君这时走到院门口,站在门这冲着屋子喊了一声。
“汪汪汪!


汪!
吼吼吼——”
狗子们叫得更凶了。
经过狗子一番努力的叫声下,屋里的主人终于醒了。
“这狗到底在叫什么?”
因为天还没亮,老莫拿着手电走了出来,想看看狗在叫什么,结果一打开门突然就见院子门口站着人。
“哦喂!
谁啊?谁在那里?”
老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电光去照他们。
“莫先生,你女儿回来了,出来接一下吧。”
魏重君站在门口又开口重复了一句道。
这话让老莫神情一愣,随后他皱了皱眉,一头雾水的走过来,打量着魏重君,走近才发现门外还跪着两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说什么我女儿回来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老莫皱着眉,略显不满的扫了一眼这些人,随后又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魏重君却道:“等一下,他们现在还不能起来。这个是给你,你可以先看看。”
她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老莫。
书包是她从老孟家借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三兄弟谁用过的书包,比较老旧的那种斜挎布包,看样子应该是用了很久。
老莫茫然的接过信,一脸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条相精致的小姑娘,道:“你是谁家的小孩?大早上的不睡觉来送信?”
说着他看了一眼信封,信上写着自己的大名亲启。
于是他打开来,一边疑惑的扫了一眼众人,一边抽出里面的信纸开始看。
信上写着道:
【一九六五年三月十六号晚上九点半,我从外婆家回来,在风子坡的路口,突然被老榕村的孟贤飞捂着嘴拖进了路边的林子里,然后被他在树林里强了。
他强完我后,却没打算放我走,又将我从树林扛回了他们村子,藏在他爹的山寮里。
接着我又被孟贤生他爹、还有他们现在的村医杨世茂和孟贤富等人轮流施暴。
三天后我死了,于是他们将我的尸体烧成了灰,用邪术将我的魂魄封印在了骨灰坛里。】-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