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很快,村长就来到了陶家,见陶家又是莫名的出现人骨,陶家婆婆又突然发病,当下连忙又叫陶子森去喊村医。
叫人去喊了村医后,村长又站在陶家门口看着那口箱子里的人骨若有所思。
随后他又看到了被扔到了边上的一张纸,于是捡了起来看了看。
一看完内容后,他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叫来陶震勇。
“这封信是和这箱子一起出现的吗?”
陶震勇闻言点头道:“嗯,没错。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大半夜的趁我们睡着,才干这处事的。”
他觉得肯定是哪个记恨他陶家的人,大半夜不知道上哪个乱葬岗捡来的人骨,故弄玄虚的想吓唬他们的。
村长听完后,却说道:“你觉得这是别人故意恶整你的?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真的是你女儿的尸骨呢?”
陶震勇一听,脸上完全不当一回事的道:
“怎么可能?那丫头当初是自己跑的,又或者不知道死在哪个荒郊野岭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把她送回来?”
村长闻言只是微微蹙了下眉,没说话。
陶震勇又道:“再说,这要真的是她的尸骨,那送她回来的人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
村长却想到什么说道:
“我前几天在城里的时候,听说最近南方传来了一件事。”
陶震勇不明白他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问道:“什么事?和这人骨有什么关联吗?”
村长接着说道:
“有一个古怪的队伍,专门护送十几到三十年前失踪的姑娘,从南往东,有些地区家里失踪了十几二十年的姑娘,尸骨都被送到了家门前。”
陶震勇一听他这话,惊讶的说道:“什么?还有这种事?假的吧?”
村长说道:“本来我也只是当趣事听听的,是真是假我倒没怎么关心。只是现在看到你家门前这事……我才想到那个事的。假如要是真的,那……”
话说到这里,他并没有说完,而是意有所指的看向了那口箱子。
陶震勇却怎么也不相信那种事,说道:“我才不信那种事。但我一定要查清楚是谁把这东西放到我家门口来的!”
村长却拿着那封信看了又看,不管怎么看,他都能从信里的内容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怨恨。
再看看陶震勇那完全不在意的态度,心里又想到了,这陶震勇以前就和前妻留下的大女儿关系很不好,对那个女儿一点关心的样子都没有。
一般父母就算不相信,也会有所怀疑这信上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可他倒好,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媳妇把儿子带到厨房,一边做着早饭,一边让儿子不要往外跑。
同时又在想,不知道去找村医的丈夫找到了村医没有。
陶子森很快就把村医喊了过来,村医是位中年大叔。
他来了之后就开始给赵芳婷检查耳朵,结果却突然被从她耳朵里爬出来的大蜈蚣吓了一大跳。
两只耳朵一边一条,那蜈蚣竟然有大母指那么粗。
这么大一条蜈蚣,真不知道是怎么钻进赵芳婷的耳朵里的。
赵芳婷自己看到了那两条大蜈蚣后,也是吓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白,就晕倒了。
所有人看到那两条四处乱爬的大蜈蚣时,全都被吓了一跳。
好在村医反应快,连忙找来火钳满屋子的抓蜈蚣。
最后成功的将两条蜈蚣抓了起来,装进了一个玻璃罐里。
再去看赵芳婷的时候,发现她耳朵里都是血,耳洞里还有蜈蚣毒。
在这么深的地方,根本无法清理蜈蚣毒,只能让他们赶紧把人送去医院接受医院的治疗。
村长沉默的从头看到尾,看到赵芳婷变成了这副样子,心里微微怀疑了起来。
赵芳婷送去了医院,但门口的那副人骨还在。
村长最后和陶震勇商量了一下,决定报警处理这口箱子。
很快这事就传遍了全村,村里一上午都跑来看起了热闹。
有些大妈大婶多嘴多舌的说道:“看吧,我就知道这赵芳婷总有一天遭到报应。陶小仙当年的失踪肯定是她这后妈悄悄干的!”
“听说是两条拇指那么大的两条蜈蚣钻进了她耳朵里,这怕是两耳朵都废了吧!”
“那么大的蜈蚣,是怎么钻进去的?”
“谁知道呢,想想就觉得很痛!
真可怕!”
“那箱子里的人骨是怎么回事?那是谁的尸骨呢?”
“不知道,都化成白骨了,谁知道是谁的啊。”
这种情况连警察都不知道要怎么确认死者身份。
只能找到是谁把这尸骨放在这里的,才能知道尸骨的来历。
只有村长觉得这事和自己之前听说的那个事很像,于是他也悄悄找了村里的人去打探,昨天或者昨晚,有没有那样一群古怪的人出现在镇上。
被请来村里看相的风水先生,一到陶家门前,就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
“唉,这人啊,还是不要做太多坏事了。”
村长一听他这话,便感觉他看出了些什么,连忙问道:
“风叔,你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风水先生说道:“陶家现在屋顶上方,有一股煞气笼罩。他们家要出事了……”
村长道:“已经出了啊,那赵芳婷耳朵里都进大蜈蚣了,而且还是两条。”
风水先生又叹了口气:“唉。”
村长想了想,又问道:“这……他家这情况,后面还会出事对吗?”
风水先生点了点头:“那肯定的,这股煞气不除,陶家将祸事不断。”
村长连忙问道:“有办法解吗?是不是那副箱子里的尸骨带来的?”
不管怎么样,那种东西出现在陶家,那这煞气肯定是跟那尸骨有关了。
风水先生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抬脚走进了陶家。
而陶震勇看到他后,便露出了一脸不欢迎的神情:
“你来干什么?别又来这里说一些装神弄鬼骗人的话。”
风水先生淡然的道:“我说了,信不信都由你。既然已经回来了,该算的账自然是要算的。”-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