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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重君对面的这个男人名叫孔齐越,今年三十二岁了,原本是位商人,家里是做药材和古玩生意的。
药材是他自己做起来的,而古玩是家里父辈传下来的生意。
而魏重君跟他提到的那个人,是他的表弟何云辉。
前两个月孔齐越收到了一件古玩,一开始他没怎么注意那东西有什么问题。
但收到东西没过几天,就有人来询问了,说那是冥器。
孔齐越才意识到自己收的那东西有问题。
他家做古玩生意,但有个规矩就是不收冥器。
因为冥器这东西晦气,而且邪性。
一个弄不好,就会倒大霉。
知道了那样东西是冥器后,孔齐越立即就不敢留着了,于是想转手出去。
毕竟是花了高价收回来的,他又不想直接扔掉。
于是他把人际比较广的表弟何云辉找来,拜托他找人将这东西出手。
并承诺转手后,给他三成当报酬。
何云辉答应了这件事,于是出去打听渠道。
过了几天,何云辉回来说有人愿意将那件东西买下。
于是就约了双方吃饭。
对方是个发福的中年人,穿着气质都不像是普通人。
而且对于孔齐越的提出的价格很大方的就接受了,并且直接带够了钱过来。
孔齐越也将东西带到了现场,于是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当场完成了交易。
并把何云辉的那一份直接给了他。
孔齐越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可是没过两天,突然就听说那位买家在家中暴毙了。
死因不明。
这让孔齐越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他感到心神不安的那几天,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孔家还是一如往常平静的过了半个月。
然而半个月后,警察找了上来,说他的店涉嫌买卖违法赃物,直接给他的店封了。
所谓的违法赃物就是上次被卖出去的那件冥器,说那是一批违法分子从国家考古队里偷出来的。
那东西在他这店里转了一圈,他这店自然就麻烦了。
为了处理这个事,他焦头烂额的到处找人,可是别人一听这事和考古队有关,就都不想插手。
在他这事还没解决的时候,他老家又传来消息,说他爹的坟塌了,让他赶紧回老家去处理这事。
所以孔齐越这才带着老母亲坐上火车先回老家一趟。
然后就碰到了同车的魏重君了。
魏重君也看出他为什么会坐这趟车,只是那件事魏重君看了没什么大的问题,所以才没提到。
因为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和那个属鼠的人在一起,那个人的命格和他相克,只有远离了才能互不相撞。
车子开到了晚上,孔齐越母子随意吃了点东西,孔母突然好奇为什么对面下铺的大姑娘躺了一天都没醒。
她好奇的问坐在上铺晃着小腿丫的魏重君:“小姑娘,你姐姐她怎么了?睡了一天了,还不醒吗?”
魏重君说道:“我姐姐生病了。”
孔母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这是要带她去看名医是吗?”
这年代也有很多人,为了寻找名医治病大老远的到处跑。
随后孔母说道:“你姐姐这个姿势已经躺了一天了,你给她翻个身吧,那样她的身体会舒服一些。”
她见叶安安今天一整天都是这个姿势,看着都替这大姑娘感觉到累。
魏重君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于是从上铺跃下来,给叶安安翻了个身让她侧躺着。
那孔母这时又看着叶安安床头上的那只蝴蝶,说道:“这只蝴蝶好像一直跟着你们,它是你养的吗?”
魏重君看了一眼墨迭,笑了笑,道:“是的。”
孔母盯着墨迭说道:“这蝴蝶很漂亮,虽然一眼看着全身是黑的,但仔细一看,那银色的花纹挺好看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蝴蝶呢。”
说完她突然发现那只一直立着不动的蝴蝶突然张开了翅膀扇了两下。
孔母看到后,有些惊讶的道:“咦?它有反应了。就好像它在回应我的话一样呢……”
魏重君笑了笑,道:“它就是在回应你的话呢,你说它漂亮,它挺开心的。”
蝴蝶这种生物,对别人的夸赞都挺高兴的。
孔母闻言眼中露出了意外和不可思议的神情:“真的吗?”
魏重君笑道:“我猜的。”
晚上凌鸮把看完的小说拿了过来,还给魏重君。
就在魏重君准备躺下再继续睡觉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看到魏重君后高兴的说道:“小恩人!”
魏重君抬眼一看,正是白天那个差点被歹徒打死的那个男人。
看到魏重君后,那人走进来激动的对着魏重君就是双膝一跪:“小恩人,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男人的举动把对面的母子看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迷惑的看了眼魏重君。
魏重君想了想,笑眯眯的回答道:“我叫孟神花。”
那男人立即说道:“孟姑娘,我叫李开河,请接受我一拜吧!”
说着就跪着朝她弯下腰,向魏重君重重的磕了个头。
魏重君淡定的受了他这一拜,说道:“好了,起来吧。”
李开河站了起来,看着她说道:
“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真的已经是阴间亡魂了!
谢谢你,小孟姑娘!
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李某的地方,请到这个地方找我!”
说着他将一张纸双手捧着朝魏重君递了过来。
魏重君并没接过他的纸条,而是对他说道:“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这么客气的。”
李开河一愣,接着神情有些纠结的说道:
“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救命之恩。救命之恩,不得不报啊。若不然,我李家老祖宗可不认我这忘恩负义的子孙!”
魏重君晃着小腿说道:“不至于,不至于,以后有缘我们自会相见的,所以你不用告诉我你的地址。回去吧。”
李开河闻言一怔,想了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着又跪了下来,对着魏重君再次磕了个头。-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