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看着大师把村民们都赶走了之后,党小癸一边啃着地瓜一边问道:“这些人怎么了?那老头又是谁?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
魏重君道:“活着的是这个村里的风水大师,死的那个是他们不知道哪一辈的老祖宗了。”
“哦……不会是你们说塌了坟的那个吧?”
党小癸突然看了一眼沈昭儿,又扭头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大师的方向。
魏重君笑了声:“看来应该是了。”
党小癸:“……活该!
谁让他们惹谁不好呢……”
说着又看了一眼沈昭儿。
不过很快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嗯,不过你们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说完她扭头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沈昭儿。
打她的主意就算了,但敢打这母女俩的主意……小的可能比较善良不会计较,但大的……应该不仅仅只拆房子而已吧?
魏重君回答道:“放心,这家人已经开始遭报应了。而且,今晚应该还会很热闹的。不需要我们动手……”
党小癸不解的望着她:“什么意思?很热闹是什么?不用你们动手又是啥?”
沈昭儿说道:“这村里有个疯女人,还有一只死了差不多两年的小鬼。那女人的怨气布满这整个村子,我和小花都觉得她要报仇。”
魏重君道:“已经开始了。”
沈昭儿抬起脸闻了闻,眼睛一亮:“有血腥味,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捡便宜了!”
说完她把手里还有地瓜和玉米的碗往魏重君怀里一塞,就起身离开了院子。
“捡什么便宜?”
党小癸一头雾水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解的问道。
魏重君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
另一边,沈昭儿朝着村子旁边的一片树林走去,然后看到了一条干枯的河床。
顺着血腥味朝着河床走去,就见河床中一块大石头旁边,躺着一个人。
旁边站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到沈昭儿过来后,神情有些紧张的望着她连连摇头:“不要抓我妈妈……不要抓我妈妈……”
沈昭儿对他道:“我不会抓你妈妈的,没事。”
小男孩一听,表情微微愣了下,迟疑的望着她:“真的吗……”
沈昭儿道:“你二叔是坏人,该死。而且抓人那是警察的事,我不会管的。”
说完她走到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身边,打量了一眼男人的身体。
男人腹部胸口好几个血窟窿,像是用什么利器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的。
血流了一地,血水渗入了河道布满裂纹的地里。
正是村长家的二儿子,脸上残留的表情还是一副惊恐的样子,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沈昭儿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不安望着她的小男孩,对他道:“浩浩,把眼睛挡住,别看。”
浩浩抬起双手捂在眼睛上,虽然不知道沈昭儿为什么要让他挡住眼睛,但他害怕沈昭儿身上的气息,只能乖乖照做。
沈昭儿站了起来,对他说道:“好了,走吧。你现在应该跟在你妈妈身边,别到处乱跑。”
“哦……”
浩浩应了声,转身跑走了。
沈昭儿看着地上的死人,冷笑了下,低声道:“看来装疯卖傻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吗?”
据她观察这疯女人在这村子里是自由行动的,行动并没有受到限制,大概是因为都觉得她疯了,所以才不管她的。
但她都自由了,却还不愿意离开这里,宁愿装疯卖傻也要待在这个村里,就是为了复仇的吧。
“死了一个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打算把村长全家都弄死……哇,那我可以吸好几口秧敢了,放过那丫头几天吧。”
沈昭儿说着就笑眯眯的跟着走了。
等回到那几间破房子前时,魏重君问她:“那个二叔死了?”
沈昭儿点了点头。
党小癸一听又好奇的问道:“谁死了???二叔?哪个二叔?怎么死的?”
沈昭儿道:“这个村的村长家的二儿子,也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个疯女人的小叔之一。”
“小叔……那个疯女人是村长家的儿媳妇吗?那这个二儿子的死和这个疯女人有什么关系吗?”
党小癸一头雾水的问她,又好奇,又八卦。
看样子这个疯女人有故事啊,但为什么会疯呢?而且这个二叔的死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党小癸真的很好奇是怎么回事。
魏重君道:“那个疯女人是村长家从外面买回来的大学生,被关在村长家好几年了。生了个儿子,然后儿子死了。估计是这几年受了不少肮脏的事情,所以怨气很大。”
党小癸:“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这个村长家的二儿子,也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事情……所以就被这样了?”
说到最后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昭儿和魏重君都点了点头。
党小癸又好奇的问沈昭儿:“那这个二儿子是怎么死的?”
沈昭儿道:“估计是惊吓昏迷了过后,被用刀刺死的,身上有好几个被刀刺的窟窿。”
“死在哪了?”
魏重君问了一句。
“村外那条干枯的河道中。”
沈昭儿回答。
“在村外,估计没那么快被发现呢。他们村现在一团乱,只要没有去河道那边估计都没人发现,浩浩妈妈倒是抓准了时机拿下了一杀。”
魏重君笑眯眯的说了句。
————
另一边村民们被大师赶出来后,就回到了村长家,所有人都聚在村长家的院子里。
屋里的阿新两兄弟,都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都回来了。
“怎么都回来了?大师,你快来看看我妈啊,我妈都昏迷好几个小时了。”
“你们祭拜老祖宗都祭拜完了吗?结果怎么样了?那两个女人赶走了吗?”
村长也是满脸不解的望着背着双手走在前头的大师:“大师,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那两个女人是灾星吗?”
老祖宗表情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道:“你们还不明白吗?她们不是随便就能赶得走的,她们留在这里我们确实很危险,但要是惹她们生气,那我们就更危险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