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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莽撞!”邓羌挥手劝阻道。
虽然他心中同样气愤,但将不可因怒而兴兵。越是愤怒,他才越要想办法让自己保持理智。
在这种情况下,愤怒不仅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会有可能将他们带入万丈深渊之中。他们只有尽可能的保存理智,才最终有可能一雪前耻,报仇雪恨。
“老张,巴蜀男儿爬山涉水如履平地,阳平关于南郑道路崎岖斗折蛇行,恰恰能够发挥他们这一特长,而大寨内更是暗涛汹涌机关重重,不可再莽撞了,否则,刚才就是我等的教训!”邓羌吐出一口粗气道。
“可恨!”
这种有仇不能报的感觉,绝对不会好受。
张蚝被气得须发倒竖冲冠眦裂,手中的长矛一晃,众人眼前一花遍体生寒,一条血红色的光芒在他们面前掠过,听得“咔嚓”一声,道路左侧的一条婴儿手臂粗的树干应声而落。
这十几营寨在不仅充分借助了地利,而且相对应的关系和所处的位置也布置得非常巧妙。如果是单独攻打一座大寨的话,他们的背后就很可能暴露在另一座大寨的目光之下,到最后免不了一个腹背受敌的下场,就像他们刚才所遇到的那种情况一样。
可如果同时发兵攻打多座大寨的话,每座大寨可以分到的兵力可能又不够用了。
这当然并不是说晋军的总兵力不够,只不过是受困于这里的地理位置,他们的兵力就算是再多,但同一时间能够投入的数量也有限。
安营扎寨,这对于一个将领来说,只不过是最基础的要求之一,只不过是一个将领应该具备的基本功。
但正是这些最基础的东西,或许才最可以反映一个将领的能力。带佗能够将营寨扎到这种程度,也从侧面体现了他的能力。
“呵,老子倒想看看,这营寨究竟能不能破了他!”张蚝吐出一口口水,依然还是一幅杀意与凶意十足的样子。-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