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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倌带着姚千寻一起到了后院去找那个哑巴大姐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
小倌又问了几个人有没有见到哑巴大姐都摇头不知道那个大姐去了什么地方。
“你们在找那个大姐吗?跟我来。”
冯子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他抓住姚千寻的手就往前走。
几位小倌都跟着冯子坤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倌们的脚步顿时就停下了。
刚才不是说的是“你们”
吗这是让他们去还是不去啊
“走啊”
姚千寻倒是没有看到冯子坤的眼神还觉得这些小倌怎么走的磨磨蹭蹭的。
几位小倌相互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比他们头牌还俊美的男子浑身的气场都咄咄逼人谁还敢跟着去讨没趣。
“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
一位小倌赶紧找了个借口跑了。
“哦对了我也想起来了他和我的事情是一样的。”
另外一位也跑了。
“哈哈哈看我这记性我也跟他们是一样的事情。”
瞬间几位小倌都跑了后院就只剩下姚千寻和冯子坤了。
“哎他们怎么都跑了?”
“不是说了有事走我们去找哑巴大姐。”
冯子坤拉着姚千寻往前走来到了一间小屋里。
陈大陆已经在小屋里等着了那位眉头上有红痣的大姐正坐在屋里把头垂的很低。
进屋后冯子坤把门别上了那位大姐惊慌的抬起了头。
姚千寻看着这位大姐年纪可能只有四十岁左右可是脸上的沧桑让她看着好像是五十来岁的人。
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都是褶皱眼睛不再清凉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眉头倒还真的有一颗痣不过却不是红色的。
“大姐你不要怕我们只是来问一些事情的问了就会放你出去。”
姚千寻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的缓和一些。
大姐看着她眼神里非常的复杂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能听的懂我说话吗?”
姚千寻问大姐大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就是听的懂了。”
大姐把眼睛瞪圆了她不是摇头了吗?
“大姐我跟你说其实你在这里做打扫见的人也不少虽然没有人注意你可是你的心里肯定也会很紧张怕被人给抓住。你不是天生的哑巴而且你现在也不是哑巴只是你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所以其他人都以为你是哑巴。”
姚千寻抓着大姐的手跟她说着话顺便就给她诊了脉发现大姐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残缺。
大姐的眼神再一次惊讶的盯着姚千寻觉得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她想走被姚千寻拉住了。
“大姐都跟你说了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不是要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你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啊?除了这条命你的命也不值钱的。
大姐你当年偷了夫人的孩子把孩子藏到什么地方了?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姚千寻说着话忽然就直奔主题。
大姐听的手一哆嗦她急忙把头低下还是不说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是女人知道做为母亲的那种感受吧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你给人偷了心里就不愧疚么?人家孩子本来是可以过着好的生活可是你现在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让孩子过的舒服?”
姚千寻在一旁说的口干舌燥的可是那个女人死活都没有反应让姚千寻有些急了。
“送官吧直接送到官府让官府用酷刑总是会让哑巴开口的。”
冯子坤在一旁冷冷的说到。
“送官?”
陈大陆看了冯子坤一眼两人目光交汇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其实送官是个最好的办法听说上一次的一个女人把人给打伤了死活都不开口以为县大老爷拿她没有办法。
结果先是用夹指手指头弄断了然后用竹签钉进指甲里再从鼻子里灌辣椒水再”
“呜呜。”
陈大陆说的那些姚千寻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的这些刑罚真的是太残酷了不过对于那些犯罪分子倒是很实用的。
哑巴大姐刚开口她还有点不会说话只能呜呜的说了两句然后她紧紧的盯着陈大陆好像陈大陆就是那个施刑的人。
“孩子在哪里?”
姚千寻紧跟着问道。
“没没没有。”
哑巴大姐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没有是什么意思死了吗?”
“没有孩子是牛。”
哑巴大姐又说了一句。
她说话很费劲太久没有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是牛?什么牛?没有孩子?孩子去哪里了?
哑巴大姐见面前的三位一副不懂的样子急忙比划起来
“我偷的是牛。”
她的意思终于让各位听明白了。
她偷的是牛?怎么又钻出牛来了?不过在大晋偷牛也是大罪牛是农民种地的基本工具被偷了就好像是断了农民的活路。
“牛被卖了钱花完了。”
哑巴大姐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姚千寻冯子坤陈大陆三人一头雾水。
夫人家丢的是头牛?不对听夫人说的真真切切的就是孩子呀那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要找的?
眉头有一颗痣这颗痣就跟个肉瘤一样很大大概有黄豆那么大的。
而且也不是红色难道真的不是哑巴大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类似的结果却不是?
“你在哪里偷的牛?”
“二十年前胡家村。”
哑巴大姐伸手比了个二十。
时间倒是对地点和事情却对不上。
“你偷的是牛?”
“嗯。”
哑巴大姐点头。
“不是孩子?”
姚千寻有点不甘心。
哑巴大姐马上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你偷的牛卖给谁了?”
“张家村。”
哑巴大姐可以说三个字了。
“可以让张严守去问一下是不是有人买了牛不过倒是有可能家主我好像听说张严守家的大伯就在二十年前买过一头牛。”-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