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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jN|,鬼司机感到一阵不适,不得不往后退了好几步。“辟邪阵?”
秦筝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别墅。“除了辟邪阵,她还在家里供奉了一座玉佛,看来你是进不去了。”
她轻笑道,“如果不是做了亏心事,何必布置这些东西?看来她也怕平平死的不甘,找她报仇啊。”
“陈翠红!”
鬼司机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别墅,身上的凶怨之气越来越强。“我们明天早上再来,我可以进去帮你引她出来。”
秦筝对他说。“也只能这样了。”
鬼司机的神色有点复杂,但他对秦筝的态度好了点,“麻烦你了。”
他们正准备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开门声。有一团黑影从门内冲出来。秦筝和鬼司机转头看去,发现冲出来的黑影是个小孩。“小兔崽子!
你给我站住!”
大门里面,有女人的叫喊声传来。她从别墅里面跑出来,很快追上了小孩。秦筝见此场景,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在了大树后面。“放开我!
放开我!
呜呜呜呜呜……”
小孩大哭了起来,女人用手捂住了小孩的嘴巴。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块布,小孩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她冷笑一声,抱着小孩准备回去。“陈翠红!”
鬼司机看到女人的面貌,瞬间认出了她的身份。“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鬼司机朝陈翠红的方向扑了过去,可是他一靠近陈翠红,大门上的驱邪阵就会发出金光把他打飞出去。陈翠红进了别墅。没多久,她又抱着孩子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本来想等到明天,没想到你敢逃跑。”
陈翠红朝村子后面的大山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别管婶子心狠,反正你爸死了,你妈是个疯子,你活在这世上也没人照顾,还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
这个孩子是陈翠红远方亲戚的孩子。自从三年前杀死亲生儿子,献祭给河神仙君,她就获得了一笔意外财富。这笔钱不仅能让她造别墅,还能让她后半辈子的生活不用愁。她每天不需要干活,还有大把钱可以花,日子越过越肆意,人也越来越飘,突然有一天就染上了赌博。赌博花钱如流水,她很快就把钱给输完了,还欠了一大笔外债。她还不起钱,只能把大别墅抵押出去。过几天,赌场的人就会来收别墅。走投无路之际,陈翠红又想到了那个求财的办法。她将自己远方亲戚的孩子骗到家里玩,想要对他下手。大概十多分钟,陈翠红走进了山上的树林。她的手里拿着手电筒,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小孩放下。“仙君大人,你再保佑我一次。”
和三年前一样,她又从袋子里拿出泥塑的神像。陈翠红跪地叩拜神像,神色虔诚无比。“再让我捡到一个宝贝,一个就够了。只要把那些债还了,我肯定能翻身,到时候就不用再杀人了。”
紧接着,她拿出尖刀对准了小孩的心脏。这一次动手,她再也没有纠结犹豫,只有对金钱的强烈渴望,贪婪已经吞噬了她。“陈翠红!”
狰狞的脸庞在神像旁边突然浮现。鬼司机双眼猩红,一把抓住陈翠红手里的尖刀,将尖刀捏得粉碎。“原来真是你杀了儿子!
还对我撒谎!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平平是你亲儿子,亲生的儿子啊!
你不配做人!
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鬼司机愤怒地嘶吼着。这个女人也是这样杀死平平!
那是她亲儿子啊!
鬼司机愤怒得整个魂体都要爆炸,恨不得将陈翠红这个女人一点点撕成碎片。“啊!
鬼!”
陈翠红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好半天才认出鬼司机。“你、你是……居然是你!”
“我要给平平报仇!”
看到陈翠红转头想跑,鬼司机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将她拖了回来。他抬起自己的手,五指的指甲变得又尖又长,然后活生生地剖开了陈翠红的肚子。“啊!
不、不……救命!”
看到陈翠红痛苦的样子,鬼司机一声声地质问她,“是不是觉得很痛?平平他还是个孩子,难道他就不痛了吗?他还是死在亲生妈妈的手里!
你不配当人,更不配当母亲!”
陈翠红被活生生地折磨而死。死后,她的魂魄飞出来。魂魄看到鬼司机的那一刻,扭头又想跑。鬼司机连她的魂魄都没有放过,将她的魂魄撕得粉碎。等到他报仇完,秦筝才从暗处走出来。她查看了下地上的小孩,好在只是昏迷了,没有其他意外。“怪不得,怪不得平平不肯去投胎。”
鬼司机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我活着的时候平平就每天给我托梦,在我的梦里哭。我就想方设法地帮他报仇,可是报仇之后,平平的魂魄还是留在山里。原来是我搞错了,平平才不肯离开。”
鬼司机制作的鬼打墙,就是因为平平。平平被杀死在附近的山上,执念将他困在了那个地方。鬼司机找到他之后,就自己制造了鬼打墙,一直陪伴着他。“平平现在可以去投胎了,但是你为了平平杀了不少无辜的人。你这种鬼去地府,是会受到惩罚的。”
秦筝看着鬼司机说道。“惩罚就惩罚吧,只要平平能有一个新的开始就好了。不要投胎到我这样的人家里,投胎一个富贵人家。”
鬼司机苦笑着说。“作为一个父亲,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秦筝安慰了他一句,然后把地上的孩子抱了起来。他们又回了村里,秦筝先把这个孩子送回到他家里。本以为到了外围的村子,召唤阴差能有用。可是还是没用。秦筝先把平平和鬼司机收进养魂符,以后找机会一起送他们去投胎。队友们在大巴车里休息了一晚上。车里的空间有限,大家只能互相靠着睡觉。秦筝就靠着姜尧的肩膀上,后半夜感觉睡得不太舒服,不知不觉就整个人歪倒在了姜尧的怀里,把姜尧给砸醒了。“……”
姜尧的嘴角抽了一下,但还是伸手帮秦筝调整了一下姿势。大巴车最后排只有他们两人。哦,还有一只鸡。姜尧把睡得正香的大公鸡扔了下去,然后让秦筝横躺在后排座位上,脑袋正好枕在他的大腿上。“唔。”
秦筝迷迷糊糊地动了一下,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她的脑袋,还在他怀里蹭了蹭。-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