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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8过了一会,云丽打来电话,声音相当着急:“老钱,小叶问的这两件事,小雁身上都有啊!
而且,她这几天,一直在做噩梦。”
赵明也是吓了一跳,忙问:“小叶,怎么办?”
“估计是条蜈蚣。”
“蜈蚣?”
“应该是的,我在你家里,闻到了一股腥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一条得道的老蜈蚣,它的老巢,就在这附近,最有可能就是大杨树。杨树质地软,容易中空成为蜈蚣的栖息之地。”
叶军手指周围几棵靠楼很近的大杨树,“你明天,叫工人来,把这几棵老树砍了,看看里边有没有蜈蚣的老巢。”
“好,我明天就办。可今天晚上怎么办?它会不会再来?”
“今天晚上,我蹲坑。”
“蹲坑,要不要派人手帮忙?”
赵明赶紧问。“不要,人多误事。这蜈蚣虽然千年功力,但是我倒也不怕它。”
“那你在哪蹲坑?”
“乃雁门口。”
“你总不会在我女儿门口站一夜吧?我看,你还是在她房间休息、守候。”
“这……也好。”
“好,小叶,我女儿就交给你了。”
赵明一激动,话说得有点双关,说完,他自己都笑了。叶军心中也受了一激,苦笑地想:交给咱,咱也不能收,咱有媳妇啊。回到楼里,赵明和云丽把事情跟女儿一说,乃雁倒是大大方方,捂着嘴笑道:“别说住一个房间,就是睡一张床都行。”
云丽责备了女儿一声:“这孩子,越长大越没正经了。”
乃雁却是一边铺床,一边道:“你们弄个大男人到我房间里,还说我没正经?”
叶军一见场面不免尴尬,便主动打消别人的疑虑:“这沙发不错,我就在这睡了。”
赵明夫妻离开房间后,乃雁往床上一挺,拍打着身边的空位,笑道:“小军哥哥,这儿宽敞,要不,你上来,咱俩一起睡?嘻嘻嘻……”
“你今年多大?”
叶军问。“18刚,刚上大一,怎么了?”
“才年方十八,就这么黄?”
她仍然是嘻嘻一笑:“我不是看你挺帅的吗?别不知好歹,追我的男生多着呢!”
“睡吧睡吧,小祖宗!”
叶军看看快到11点了,便随手关上灯,倒头就睡。她又是哼了一声,一扭身。这丫头,倒也心大,对叶军完全没有防备,马上就睡着了。反倒是叶军,心中有鬼,睡不着。你说,旁边睡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还蹬被,把半条雪白的大长腿暴露在月光之下,真真的让人不敢正视。叶军睁眼闭眼,眼前总是晃着她雪白的腿,弄得他毫无睡意。一直熬到12点半,实在困极了,才来了点睡意。正要入睡,突然,门外传来“沙沙”
的声音。叶军急忙用被子把脸蒙上一半装睡。接着,从门下边缝隙里,慢慢地钻进来一条大蜈蚣。蜈蚣约有三尺长,身上长鳞,像是龙鳞,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两条胡须,像钢针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它扭曲着,像蛇一样,弯着身体,慢慢向乃雁爬去。叶军已然看明白了,这千年老蜈蚣,应该是每晚子夜时分,都要吸食少女血食。草,千年以来,也不知残害了多少少女的性命啊!
真是孽畜一条!
天祸人祸已经让人疲累了,你个妖虫,也出来祸害!
蜈蚣并没有理会沙发上的叶军,它的鳞在地板上划过,发出咔咔的声音,一直爬到乃雁床边。它把头扬起来,像是眼镜蛇那样把半截身子起立起来,一张大口,两边各伸出一条弯钩,向乃雁的大腿咬去。叶军悄悄地握紧手里的菜刀,突然暴起!
手起刀落!
蜈蚣的头,飞落到地板上。叶军再抡几刀,“当当当”
发出三响,蜈蚣的身子被剁成了数段它挣扎着,但已经无济于事,渐渐地不动了。乃雁被声音惊醒,急忙打开电灯。叶军本来想赶紧把东西给收拾掉,没想到乃雁已经看见了。她看见叶军手持菜刀,而地板上几段血淋淋的东西,吓得她尖叫起来,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扑到了叶军怀里。叶军顿时感到一阵温香软玉。怀抱中可以说是美不胜收。这也太让人激动了。叶军忍不住紧紧地搂住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怕……”
乃雁吟了一声,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乱抖:“小军哥哥,我害怕……”
叶军被她给抱得紧紧的,她身上哪里鼓哪里凹,叶军都感觉得清清楚楚,这让叶军鼻血快要喷出来,“你怕,你也不能搂着我不放呀!”
叶军苦笑着,想扳开她的手,却又怕她生气。“我怕……”
她重复地说着。叶军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便问道:“你感觉夜里不对头,有多少天了?”
“有一个星期了,每天夜里,都梦见一个白衣医生给我抽血……太后怕了,原来是蜈蚣……”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床上,双手仍然不放开叶军的脖子。叶军只好弓着身子,苦笑地道:“你这样,会把我累死。”
“累就躺下!”
她嚷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双臂紧紧地勾住叶军的脖子。叶军被她这一勾,身体失去重心,直接向前,扑倒下去。这一扑,正正地压在她身上。这软如棉花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叶军的身体?叶军只感觉到弹性下沉,然后,又弹性上升,他的身体,竟然在她身上颠了几下。毕竟是少女,身体上胶原蛋白充实,弹性惊人啊!
叶军认命地闭着眼睛,不知怎么办?好在她也算机灵,把身体一侧,叶军便从她身上滑了下去。两人便面对面躺着。由于她仍然紧紧地搂着他,所以两人的脸距离很近,互相几乎能碰到对方的鼻尖,只听她声音颤抖地说:“小军哥哥,就这样好了,就这样好了……”
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慢慢地闭上眼睛,睡着了。叶军这才放下心来,悄悄地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移开,轻轻坐起。正要回到沙发上,突然,她伸出双手,一下子把他捞到自己怀里,闭着眼睛,喃喃呓语,“小军哥哥,小军哥哥……”
叶军实在是黔驴技穷,没有办法了。自己此时已经困得眼皮抬不起来,精神一松,便睡了过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