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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世界没有傻子,刘枫曾经也是自己头疼的对手,一个聪明的富二代,真的不能小觑。
吃完瓜后,三人在原地休息片刻,封溜却是心事重重,看楚胜的样子,似乎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那么之前在盲区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看做是一场试探,如果他真的有害,那么这一路上必会引来混沌组织的袭击,而他的人生,也将在此刻结束。
再想的深一点,楚胜极有可能就是为了他的安全性,来此一趟,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疑惑,一个年龄不到20的人可以想到这一步吗?忽然,楚胜闭上双眼,似乎在感受什么,良久,表情有些难看,看向刘枫说道:“速度启程,我感受到前方的灵气波动很剧烈。

话未说完,但刘枫几乎是瞬间就理解楚胜想说什么,那片战场,打起来了!封溜连忙跑到轮椅后面,推着楚胜狂奔,旁边跟着刘枫,在漫长的赶路时间过后,楚胜远远看到一座巨大的战争要塞,横贯整个视角,在那天空与地面相交的位置,像是一个巨大的猛兽横卧。
“嘶,我艹!!!!”
听到楚胜的话,刘枫顺着他呆滞的目光向前方看去,顿时亡魂皆冒,哆哆嗦嗦道:“这,这是什么??!!”
在楚胜身后心事重重的封溜,缓缓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惊恐道:“沃,沃囸!这得多大!”
“快,快。

楚胜不安的催促道,刚才的一刻,一股揪心的感觉传来,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一般。
事实证明望山跑死马,从刚看到那一道不见两端的围墙,到几人来到周围,足足花了半天一夜,在这天清晨到了切近,三人才感受到来自体型的巨大震撼感,人类站在其面前,就如同蚂蚁与大象一般微不足道。
经过长时间的赶路,加上未曾休息,楚胜几人嘴唇开裂,皮肤粗糙,眼中布满血丝,封溜的状态更差,眼看就要凉,刘枫虽然是在跑,可他只是一个人跑,楚胜也只是身体素质不足,从而出现缺水的状态。
封溜还推着一个楚胜呢!“请停下,出示证件!”
一个声音吸引了几人的目光,楚胜看去,发现一个强打精神的军人,那状态比他们好不了哪去,甚至更差。
连忙拿出守护者勋章,递给对方,等待着回复。
只见对方拿出一个奇怪的机器,扫了一下,楚胜的信息便出现在屏幕上,除了名字和放行之外,其他都是红色的绝密字样。
向着楚胜行了军礼后说道:“请稍等,这件事需要转告上面。

楚胜等人连忙还礼,他们和部队是两个系统,但都听命与上峰,所以,兄弟部队了属于是。
不过两分钟,军人看了一眼回复,向众人说道:“请跟我来!”
一边说着,走在前面给几人带路,墙壁上忽然缓缓开启一扇小门,可供两人同时通过,高约两米。
入眼就是银白金属色的通道,头上是白炽灯,将整个通道照的亮如白昼,随着他们进入通道,楚胜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能不使用空间壁垒了,他的灵力长时间这么用,已经近乎见底,再多半天的路程,怕是就得原地休息了。
在隧道中经过几个转弯,一个向上的楼梯,约莫十来分钟后,几人来到一个看似是指挥室一样的地方,将他们带到这里后,军人便离开了,似乎是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驻守。
楚胜被封溜推着,进入房间,看到其中背影的一刻倒吸一口冷气,惊呼道:“夏叔,你在这儿干嘛?”
听到楚胜的声音,那道身影转过身来,原本微皱的眉头,此刻紧紧皱起,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问题,良久,说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为什么?”
“你自己看吧!”
夏樊说着,身形向左走出去几步,让出一个小屏幕,上面赫然是宫崎锋栾的叫嚣。
明明是小日子人,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辞藻甚至比一个华夏人还要华丽,大意是交出楚胜,否则发动大规模战争。
待楚胜看完,笑出了声:“看来我没来错啊!这人已经不是小日子人了!”
夏樊一愣,疑惑的看向楚胜,等着他的下文。
“一个在小日子生活过几十年的人,在说别的语言时,怎么可能不带一点小日子口音?”
楚胜不敢告诉夏樊,这人已经被六号附体了,现在的战争,已经不是单纯的理念不同,而是种族不同。
这话一说出来,夏樊不住点头,他以为楚胜仅是听了这个视频就发现问题所在,但其实楚胜知道一切,包括六号的目的。
只能是从侧面点明,相信以夏樊的智慧可以猜到点什么,但这个思路一定是他猜得,不能是楚胜说的,否则楚胜的身份问题会在第一时间进入高层的视野,当他们去思考楚胜的特殊性时,楚胜就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走近指挥室,在看到楚胜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满脸嫌弃,无语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确定你的状态,毕竟答应某人,要带他回家!”
楚胜头都没回,平静道。
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这个教官的声音,楚胜再熟悉不过。
来人正是狼辉。
狼辉走到楚胜切近,他很疑惑楚胜的身体情况,细细感知之下,楚胜的身体宛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各个位置脆弱不堪,仿佛动一下都会散架。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被混沌袭击了。

楚胜一笔带过,他没说自己是因为救人导致的,这种事,说不说意义不大,狼辉终有一天会知道这些事。
“你是怎么在京都伤成这样的。

其实刚才感知到楚胜状态时,他便知道这是生命燃烧的后遗症,可楚胜身上的状态,也太差了。
如果身体是一支牙膏,生命燃烧如同剪开了牙膏尾部,而楚胜此刻就如同剪开尾部后,又剪开了侧面,然后放在压路机下无数遍碾压,身体濒临崩溃。-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