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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璃不是很想看宁玥儿小丑一样的表演,转身要走。
“王妃姐姐!”
宁玥儿喊住她,生怕她走了,“一起来看看吧。”
这盏小绿茶,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犯贱。
楚璃转了个身看向她,抱胸靠在一边,冲里面点了点下巴,示意东西就在那里,唇角勾起看好戏的弧度。
宁玥儿走了进去,看到牌位就是一声尖叫:“啊——”
“吓到啦?”
楚璃嘲弄的声音传来,“你亲大姐的牌位,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是面对她你心虚?”
宁玥儿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强撑着笑了笑:“我心虚什么。”
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恶毒,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慕容聿,“聿哥哥重新为姐姐做了牌位吗?不知爹爹的做了没有,若都做了我也好去跟木匠知会一声,咱们不要做重了才是。”
慕容聿也不邀功:“王妃特地请人做的。”
“王妃?!”
宁玥儿声音徒然升高,随即觉得不妥当,又赶紧闭嘴咬着唇,神情越发别扭。
慕容聿看出了些什么,但还是问了一句:“怎么?祠堂已毁,修缮还要些日子,牌位也不能没地方放,你既然看到了不如就请回去先布置一间小佛堂供奉着。”
宁玥儿紧咬着唇,有些委屈的点点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楚璃。
“看我做什么,想谢谢我?”
楚璃觉得这戏她还得接,要不然人家没法演。
既然决定留下来看戏,那就得让这戏演下去。
有人接茬,宁玥儿便来了劲,隐忍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了几滴眼泪,啜泣道:“王妃姐姐何必这样羞辱我。”
“嗯,怎么说?”
楚璃挑眉,走近几步方便她发作。
宁玥儿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来:“我虽然在王府住了这么多年,但毕竟只是借住,王妃姐姐将我视作外人也情有可原。”
“但我不是没地方住的,将军府也还在,只是家中无人,受聿哥哥怜悯才住进了王府。”
说到家中无人,短短几个字就道出了一出惨剧。
宁玥儿抹了一把泪,将牌位抱起来向楚璃走去,“祠堂被烧、牌位被毁,我也不怪王妃姐姐,只是王妃姐姐若要真心赔罪,实不该只重做大姐姐一人的牌位。”
她意有所指:“聿哥哥与我大姐姐确实情深义厚,但我爹爹也待聿哥哥极好,并无什么亲疏之分,如今爹爹和大姐姐的牌位都被毁,王妃姐姐却只做了大姐姐的牌位来。聿哥哥想来也是感激王妃姐姐的,就是……”
这意思遮遮掩掩的,却也点得很明白了:楚璃特意只做宁缨的牌位,那就是为讨好慕容聿去的。
楚璃“啧”
了一声,“你思考的角度倒是很新奇。”
讨好虽不是她本意,被楚璃这么曲解出来,顿时觉得一阵恶心。
她实在懒得跟小绿茶掰头,便转眸看向慕容聿:“你要觉得不舒坦就不要了吧,左右也不过一个牌位。”
什么讨好不讨好,她是为了讨公道!
谁知道只讨来一番恶心,要是不快点走她要恶心的饭都吃不下了!
“你别走!”
宁玥儿哪里肯放,一手拽住她,“王妃姐姐是不是心虚了?我大姐姐早已牺牲,却还得不到安宁。王妃姐姐不仅放火烧了祠堂,如今还要利用大姐姐的牌位邀宠,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有病吧?”
楚璃实在无语,抬手撇了一下。
不想这一下没把牛皮糖甩掉,反倒是叫宁玥儿抓住了机会,惊恐的大叫一声,将牌位往前一砸。
牌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木头,宁玥儿发起疯来根本不会手下留情,这一下就用了不小的力气。-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