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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声未停,小风突然大口吸了两口气,眼晴一下就亮了,瞬间就有了神彩。他看着何可人,喊了一声:“妈妈。”
何可人大喜:“小风,你好些了吗?”
小风道:“我好了,这里,没有石头压着了。”
他小手指着自己胸口。哮喘病人,呼吸艰难,感觉中,就仿佛胸口总是压着一个东西一样。小风不知道这些,他就是觉得,胸口有石头压着,不舒服。“我吸气也不难了。”
小风说着,还闭上嘴巴,用鼻子吸气,很大力的吸气。何可人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
她合什给谢长风行礼:“谢大师,谢谢你,你真是神医。”
德泰在边上,同样有些惊讶,他其实不蛮信的,主要是谢长风太年轻,而且太帅,典型的奶油小生,这样的人,会是神医,不象啊。只不过有雪儿在前面做例子,何可人又是他明媒正娶的儿媳妇,而且后边有一个很有势力的家族,所以他才信了何可人的话,并亲自跟了来。即便如此,看到谢长风的第一眼,他是怀疑的,只不过他这样的政治人物,善于隐藏自己的真面目。直到这一刻,谢长风一针,就让小风病情极大好转,他才彻底信服,连连点头,对旁边的颂温道:“谢大师真是神医,真是神医啊。”
颂温也傻了。他最初是信了蒙僵的话,认定岩龙昏迷,是谢长风做了手脚,施了邪术。即便后来谢长风说可以治岩龙的病,他仍然相信蒙僵的话,是谢长风施的术,他当然能治。但德泰带着何可人百里寻医,而且有治雪儿在前,现在又有治小风在后,他就没法子怀疑谢长风了。岩龙昏迷是谢长风下的手,难道德泰这一对孙子孙女也是谢长风下的手?那不是扯吗?即然小风小雪不是谢长风下的手,他却出手就能治好,也就证明,谢长风是真的能治病,而且是高手,是神医。那么,谢长风说他能治好岩龙,就不是因为是他自己施了邪术自己可以解,而只是他有治病的能力而已。也同时旁证了,谢长风昨夜说岩龙厄运缠身,是看出来的,而不是他弄鬼——即然谢长风是神医,看出岩龙身上有病,这不是很正常吗?所以,谢长风这一针下去,就彻底打消了颂温的疑心,这会儿也就跟着点头,连声道:“谢大师确实是神医,太神了,太神了。”
谢长风先不拨针,又要了纸笔,开了张单子,递给何可人,道:“这单子,你让小风先吃三个月,三个月后,你联系我,看看情况,再换方子,一般来说,吃上三张单子,小风身子就可以调养过来,就不会比正常孩子弱了。”
“太好了。”
何可人双手捧着单子,就仿佛捧着个宝一样,连连道谢:“谢谢你谢大师。”
她随又问:“谢大师,那雪儿要吃药不?”
“雪儿不必吃吧。”
谢长风说着笑起来:“小孩子讨厌中药的,她肯定不爱吃。”
“是。”
何可人也笑:“雪儿不喜欢吃药,小风也不喜欢,不过他们都很乖,所以,如果雪儿的身体需要调养,也可以让她吃。”
“她还好。”
谢长风道:“这样吧,我另给开一张方子好了。”
“谢谢你谢大师。”
何可人忙又道谢,德泰也在一边点头,脸上带着感激之色。谢长风又开了一张方子,何可人收了,随即当场给谢长风打了两百万美元。她夫家和婆家都是政商之家,百亿豪富,区区两百万元美元,真的就是九牛一毛。她真正重视的是,有钱,却治不好病,能治好病,钱算什么?何可人给了钱,德泰就出面了,先给谢长风道了谢,然后就沉着脸问颂温了:“颂温议长,你和谢大师之间,是有什么过节吗?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他下巴抬起来,颂温头可就低了下去,忙道:“不是什么过节,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他先给谢长风道歉:“谢大师,是我有眼无珠,误信人言,得罪了你,这里给你赔罪了。”
说着,双手合什,很庄重的很了个礼。谢长风抱拳回礼:“不知者不怪,颂温议长不必放在心上。”
“谢大师大量。”
德泰赞。“谢大师大人大量。”
颂温也连声赞,随又给孙红裳行礼:“孙小姐,是我儿子对你无礼,我这里代他给你道歉了。”
“算了,我不计较。”
孙红裳这会儿当然也拿出心胸,挥手放过。“多谢孙小姐。”
颂温道谢,当即表态:“孙小姐你拿矿的事,包在我身上。”
德泰这样的政治人物,最善于投机,立刻插嘴:“孙小姐是要拿矿吗?要拿哪里的矿,说一声,我帮你拿。”
“多谢德泰议员。”
孙红裳道谢:“我实力有限,暂时只拿元山这边的矿。”
德泰是国会议员,是可以助力的,但孙红裳却不想借他的力,因为德泰在看到她第一眼起,眼中就有色光。当然,她这样的美人,这样的气质,是个男人,都会起想心,这很正常。关健是,德泰这么大年纪了啊,而且他又是爷爷,孙子还病着呢,看见美女却起淫心,算什么呀。这样的人,太讨厌了,孙红裳实在不想跟他打交道。这也是孙红裳这样的贵二代,和草根的区别。换成草根出身的女子,有这样的大人物对自己起心,那立刻就主动送上去了。可孙红裳却要看人,她喜欢的,或者至少不讨厌的,她才会愿意交往。若是她讨厌的,哪怕再有权有势,她也不想搭理。关山月是了解孙红裳的,对孙红裳的回答,不觉得意外。倒是谢长风多看了孙红裳一眼。孙红裳便也瞥了他一眼。这一眼,把她天性的高傲,彻底展示在了谢长风眼前:别以为本小姐需要借你的力,不需要,本小姐就是这么傲。“不愧是红姐。”
谢长风在心中暗赞:“还真是一只骄傲的小母鸡。”
颂温这时又给谢长风行礼:“谢大师,求你救救我儿子。”
“可以。”
谢长风点头。他最初的本意,只是想让岩龙病一段时间,别给孙红裳捣乱就行,但事情一波三折,搞到现在这个样子,当然得因时变异。“不过我有话要说在前面。”
“谢大师你说,你说。”
颂温立刻表态。谢长风道:“岩少的病,不是病,我昨夜就说了,是厄。”
颂温又惊又怕:“那……那要怎么治?”
“治病容易,拨厄难。”
谢长风道:“我可以给他画一道符,他戴在身上。”
颂温狂喜:“太好了,多谢谢大师。”
孙红裳可就红唇微张:“他还会画符,还会算命,真是个神棍。”
关山月凝晴,死死的看着谢长风:“他会画符,真的假的,难道还能捉鬼?难道真是修行者?”
她是练武的人,拜过几个师父,知道一些高僧高道有术法,不过一直没怎么接触过。或者说,寻而不可得。而谢长风居然真有可能是修行者,这就让她惊异了。不过她还是怀疑:“也许就是装神弄鬼,这家伙,鬼多着呢。”
颂温拿了黄纸朱砂来,这边人迷信,这一类东西,不难找。其实整个东南亚,包括港弯,甚至包括日韩,都非常迷信,反而是大陆,曾经横扫牛鬼神蛇,这方面要好一些。当然,人家反过来说,这不是迷信,这是传统文化,说大陆反而失了传承,那你也没有办法。-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