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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材好,这一跺脚,胸前就是一片浪,谢长风便扫了一眼。要是换了梅浅影,别说只看胸前,就往衣领子里瞧,都不会在乎,最多恼了把谢长风揍一顿。但朱琳不行,朱琳注意到谢长风的眼光,一脸嫌恶,立刻转身,还骂了一句:“无耻。”
看你胸前一眼就无耻了?你在电视上,天天给无数人盯着看,那要怎么算?不过谢长风不会跟她去争这个。一句话,只要不骂他妈妈,不碰梅浅影,其它的,他无所谓。谢长风反而饶有趣味的想到另一个问题:“是不是那神像作怪。”
因为他感应到了,朱琳身上,同样有那股子神像身上的气息,相比于朱成龙,浓度要低一些,若有若无的,但还是感应得到。这时朱琳又回到了车上,没关门,隔着门对谢长风道:“各自去修吧。”
谢长风一听不干了:“是你撞上了我好不好?你全责。”
“你要是开过去我怎么会撞上。”
朱琳又怒了。这女人漂亮,电视上气质如仙,可在生活中看来,挺有脾气的。也正常,长得漂亮不说,家世还好,家世好不说,工作还好,东城最出名的几个女人之一。这样的女人,有脾气,太不稀奇了。“其实吧。”
谢长风倒是笑了:“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追尾,而且,不仅仅是开车追尾,最近这段时间,应该还有不少倒霉事。”
“你咒我是不是?”
朱琳彻底怒了。“不是我咒你。”
她越怒,谢长风笑容越灿烂:“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
“胡扯。”
朱琳直接否决了,随即怦一下关上门。她虽然否认,谢长风却猜应该是这样。“那么说,那神像作怪,确实可以带来厄运,她身上的气息比朱成龙的弱,厄运可能轻一点,咦。”
这么想着,谢长风兴致大起:“倒霉的不止朱成龙一个,朱琳有,其他人有没有?如果其他人也有,那就太厉害了,等于接触到神像的人,都会带上厄运,那我有没有?”
他随即想到个问题:“撞车,到底是她身带厄运,还是我也带上了,所以才会倒霉?”
这个念头,让他又惊又喜。惊的是,如果自己也带上厄运,那神像的能力,就太惊人了。喜也同样是这个原因,神像如果真有如此强的能力,要是能拿到手里,练化了,那岂不是一件奇宝。“厄运之剑,嘿嘿。”
他在那里畅想,朱琳在车里看着他,可就恶寒了。她以为,谢长风那嘴角含笑的样子,是因为她的美色呢,顿时就又惊又怒又一阵恶寒:“这人真的跟只癞蛤蟆一样,又无耻又恶心。”
眼见前面绿灯亮了,她立刻猛按喇叭。谢长风给喇叭声惊醒,与朱琳眼光一对,看到朱琳一脸嫌恶,他倒是乐了,生出一股恶作剧之色,指了指车,然后嘟嘴,作了个亲吻的动作,再然后一划。朱琳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车,撞了谢长风的车。谢长风则吻她一下。双方两清。朱琳暴怒。撞车,和接吻,那完全是两回事。车吻换人吻,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想到谢长风吻她,她简直恶心得要吐出来。“无耻之尤。”
她抓狂怒骂。车门关上了,谢长风听不见,她只能猛按喇叭,盯着谢长风的眼晴里,仿佛要喷出火来。谢长风无所谓啊,她越怒,谢长风反而越开心,嘻嘻一笑,转身上车。车到一个路口,朱琳左拐走了,谢长风也没在意。他遗憾的是,朱琳对他有成见,若是朋友,那就加个号,可以搞一个跟踪调查。现在朱琳恼了他,肯定就搞不成了。朱成龙那边也不行。谢长风想到自己:“我今天也看到了那个神像,会不会因为它气机锁定,带上厄运呢?先前撞车,到底是朱琳的厄运,还是我也带着厄运?”
这个问题他先前想过,没找到答案,这会儿又想。他也不完全是空想,手稳稳的开着车,气机运转周天,把自身感应了一遍。好象没什么感觉。“难道那神像对我没兴趣?”
谢长风疑惑:“那为什么除朱成龙外,朱琳身上也有,它感兴趣的都是哪些人,或者说,需要一些什么条件,才能让他感兴趣?朱家的亲人?”
这些只能猜测,暂时无法求证。到健身房,跟彼得杰克逊两个打了半天拳。这两人得了真功夫,练得勤快,两人对练还不过瘾,谢长风来了,亲自跟他们试手,让两人都非常兴奋。不过一试手,两人又沮丧了。两人的金刚手,碎砖破石,自觉已经非常厉害了。但谢长风站着不动任他们打,他们竭尽全力,以十二成力道打在谢长风身上,却仿佛打上一个橡胶轮胎,不但无法打动谢长风,自己手腕反而震得隐隐作痛。这说明,他们功夫还远远不足。但两人沮丧之余,又非常兴奋。谢长风身上的功夫说明,功夫渊深如海,正是他们梦想中的样子啊。爬山才是最让人兴奋的,真正到了山顶,也就那么一回事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