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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了。”
朱琳一咬牙,双手用力箍着谢长风脖子,膝盖一提,真可以说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狠狠的又在谢长风胯间撞了一下。一样,谢长风站在那里,双手还轻搂着她腰,帅得有些讨厌的脸上,云淡风轻,笑意盈盈。“这不可能。”
朱琳又惊又疑,她是已婚妇人,而且性子偏执,这会儿惊疑之下,可就什么都不顾了,猛地松开一只手,探手下去。“你是太监?”
她一下尖叫出声,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谢长风一听可就不干了,这个必须不能承认啊。但他一转眼,可又笑了:“是不是太监,你不是亲自检查过了吗?”
朱琳一想,对啊,谢长风是不是太监,她是有发言权的。“那是怎么回事?”
她又惊又疑。她家世好,学历高,而且还结过婚,但是,有些事,她仍然是不知道的。谢长风一时间也不知要怎么解释,主要是,两人的姿势,太暧昧了一点。想了想,谢长风道:“这个啊,你看。”
他说着,把舌头伸出来,再又缩回去,再又伸出来,再又缩回去。“明白了没有?”
朱琳当然明白了啊:这家伙的那个东西,可以伸缩的。这就意味着,自己所有的算计,不惜投怀送抱,让这家伙占尽便宜,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朱琳是个高傲的女人,她的高傲,不仅仅是来自家世,来自美貌,也来自智商。她自信,那些臭男人,傻乎乎的,一个二个,全都是没脑子的傻货,尤其是在面对她的美貌的时候。却无论如何没想到,她自以为高明的算计,在谢长风这里,居然是一个笑话。“呀。”
她羞恼之下,尖叫一声,猛地双手一紧,头凑过去,一口就咬在谢长风脖子上。这一招,再一次超出了谢长风的意料。“哎哎哎,你怎么咬人。”
谢长风痛得跳脚。他其实可以运内力震开朱琳,以他今天的功力,内力抖弹,甚至可以震掉朱琳的牙齿。可他不能这么做啊。他和朱琳,并无死仇,真要是生死仇敌,他绝不可能让朱琳这么抱着他,朱琳自己也不敢啊。朱琳或许恼了他恨了他,他对朱琳,却是没有什么怨恨的,朱琳甚至是他少年梦中的女神,有好几年时间,她都是他YY的对象。再一个,谢长风还答应了玉全师太,要照顾朱琳呢。运内力把她牙给震掉,这是照顾她?所以谢长风不敢运内力,只能任由她咬。朱琳狠狠的咬了一口,退开。谢长风伸手一摸,出血了。这下他可就抓狂了:“你属狗的啊?”
看到谢长风脖子出血,朱琳终于满意了,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身下了拳台。“哎哎哎。”
谢长风抓狂跳脚:“卖糕的上帝,简直了,话说你打狂犬疫苗的没有?”
他越抓狂,朱琳就越开心,回头,竟是嫣然一笑,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嘴唇处舔了一下。这动作,极为诱人,简直就是一妖精。“魔鬼啊。”
谢长风叫。朱琳回他得意的一笑,扭着小腰儿,走了。“这女人,简直疯了。”
谢长风遭了无妄之灾,却又拿朱琳无可奈何,只好自己拿了酒精出来,先涂抹了消了毒,酒精剌激,那叫一酸爽,再又给自己发气,伤口愈合倒是快,但仔细看的话,仍有一排细细的牙印。“什么东城之花,知性白领,简直就一疯婆子。”
谢长风暗自吐槽。给咬了也没办法,他就怕梅浅影发现他脖子上的牙印,不过还好,梅浅影这几天不得空。梅东篱老实胆小,先前创业,从绿植园艺做起,公司也就是循了千山园艺的名。这一次,转手倒卖矿用机械,一单赚了一个亿,他顿时就牛起来了,胆子也大了,觉得做绿植有点儿丢份,卖花姑娘,说出来也不好听啊。他就又另注册了一家公司,取名东大福有限公司。这名取得,连朱佳都嫌弃。梅东篱自己却喜欢,他有理啊:“我身带福运,名字中又有一个东字,东大福,就是我梅东篱,大福大运。”
他现在头脑发热,整个人都有些发飘。朱佳他们也拿他无可奈何,梅浅影更不用说了。虽然她也觉得这名实在土得死,但梅东篱是她爸,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给谢长风打电话,谢长风大赞:“好名字,三十二个赞。”
可梅浅影却听到他的笑声,恼了:“要笑就笑,别给我阴坏阴坏的,揍你啊。”
新公司,各种手续要办,还要招人什么的,这些活,主要都是梅浅影在干。梅东篱在干嘛?梅东篱在到处吹牛。他给杨画管了一辈子,五十了,好不容易出个头,结果一单就赚一个亿,更神的,能让枣树桂树复活,那真是牛逼坏了,到处找人喝酒,吹牛。有时候老实人飘起来,比平常那些爱吹牛的,还要夸张。不过也是,创业就赚钱不说,居然可以让枯死的树复活,而且是两次,这实在是太神了,别说梅东篱飘,换了其他任何人,也要飘啊。梅浅影没空管谢长风,那就好,谢长风就在屋里躲了一天,彼得他们叫他喝酒都不去。这两洋徒弟没大没小的,万一看到他脖子上有牙齿印,那还不得大肆取笑他。晚间打坐,又发了一次气,第二天早上照镜子,牙印基本上就消失了。只除非心有成见,仔细盯着看,否则是看不出来了。“晦气。”
谢长风暗暗呸了一声:“那疯婆子把我咬了一口,应该消气了吧。”
想想那天朱琳抱着垃圾桶呕吐的样子,又不由得好笑。他其实能理解,那么高傲的女人,做那种事,而且还出了意外,给灌了一肚子,事后想着会吐,很正常的。这个他十三岁就喜欢,十五岁因为意外接触而开始YY的女人,最终和他搞成了这样的关系,这实在是让他有些意外。“都是神像搞的鬼。”
谢长风暗想:“不过以后她应该不会找我了吧。”
但女人的报复心,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上午的时候,居然又接到朱琳的电话:“来七步。”
“不。”
谢长风几乎跳起来:“你属狗的,咬人,我才不要跟你玩。”
他反应激烈,朱琳在那边居然就笑了:“你确认不来?”
这话味道有些不对啊,暗含威胁。现在谢长风对朱琳有了较深刻的认知,这个女人,跟他少年幻想的女神,完全是两回事。这两人在电视上是一张脸,电视下面,是另一张脸,或者说,好几张脸。高傲,精明,冷辣,最可怕的是,性子极为偏执,只冲她为了气宁宇,居然愿意做那样的事,哪怕事后呕吐,当时却是不管不顾,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可见她的性格,无所不用其极啊。这样的女人,她的威胁,不能无视啊。“你要做什么?”
谢长风忍不住问。“给你十分钟,立刻过来。”
朱琳冷哼。“来不了,我在打吊针。”
谢长风只能耍赖:“给狗狗咬了,发炎了,尼马,有毒啊。”
他这最后三字的叫声,拉长了腔调,就仿佛窦娥叫冤一般,倒是惹得朱琳又咯咯笑了起来,哼了一声,挂了电话。“她信了还是没信?”
谢长风完全没把握,不由得抓狂:“这鬼女人,简直了。”
真要是敌人,那好说,可问题是,朱琳不是敌人啊。就如捧着块豆腐,看着软软嫩嫩,可你能拿它怎么办?捏一下它破了,摔一下它碎了,放地上,还怕它沾灰。简直坑爹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