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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包括红毛在内,全都跪好了,谢长风这才满意的拿了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吐一个烟圈,转眼看光哥:“你跟那个关贵,什么关系?”
“关贵?”
光哥愣了一下:“他是我老表。”
“去高冲店子闹事,是他让你干的?”
“原来是关贵的事。”
光哥给揍得半死,却一直蒙在鼓里,不知谢长风的来路,这下知道了。“是,是。”
光哥点头不迭:“原来高冲是大侠你的关系,小的以后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这种混混,硬起来穷凶极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软起来,却是跟鼻涕虫一样,全身上下,没一点骨头的。“还想有以后?”
谢长风哼了一声。光哥顿时一脸惊骇的看着他。什么意思?没有以后呢?难道要把他们全斩了?不至于吧。看到他惊骇的样子,谢长风这才醒悟,他这话有岐义。当然,他也不会解释,对光哥道:“高冲的店子,就落你身上了,但凡有什么麻烦,我就先找你的麻烦,听清了没有。”
光哥吁了口气,赶忙点头,刚才可真是吓坏了,还以为这吃饭的家伙要了帐,没以后呢。有以后就好。“听清了听清了。”
光哥点头不迭,拍着胸膛:“大侠你放心,高老板的店子,以后都在我身上,但凡有什么不开眼的去找事,我一定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这态度还可以。谢长风还想着再说两句,手机响了,一看,是梅浅影打来的。谢长风心情瞬间就好了,再一看,手中还夹着烟呢,一弹弹出老远,接听:“姐,今天这么空的吗?居然舍得给小弟打电话?”
“哼。”
梅浅影就在那边娇哼:“我看你在做什么?”
“我啥也没做啊。”
谢长风嘻嘻笑:“还没起床呢,刚做了个梦,正娶媳妇呢,手机一响,醒了,媳妇飞了,我准备接回去,看还能娶回来不?”
梅浅影在那边咯咯笑:“还做梦娶媳妇,你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
“不是吧。”
谢长风叫得夸张:“呀,居然真的十二点了,怎么可能,这个点了,我媳妇还没娶进门?哦,我知道了,她说化妆要我等五分钟,结果等了两个小时还没出门。”
这是说谁呢?梅浅影顿时就在那边大发娇嗔:“什么时候让你等两个小时了,哼。”
“当然不是我姐,是梦里那媳妇呢,那娘们,自然不能跟我姐比。”
梅浅影又娇哼一声:“赶紧的,快起床,到公司来,一起去吃饭,姐今天心情好,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
“万岁。”
谢长风欢呼:“我马上过来。”
他收了手机,飞步就往外走,走出几步,才反应过来,这边还有桩首尾呢。他冲光哥一点:“记住了你的话,否则下次我来,就不是叫爹的事了。”
“记下了记下了。”
光哥慌忙点头。谢长风也懒得跟他纠结了,转身就走,上车,发动车子,倏一下窜了出去。光哥看着他车影消失,眼晴使劲的眨巴。谢长风先前打他们,够凶,够狠,那一身功夫,更是了得。可后来接电话,嬉皮笑脸,点头哈腰,谎话连篇,明明在这里打人,却说做梦在娶媳妇。“那口气,不是亲姐吧,哄女朋友,年纪还比他大?他这么厉害,在他女朋友面前却跟舔狗一样,咦。”
光哥不由得捂着光头:“这是什么神人啊?”
谢长风可不管光哥的感慨,他飞车赶到梅东篱新公司外面。梅东篱的东大福公司,在蓝海大厦租了半层楼,这段时间,装修,招人,这些事,都是梅浅影在忙。这些事,梅东篱都是不管的,全是梅浅影在操心,亲女儿嘛,一则放心,二则省心。他自己只顾到处吹牛,梅浅影则是忙前忙后。然后呢,他现在还信了那个所谓的高人,说有人妨他,而他又认定是谢长风妨他,还见不得谢长风。所以,梅浅影只能自己一个人忙着,不好叫谢长风帮忙。今天忙过一阵,公司的架构差不多了,而梅东篱又邀了朋友喝酒吹牛去了。枣树桂树复活,一单赚一个亿,而且是给何东满他们坑了后赚的一个亿,这可真是牛逼大发了,这福气,这运气,这是要上天啊。这段时间,梅东篱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前五十年是个老实人,基本不吹牛,这半个月,全补上了。梅浅影拿他无可奈何,不过他出去喝酒了,梅浅影就想到了谢长风。她认定,所谓的逢凶化吉,其实是谢长风委屈了自己,让某个神秘的富婆帮的忙。只是她不好说出来,不过,得空的时候,就想着,可以多安慰一下谢长风。所以她才打了电话。谢长风不知道梅东篱不在公司,他也知道梅东篱不愿看见他,他就在公司斜对面,隔着四五十米,把车停下了,然后打电话。“姐,我到了,你出公司往左看,那人群中,最帅的一个,就是我了。”
谢长风不要脸的吹,梅浅影就在那边咯咯的娇笑:“厚脸皮,等着,五分钟。”
又是五分钟。谢长风立刻把椅子往后放倒一点,再打开音乐,然后拿出手机,调出游戏。梅浅影的五分钟,绝对够他打两局游戏的。不过今天没有,大约等了十来分钟,梅浅影就出来了。她直接拉开车门上车,谢长风目瞪口呆的样子,又去看表:“不对啊,现在才三分四十秒,你怎么就下来了?我这一关还没过呢,啊啊啊,死了死了……”
他鬼哭狼嚎,梅浅影咯咯娇笑,瞟一眼他玩的游戏:“你个水货,姐早过了。”
“关健不是在这里,关健是,今天为什么你这么快?”
谢长风还在作死。梅浅影直接就给他一粉拳:“开车,好多废话。”
“渣。”
谢长风收了手机,发动车子:“请问陛下,起驾哪一家酒楼。”
“我看看啊。”
梅浅影一根白嫩的手指轻轻点着脸颊:“枫林路那边,有一家餐馆的柴火鱼不错,我们中午吃鱼吧。”
“好咧。”
谢长风应得脆快:“长虹贯日,月白风轻,女王陛下起驾枫林路,各家各户,鸡鸭小心。”
对他的胡言乱语,梅浅影直接一粉拳镇压。她突然耸了耸鼻子:“有烟味,你抽烟了?”
“没有。”
谢长风抵赖。“哼哼。”
梅浅影不信,直接来搜身。上班,她穿的是正装,外面是黑色的西装裙,上衫没有扣扣子,里面是斜襟领的衬衣。这种斜襟领的设计,于正式中,又带着一种飘逸的风情,很好看。不过呢,因为是斜襟领,比较宽松,站着坐着还好,这么俯身过来,领子下垂,可就走光得厉害。“走光了走光了。”
谢长风叫,还吹了一下口哨。“不许吹口哨,跟个小流氓一样。”
梅浅影直接给了他一拳。这是口哨的问题吗?你倒是把身子收回去啊,或者,至少拦一下。然而这些梅浅影全都没做。而且因为谢长风的烟是装在另一边裤袋里的,坐着后,裤袋紧,一时拿不出来,她索性就贴在了谢长风身上,把球压成了饼。-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