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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巴熊一声怒吼,双臂肌肉鼓起,再次用力。没有用,谢长风那条腿,看着纤细,在巴熊的巨掌里,盈盈不堪一握,但却如钢似铁,撼动不得分毫。“咦。”
白须老者再次惊咦一声。乔东海也看出有些不对了,道:“这年轻人,好象有点本事啊,叫什么来着,谢长风?”
巴武师父急了,叫道:“用力啊,你没吃早饭啊。”
“吼。”
巴熊再次发出一声巨吼,他吼声沉闷,整个拳场都发出闷闷的回音。真的有若人熊。但人熊碰上谢长风,却有如撞上了铁壁,任他把吃奶的力气也用了出来,谢长风却仍然一动不动。而谢长风已经烦了。他把手慢慢抬起,五指张开。他看一眼乔东海。乔东海也在看他。白须老者眼光紧凝,有若打闪,死死的盯着谢长风的手。他是武者,知道谢长风这是要出手了。但谢长风这么张开五指,却让他有些莫名其妙。打人,可以用拳,可以用掌,也可以胼指如铁,点穴戳筋。这么把五指张开是什么意思?傻瓜都知道,五指合拢,力道要比五指分开大啊。一根筷子轻松折断,五根筷子合一起,想折断它可就难多了。就在他疑惑之间,谢长风的手动了。他五指张开,往下一插,五根手指,插进了巴熊的脑袋。人的头骨是非常坚硬的,但谢长风这一插,插得轻轻松松,毫不费力。就仿佛,他插的,不是人的脑袋,而是一堆沙子,或者,一块豆腐。无论是乔东海这不练武的,还是白须老者和巴武师父这练武的,都以为自己眼花了。人的手指,怎么可能插得进人的脑袋。就谢长风那女人一样的手,真要插在巴熊脑袋上,用力大了,只怕指骨都会折断吧。但下一刻,双有人眼珠子霍一下都瞪大了。因为,谢长风把手拨了出来。他的五指上,鲜血淋漓,五指尽红。而随着他这一拨,巴熊脑袋上五股鲜血,激喷而出。谢长风同时跃起,没有让鲜血喷在身上。巴熊体巨,血足,量大。五股血柱高高喷起,足足有两三米高,就跟喷泉一样。巴熊一直想抬头看,只是脑袋给夹住了,这会儿谢长风松脚跃开,他终于可以抬头了。他也就看到了那五股喷出来的血柱。而随着他脑袋后仰,血柱往后洒去,真就如活动喷泉一般。而在下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九阴白骨爪。”
这还带声,音乐喷泉?巴熊身子在叫声中仰天就倒,他三百多斤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台面上,发出扑的一声闷响。白须老者腾地站起。他死死的盯着谢长风,老眼晶亮,就仿佛亮起了两只手电筒。谢长风却不看他,而是伸手到袋子里掏了一下,掏出一包纸巾。其实当然不是袋子里的,而是从戒指里拿出来的。他打开纸巾,一根根的抹手指头上的血。如果先前还有怀疑,这一刻,看到谢长风那五根血淋淋的手指,再无一人怀疑。“九阴白骨爪。”
“真的有九阴白骨爪。”
“当然有啊,金大侠不是写了吗?”
“可那是写的啊。”
“就因为有所以才写啊。”
“那是编的?难道九阳神功也有,六脉神剑也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
台下除了乔东海那边看台,在台子周围,以及旁边的门洞里,还有十好几个人,这会儿议论纷纷,个个惊讶不已。巴武师父也腾地站起来,却是一脸惊骇:“手指插头,这怎么可能,难道真有九阴白骨爪。”
乔东海脸色却不同,他先是愣,不懂啊。后是惊。五指血淋淋的指头,有些吓到他了。再然后是喜。“九阴白骨爪?真有九阴白骨爪?”
他问着,几乎是又惊又喜了。白须老者摇头:“不可能,那是写小说的人编的。”
他看着谢长风,张嘴,嗓子莫名有些哑,他咳了一声,这才出声:“年轻人,你这是什么功夫?”
“三花七叶手。”
“三花七叶手?”
白须老者凝眉。“不是九阴白骨爪?”
乔东海似乎有些遗憾:“三花七叶手是什么功夫?”
他问的白须老者。白须老者摇头。“三花七叶手,三花七叶手。”
另一边的巴武的师父喃喃念叼,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一阵乱翻,然后猛地叫了起来:“你是谢长风?”
“你现在才知道?”
谢长风反倒是讶异了?“不是。”
巴武的师父怔了一下。他不是现在才知道谢长风的名字,只是呢,没有跟网上流传的,有一个什么东城小谢,在按摩院里,借富婆豪姐们的肉体练点穴功的事联系在一起。“你是东城小谢。”
他把手机扬了一下,好象要对上号一样。“东城小谢。”
谢长风念叼一声,嘴角上掠,笑了:“可以,那我就是东城小谢了。”
“你居然是东城小谢。”
巴武师父惊骇莫名。白须老者转头看他:“东城小谢?”
“最近有个传闻。”
巴武师父解释:“说东城有一个奇人,号称东城小谢,隐身在大富豪贵宾部按摩房里练功,专在女人身上找穴,练抓筋打穴,分筋错骨,练的功夫,名叫三花七叶手。”
“有这事?”
乔东海问。他是大佬,不太关心那些小八卦,所以不知道。“都在传。”
巴武师父点头:“但没人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三花七叶手。”
白须老者眼光打闪,看着谢长风:“这功夫,有说法吗?”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元始天尊,一气化三清。”
谢长风这会儿,把指头抹干净了,扬手对着白须老者,一晃。白须老者眼前,谢长风的手,一只仿佛化成了三只。“一只手变成了三只手?”
乔东海讶叫:“他的手会变?”
“不是。”
白须老者摇头:“这是速度,速度到一定程度,视网膜会留下残影,就如风扇,转得飞快,看上去,却是三片叶片一样。”
他解释得清楚,乔东海也明白了,脸上现出惊喜之色:“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功夫真是厉害了,那个谁?谢长风是吧,你下来,我同意了,你可以帮我打拳。”
旁边的巴武师父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出声,而是干咽了一口唾沫。巴熊是他的师弟,但巴熊功夫远高于他,可现在,巴熊给谢长风一招就插死了。乔东海不念巴熊的死,却直接招揽谢长风,看似无情,可资本家不就是这样吗?“我有资格帮你打拳了?”
谢长风嘴角微掠,带着一抹笑意。“有。”
乔东海笑得呵呵的。任何老板看到一个可以帮他挣钱的对象,都是他这个样子,又亲和,又慈祥,简直象天使一般善良。“所以,又回到了最初那个问题。”
谢长风嘴角笑意更浓:“让我帮你打拳,你可以付出什么代价?”
“跟着我,要什么有什么?”
乔东海呵呵笑,抚着大肚子,一副大佬的作派:“金钱,美女,名气,什么都有。”
说着,又补一句:“只要你听话。”
老板都这样,即要又要,即要你出力,还要你听话。养狗,他可能不圈狗链,放任恶犬吓人咬人。养手下,却一定要戴上链子,要尽可能的绝对控制。任何上位者都是这样。-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