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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里,陆秋月认真地听着林警官的描述。“我们的人员在店铺里埋伏了几天,这人大概是警惕心很强,他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昨晚一点多,”
林警官严肃道,“我们警方的埋伏人员听到了一点动静,可是那男人应该是早有防备,而且他好像非常熟悉这一块地方,一不小心就让他给逃走了。”
陆秋月皱了皱眉,有些头疼,连警察都没有追得到,可想而知这个人是把这片地方掌握得有多熟悉了。这人要么是本地人,甚至就是住在附近的居民,要么就是有人接应,里应外合,合作让他逃走了。“脸都要拧成苦瓜了,”
秦时拍了拍陆秋月的背,笑着安抚她,“不要急,总能查出来。”
实在找不到那男人他就去京城请一个侦探过来,既然那个人进了饭店就一定会留下痕迹。陆秋月点点头,心里的忧愁没有减少半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如果这件事再这样耗下去的话,就算他们饭店是清清白白的也难免会传出一些谣言,这会对她们饭店的名誉造成非常大的损失。“有人看清这个人的脸了吗?”
她突然开口。如果是附近的居民的话她可能会认识。林警官对着身边的年轻警察点点头:“你跟她说。”
那人清了清嗓子开口:“那男人大概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不是特别壮,身高我目测是一米七五左右……”
陆秋月挑了挑眉,心里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来。他的描述非常像徐大林,可是……徐大林这人她也算是有一点点了解,他虽然不是那种精明到骨子里的老滑头,但也不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陆秋月不相信他会为了发泄一下对她的怨恨而沾上罂粟壳这种东西。要知道,国家一直对这方面的管控非常严厉,要是沾上了这种东西,少则坐牢,多则枪毙,傻子才会为了心里的一点点怨恨去犯罪。可是,万事不可说得太绝对,毕竟人心不可测。陆秋月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听你的描述我倒是想到一个人,我们确实有一些矛盾。”
“哦?”
林警官突然坐直了身子,神情严肃,秦时也认真地看了过来。陆秋月缓缓道:“这个人叫徐大林,是我的前未婚夫,后来因为我的堂姐嫉妒我和他订婚,诬陷我说我和我们村里的一个二流子不清不白,他就悔婚和我的堂姐在一起了。”
她突然看了一眼林警官,笑道:“这件事还是林警官处理的呢。”
林警官点点头,他确实知道这件事,而且她那个堂姐他也是认识的,前段时间他帮她抓过那女人一次。听见这些话,秦时的脸色很黑,他喜欢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了?也配!
“虽然是他悔了婚,但是徐大林这人非常小气,一直在针对我,多次给我使绊子,我对他有一些怀疑。”
陆秋月又道。林警官当即派了两个手下去把徐大林带来警察局盘问。徐家,徐大林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看电视,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徐大林皱了皱眉,不悦地穿上拖鞋走过去开门:“谁呀?”
“砰!”
铁门的开关刚打开就有人从外面用力地一把推开,徐大林将将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一把按在了地上。“警察先生,这是干什么?”
他面上故作冷静,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脏这一刻跳得有多么快。该不会被发现了吧?两个警察扫了一眼里面的电视,一切都已经已经明了了。这个时代能买得起电视的家庭寥寥可数,徐大林这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六七十块,显然是不可能买得起的,而且这个电视看着就是新买的,包装还在墙角没有扔出去。来路不明的巨款,神秘的女人,再加上深夜的熟悉身影,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警察局走一趟!”
他们可不跟徐大林客套,抓了人就往警察局走。“不是,警察先生,到底是什么事啊?我可是个好公民,绝对不会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的,你们……”
上了警车,徐大林还在小心翼翼地想套话。明显的耍小聪明,这两个警察从业这么多年,见过大大小小的罪犯少说也有几百个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闭嘴!”
前面开车的警察呵斥了一声,把徐大林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开口。徐大林很快被拎进了一个审讯室,里面没有窗户,四面都是白墙,空间狭窄,可能是因为心理原因,他一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徐大林禁不住抖了抖身子,心里的悔意更加深刻。林警官走了进来,一把把他摁在办公桌前的审讯椅上。“啊!”
徐大林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闭嘴!”
林警官皱了皱眉,呵斥一声,示意旁边的手下把门关上。这里突然变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小空间。徐大林被卡在审讯椅上,面对着两个气势汹汹的警察,他像一只小鸡仔一样瑟瑟发抖,他甚至把自己的所有结局想了一遍,一个比一个凄惨。“徐大林!”
林警官严厉开口,锐利的目光直直地钉在徐大林的身上,仿佛能洞悉人心。本来就心虚的徐大林更加害怕了,抖得越发厉害。“说!
你为什么要拿罂粟壳放在陆秋月的饭店里!
罂粟壳哪里来的!”
“什么罂粟壳?我没有。”
徐大林还在垂死挣扎。林警官冷哼一声:“那你怎么解释你昨晚去饭店翻墙的行为?所有人都知道哪里已经被警察局查封了,附近的居民都怕殃及到自己身上,哪个不是离得远远的,就你可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乖乖把指使你的人说出来!”
他们昨晚看见他的脸了?徐大林本来胆子就不大,这次着实是财迷心窍,一听警察都知道了,哪里还敢隐瞒,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警察先生,我说……都是一个女人指使我做的!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