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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南麻了,硬着头皮回复:【太太在和宋小姐喝下午茶。】他倒不是想帮沈知意隐瞒。主要是晏总刚醒,身体都还没恢复。要是让他知道太太背着他去开房,那岂不是……会折寿?!
没过几秒,晏沉风又回复:【拍张照片过来。】金南:!


算了。假装手机没电了吧。金南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关机。……离开银河酒店,沈知意看时间还早,到附近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的女人告诉她,车已经到了。沈知意走出餐厅,上了一辆红色轿车。开车的人叫安娜,是个女打手,“风掣”
派来保护她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沈知意问。“保证万无一失。”
安娜朝她眨了下眼,车子立刻飞了出去。两人来到南小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路边到处都是卖东西的小商贩,还有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站在洗头房前面拉客。很快,她们就找到那家名为“飞翔”
的手机维修店。沈知意戴上口罩,推开门,走进去。店里只有一个光头坐在桌子前面,听到动静,叼着根烟抬起头,问:“修手机?”
此时的沈知意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看上去贵气十足。她走到光头面前,直言:“帮我办个人。”
光头一愣,上下打量沈知意,冷笑:“你要不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手机维修店,说什么鬼话。”
沈知意早就料到光头会这么说,淡淡道:“少废话,我是王哥介绍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闻言,光头眉梢一扬:“你是王哥介绍来的?”
沈知意不语,给安娜使了个眼色。安娜心领神会,将手里的箱子放在桌上,“啪”
的一声打开。里面竟然是一箱厚厚的钞票!
光头睁大双眼,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我老公出轨了,小三是我闺蜜,只要你们能按我说的做,事成之后,这些钱都是你们的。”
沈知意云淡风轻,颇有种豪门阔太心狠手辣的气质。旁边的安娜也跟着附和:“大哥,这买卖不亏,我们家太太就主要是咽不下这口气,钱都是次要的。”
光头一看沈知意带了现金,就知道她是个懂行的,再加上她又是王哥介绍来的,也就放下警惕,道:“行吧,那你们跟我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沈知意都不敢相信,一家手机维修店后面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玄机。光头带着她们从后门出去,进了一个院子,七拐八拐来到一个房子前面,叩了叩门:“肖哥,有人找。”
须臾,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进。”
光头带两人走进去。房间里很暗,还有一股烧香的味道。借着微弱的光线,沈知意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正闭着眼睛把玩手里的佛珠。“肖哥,这女人是王哥介绍来的,她老公和她闺蜜出轨,现在她想花钱把她闺蜜办了。”
闻言,男人睁开眼,看向沈知意。“你想怎么办?”
“很简单,把小三的头发剃了,再睡了她,然后把视频发给我,这点小事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吧?”
男人嗤笑:“当然。”
他们平时干的,可都是烧杀抢劫的事。办个小三而已,能有什么难度。男人朝光头挥了挥手,让他出去,然后问沈知意:“你老公是谁?”
沈知意挑了挑眉,道:“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不如先看看现金吧,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安娜再次将箱子放到桌上。只不过这次,是正面朝下。男人直起身子,伸着脑袋看,眼底闪着期待的光。与此同时,安娜将箱子打开。不料箱子里根本没有什么钞票,而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刑具!
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安娜便拿起其中的一块毛巾,如暗夜魅影般闪现到男人身后,反手捂住他的口鼻!
短短几秒,男人就晕了过去。沈知意从限量款托特包里拿出一个麻袋,用力套在男人头上,再狠狠扎紧。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掐住男人的脖子,让他彻底断气。就是这个人,指使李栋去撞晏沉风。害她差点和来之不易的幸福失之交臂。见沈知意双手颤抖,眸子里含着狠戾的光,安娜小声提醒:“沈小姐,冷静一点,他的上面可能另有其人。”
闻言,沈知意眸子里的火倏然熄灭。是啊。在没弄明白男人的动机之前,还不能把他弄死。两人搀着男人离开房间,顺着来时的路回到手机维修店后门。光头还在修手机。安娜一个健步冲上去,用同样的方法捂住他的鼻子,扫清这个障碍。然后和沈知意一起将男人拖到车上,绝尘而去。……银河酒店。一个脑袋上套着麻袋的男人,被两个女人粗暴地扔进房间。李栋看到这一幕魂儿都吓飞了。等到沈知意将男人脸上的头套摘下去,更是脸色苍白,差点晕过去。“你……你怎么……怎么把他给弄来了!”
一瞬间,各种可怕的念头在李栋脑海中闪过。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让他们互相残杀吧?那他可是半点胜算也没有啊……胡思乱想间,沈知意已经拿来绳索,将男人死死捆住。又端来一盆水,用力泼在他脸上。男人被水呛了几口,茫然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到惊心动魄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化成灰他都认识。只是之前戴着口罩,没认出来。男人定了定神,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李栋。“肖……肖哥,不是我供出的你,不是我啊!”
李栋下午那股子誓死不从的劲儿荡然无存,身体抖如筛糠。原本他以为沈知意就是个普通的受害者家属,想给他用私刑泄泄愤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能掌握他妻女的性命!
这种人,什么狠事做不出来?“沈小姐,查到了。”
安娜拿着平板到她旁边,“这个人叫肖鸣,不是本地人,初中辍学,没有正经工作。”
肖鸣……沈知意死死盯着躺在地上如蝼蚁般动弹不得的男人,心中的恨意如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神经。她咬着牙,声音极冷:“说,为什么要害晏沉风?”-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