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要喝你自己喝,我们回去睡觉。”
严泽川搂住祁雅,潇洒地离开,而付均有话想和路瑶说,所以站在一旁等着。
“要喝,挑一瓶回去喝,我们要休息了”
言褚行可不吃桑离那一套。夜深了,他想睡觉。某人说的利息搁置久了,他怕对方记不住。
“行,你们这些人是看不起我这孤家寡人呢哈。”
赶紧走,想喝酒明天陪你,先撤。“
桑离捂住心口,一副受伤的模样,这让付均火了,推着他就往门口送。
随着一声“嘭”
的关门声,屋内恢复了安静,言褚行抱着路瑶坐在沙发上,等着付均开口。
付均沉默许久,蠕动好几次嘴皮子,才把目光转向路瑶。
“我和琦琦的感情之前其实很稳定,后来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提出了分手。我问过她很多次,她只说不合适。我们就开始了很长时间的你追我躲。直到前段时间我家人去学校刁难她,她就真的狠下心要跟我断干净,我的所有联系方式她全部拉黑,去学校找她也找不到。所以你能不能帮我约她出来,我想跟她好好谈谈。我怕她跟你三年前一样,一声不吭地走掉。”
说到这,路瑶身子一僵,言褚行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加重了力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看他一脸黯然,路瑶又不好说重话,付均她也认识了好多年,虽然外面的人都说他花心,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认真起来,拿命赌都可以。
可她也了解李琦的性格,骨子里好强又自卑,再加上付均的家人又那样羞辱她,她若是下了决心,就算是外婆和舅舅出面,那也不可能改变主意,除非她自己想得通。
“等我跟她约好时间再联系你。在这之前,你先把家里人的功课做一做吧。”
“好,谢谢!”
得到路瑶首肯,付均感觉已经成功了一半。
“等我们结婚,你就是媒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说着,还实实在在地给路瑶行了个礼,路瑶汗颜。
“回去吧。”
言褚行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好不容易温软在怀,打发一个祁雅,又来个付均,他感觉自己的权益受到了威胁,要及时止损。
大手一挥,让付均赶紧走。
等大门关上,言褚行露出农奴翻身的喜悦之情,没等路瑶起身,便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你干嘛?”
“你说呢?宝贝!”
言褚行笑得开怀。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你说的,保证让我满意。”
“可是我困了。”
路瑶终于想起来自己说的话,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为了补救,她撒娇地往他怀里蹭了蹭,结果适得其反,等她想跑,已经晚了。
天微微亮,男人恋恋不舍地撤出阵地,看着昏昏欲睡的哀怨小脸,又禁不住地捧着她的脸吻下去,直到怀里的人求饶。
“哥哥,我真的好累好困。”
“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承诺?嗯?”
“哥哥我错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
女人哼哼唧唧地将整个人埋进被窝里,睡过去之前,她隐约感受被温水包容的舒适,闻着淡淡茉莉花香,做了一个快乐的梦。
她梦到自己睡在柔软的云朵里,随着徐徐秋风在天空中游呀游。
中午。
言褚行悠悠醒来。没拉严实的窗帘,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恰好照在铺了粉色地毯的空地上,一地温馨。
他低头看了一眼在怀里睡得正香的女人,像吃饱了的狐狸,露出满足又惬意的笑容。
若不是公司还有事情,他还真不舍得起床。
蹑手蹑脚地把人从怀里拉开,在她的怀里塞了只枕头,然后恋恋不舍地下床。
十一点半,言氏大楼,顶层。
平日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复存在,所有人埋着头在自己的岗位上假装认真,却竖着耳朵听着某处传来的战火声。
言褚行从进门的那一刻,便嗅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直直走向陈好的位置。
“没叫保安吗?”
“夫人的哥哥来了,还带了把斧头。程安在里面劝架。”
陈好听到言褚行的声音,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昨天下班的时候,言褚行有交代,不要打电话催他回来,所以她和程安只能靠一己之力顶着。
“嗯。”
言褚行点点头,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一会,舒琴进来了,此时的她依旧保持着贵妇的妆容和姿态,饶是在言喻仁那里她怎么泼辣凶狠,出了那道门,她又恢复了原样。
听到开门声,言褚行敲打键盘的手指微微一顿,又恢复了动作。
“阿行,妈不是逼你做选择。你也看到了,你爸这么自私,连个交代都不肯给我。那我是继续待在你们言家,还是回娘家?”
舒琴拉了张椅子,坐到言褚行的办公桌前,目光如炬,仿佛想从言褚行的神态上得到他的一些想法。
“妈,您应该了解我爸的性格,你越逼着他,他就越跟你对着干。我是他的儿子,有些事就算是他错了,我也不能像您一样站在他跟前指责他。”
自从舒琴流产后,言褚行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就连舒琴带着一帮人去首都收拾唐蕊,他也没出面,让程安全权处理。
不是他怕麻烦,而是舒琴笃定了他不会不管。可惜这次她失策了,所以才会如此慌张,天天上公司闹。她的目的不是言喻仁,而是言褚行。
今天像往常一样,在言喻仁那里得不到一句话,又掐点过来跟言褚行讨要说法。
“阿行,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我不求你把我当亲妈,只希望你公平一点,不要一昧地袒护你爸!”
舒琴还以为今天如此顺利地见到言褚行,是自己的坚持终于让他有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言褚行依旧这副态度。
露出受伤的表情,两行清泪弄花了她的妆容,言褚行有些于心不忍。
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您对我的好,我心里一直都记着,但有些事您越矩了,我这里也没法忽略。”
这些天,舒琴大张旗鼓地带着人上公司闹,已经影响到了公司的正常运作,股票已经有了下滑的趋势。作为言氏的实际掌舵人,他不能任由舒琴胡闹。-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