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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喝下汤药后,脸色逐渐红润,气色也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爹,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是爹爹的药起效了吗?”
小女孩迷迷糊糊地问道,由于感染了风寒以及其他病症,她的脑袋有些晕,并没有注意到何尧等人的存在。
“乖女儿,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爹爹,我有些困……我想睡觉。”
闻言,壮汉心头一惊,连忙看向何尧,生怕是什么病症发作了。
“有些疲劳是正常现象,让她安静睡一睡,第二天起来便无恙了。”
听罢,壮汉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何尧大跌眼镜!
只见壮汉轻轻抱起小女孩,来回摇晃,嘴里温柔地唱着儿歌,完全不像是一个粗犷的大男人,反而有些……娘?倒也算不上,就是有些奇怪罢了。
很快,小女孩便进入梦乡,嘴角弯成了月牙状,甜甜的笑容简直要融化了何尧的心!
为了不吵醒小女孩,众人都走到了寺庙外面去。
扑通!
刚走到寺庙外,壮汉便直接跪在了地上,脑袋不停撞击地面,泪流满面的感激道: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谢谢您救了我女儿,你就是我的恩人!”
“日后不管大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大人吩咐,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起来吧,有些事儿我想问你。”
“大人请问,草民知无不言!”
“你叫什么?来自哪里?为何落得现在这般境地?”
壮汉没有任何思考,直接回答道:“草民毛猛,中州人,老家是晋州除为县人。”
“赋税苛刻,官商勾结压榨百姓,我老家那边的人早就食不果腹了,经常会有人发起起义,但官府每次都会镇压。”
“而在最近的一次起义中,县令从刺史那边搬来救兵,想要将起义之人完全镇压,我与妻女本来只是想跟着起义军混口饭吃,从未杀过一人,但我们依旧被官府追杀,我的妻子便是死在了那些官兵的手中,为了保护我女儿的安全,我只好带着她远离家乡,误打误撞便来到了皇城。”
“再之后我女儿状况不妙,我没钱给她治病,只能偷了别人的人参拿去卖,可谁知我一个疏忽,钱就被偷走了!”
“见我女儿情况越来越危机,我只能闯进药铺,逼迫医生替我女儿看病,然后抢了他们的药,不过这一切我都是为了我的女儿,如果大人是想要惩罚的话,那就惩罚我吧,我的女儿是无辜的!”
父爱如山,为了女儿的性命以身犯险,何尧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可能毛猛自己也没料到,那医生也是庸医,只能看出表面的风寒,并未瞧出小女孩体内的病根。
如果不是何尧出手,这小女孩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放心,我不会惩罚你,更不会对你女儿做什么,但我也不是白白帮你,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大人请吩咐!”
“过段时间皇城会举行武状元的比试,胜者可以成为武状元,并且统率三军,为国效力!”
“你学过一些武功,虽然不精,但你的力气却异于常人,如果你参加武状元的考核,还是有一定几率胜出的,所以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吧?”
毛猛也不是傻子,自然猜出了何尧的意图:“大人是想让我参加考核?争取成为武状元?”
“正是。”
“可是我从未带过兵,别说三军了,怕是连两个伙夫都不知道怎么管,更何况大商王朝高手如云,我就算去了,也未必能夺得头魁。”
“不一定非得夺得头魁,只要你表现好,被陛下看上了,那也会分配管职。”
“哪怕只是个小官,那也足够你和你女儿一辈子吃喝不愁了,难道你想让你的女儿跟你一辈子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吗?”
“这……我不想!”
毛猛极其果断的说道,可却迟迟不肯答应。
稍作思考,何尧便明白了他心中的芥蒂,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说道:
“我知道,你的妻子是被晋州的官兵杀害的,你心中有些芥蒂,不过我得告诉你,以暴力手段镇压起义,这不是陛下的本意。”
“杀死你妻子的是陛下的死对头,如今朝堂之上,不少大臣都不听陛下的话,甚至你们那边的赋税也不是陛下增加的,而是那些官员胡作非为!”
“陛下之所以想选出武状元,目的就是对付那些有异心的官员,铲除奸吏!
如果你想帮你妻子报仇,那你更应该参加了!”
听罢,毛猛心里头顿时就开始动摇了。
何尧趁热打铁,连忙搬出他的女儿,这下子毛猛也终于招架不住了,答应道:
“既如此,那我答应大人,参加武状元的选拔,尽力夺得头魁,报答大人!”
“不是报答我,这也是为了你和你女儿。”
“多谢大人指条明路,草民日后定当竭力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这些银子你拿着,跟你女儿找个落脚的地方,再带她吃点好吃的,小女娃子正长个子呢!”
说着,何尧递给毛猛二十两银子便离开此处。
而对于毛猛来说,何尧不仅治好了他的女儿,还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这让毛猛无比感激,对着何尧离开的方向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不过何尧却没有看见这一幕。
离开寺庙,约摸正是晚上九点的样子,四周昏暗,街上也没几个人。
柒与赤金将何尧送回府上便也回去休息了。
本来何尧是准备休息的,不过一想起杨洳的事情还没处理,不处理完这些事情何尧也睡不了一个好觉,索性便直奔杨洳的房间而去。
何尧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只见杨洳杨楠姐妹二人坐在床上,杨洳甚至只穿了一个大红肚兜,余光一撇便一览无余!
“啊!
你个死太监,怎么不敲门!”
“你是我未过门的小妾,这里还是我的地盘,为什么我要敲门啊!”
说罢,何尧反手关上房门,故意扯开腰带,走到杨洳床前调戏道:
“来,让你相公好好抱抱!”-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