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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不正经的想法统统抛开!
"
嗯。。。。。。”
床上之人,又嘟嚷了几句,躺平了身子。
噸!
"
陈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姑娘可真是没心没肺!
只见起弯下腰,拿起了床上的毯子,细心地盖在了颖儿身上,过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就在他离开之际,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颖儿,骤然睁开眼睛。
在那美眸之中,带着一丝迷茫的酒醉,同样也带着一丝清醒。。。
其实,在陈帆抱她走进屋时,她就逐渐恢复了酒醉的意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她也全部知道。。。。。
心头萦绕着一股怪异而又复杂的情愫,久久不能挥散。
在另外一边,小秀姐已经收拾好了残局,看到一脸有些复杂的陈帆,有些担忧地问道。
"
颖儿怎么样了?"
"
啊?"
陈帆愣了愣,在听到小秀姐的声音之后,忽然缓过了神。
"
可能还是有些喝醉了,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
陈帆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
这这丫头自己什么酒量也不知道嘛,真不让人省心,不能喝酒就别喝了以后。"
小秀姐有些责怪地说道,可从语气中还是能听岀她对颖儿的担忧。
"
放心吧,也没岀什么大事儿,让她好好躺一会儿,醒了的时候我再配一碗醒酒汤,缓解头疼以及身体不适状况,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陈帆在一旁安慰道。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动静,紧接着一抹熟悉的身影破门而入。
"
有人在吗!
?"
声音慌慌张张,同时又很急促。
嗯?
顺着声源看过去,陈帆看到了一脸紧张的李老三。
李老三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李老三此时出现在医馆,莫非是颖儿父母出了什么事?
"
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了?"
陈帆立刻着急地问道。
"
我。。。。。我。。。。。岀大事了。。。。。。。。"
李老三气喘吁吁地说道,上气不接下气,连完整的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
"
到底怎么了?老人家你慢慢说,先缓一缓,不着急!
"
李小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上前伸岀手,帮李老三顺了顺背。
大概缓和了几分钟,李老三的气息平缓,面部也慢慢地恢复了—丝血色。
"
岀了什么事,你现在可以说了,是不是颖儿父母发生了什么事?"
陈帆神色凝重地说道。
"
年轻人你猜对了,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谁知道今天晚上宁家父子俩来寻仇,还带了一堆人,把颖儿一家人全都抓走了,说是拖到了后山。。。。。我一个老人家没办法,看他们全都走之后,才从米缸里跑了出来,只能来找你。。…"
李老三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叙述了一遍。
"
实在是太过分了!
"
陈帆面色陡然下沉,双手紧握成拳,足以看出此刻已经愤怒不已!
看来昨天晚上他下手太轻了!
像宁家父子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心慈手软,更加不该放过他们一马!
"
我看他们带的那堆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都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被拖到了村郊外的小山,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都怪我老人家没什么能力?!
"
李老三哭丧着一张脸愧疚地说道。
宁家父子俩带的人,浑身充满了戾气,简直是让人害怕!
"
没事儿没事儿,幸亏你没被抓走,才能及时的来跟我报信,他们现在立马去小山,把人给救出来!
"
陈帆安慰道。
他心里盘算着,就算宁家父子俩,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轻而易举地拿人命开玩笑,多多少少也只是拿颖儿一家撤气!
"
咱们别说这么多废话了,赶紧去吧,再晚的话恐怕会出大事儿!
"
李小秀一脸着急地说道。
这事已经拖不得了!


说是迟那时快,三人点了点头,达成了统一默契,不约而同地朝着门外走去,而就在此时原本因躺下得颖儿打开了房门。
"
我父母到底怎么了!”
她大喊一声,此时美眸已经载满了泪珠。
颖儿不是应该酒醉躺在床上吗?
"
颖儿你不是睡了吗?”
李小秀走上前,有些担忧地查看颖儿身上的情况。
"
躺了一会儿,现在脑袋轻松了很多,你们刚刚说的话,我在屋里全都听见了,我父母真的被他们给抓走了吗。。。。。"
颖儿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想到父母落在他人手中,整颗心便止不住地揪了起来!
父母早已年迈,哪里经得了坏人的折摩?
噸。。。。。”
李老三没说话,无奈地叹气,便是最好的回答。
"
与其在这里悲伤,还不如赶紧去把人给救回来,咱们快走吧陈帆皱着眉,理智霸占他的脑袋,现在可不是什么感性的时候!
"
好!
"
颖儿抽了一下鼻涕,斩钉截铁地说道。
于是乎4人共同奔向院外,陈帆驱车载着另外三人,离开了村子,前往颖儿所在的村落。
在半路的时候,陈帆一边开车,一边有意通过镜子查看了后座颖儿的情况。
只见其红着眼睛,小脸上写满了心急如焚,紧张地看向窗外…
与此同时,陈帆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颖儿如果刚刚没有酒醉的话,那之前在房间里的尴尬,岂不是全被她知道了?
"
咳咳!
"
一想到这儿,陈帆心情怪异,轻轻咳嗽了几声。
"
嗓子不舒服吗?"
细心的李小秀,率先发现了陈帆的怪异,担忧地开口询问。
"
没有。。。。。可能是刚刚冷风从窗口里吹进来,不小心呛到了喉咙"
。陈帆目光有些闪躲,随意扯了个借口。
"
那把窗子关上吧,风也挺冷的。"
李小秀没多想。
两人说完话没多久,一直沉默不语的颖儿,缓缓地开口了。
"
师父,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她声音染上了哭腔,令人心疼不已。
"
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话,那不是在跟师傅见外吗?你有事直接说岀来。"
陈帆眉头一蹙,这丫头怎么不长记性,他都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还跟他这么见外,存心给他添堵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