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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回到家里,结果在家门口碰到了自己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正在接吻。
男人急忙躲在了旁边的稻草堆里,偸看了起来。
男人叫吴狗柱,倒不是老光棍,也就二十出头,但小时候得了小儿麻俾症,脑子有时候不是很灵光,腿手也都有一点点的问题,性格内向,从来不说话。
村里没有任何女人愿意和他玩,做过几次媒,但都失败了。
吴狗柱名字很狗,但读书还可以,初中时还是学习不错的孩子,但家庭条件很差,父亲强制把他辍学了,高中都没念,结果近视,配了一副黑框眼镜。
从此全村人嘲笑得更加厉害了,初中毕业戴个眼镜,当自己是博士呢,哈哈。
整个就一斯文败类,哈哈。
这让吴狗柱的心里更加的自闭自卑,再也没有和村里的人一起玩过。
吴狗柱在家就跟着父母下地种田,很快也到了成年的年纪,没有小女娃愿意和他处对象,一直单着。
有一天,吴狗柱去山上种土豆,结果被一条黑蛇给咬了,这吓坏他了,急忙提前回家。
回到家,父母都不在,但听见姐姐的卧房有些声音。
吴狗柱好奇的溜过去,通过门缝往里面看去,结果看到姐姐和一个男人正在不堪入目的画面,但吴狗柱一下子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吴狗柱整个人都热血起来,口渴起来,疯狂看着他们两人的苟且。
那天之后,吴狗柱就变了。
他没有手机,这里也没有网络。
他听说镇上有好东西,他就往镇上走。在镇上,他找到了那种碟子,让吴狗柱兴奋,可他没有钱,买不了碟子也没有地方可以放,但他买了杂志,那种杂志,这让吴狗柱已经激动不已。
路过镇上的一条小弄,吴狗柱顿时被里面的美景吸引了。
“帅哥,要不要进来坐坐?”
吴狗柱深深咽了口气,这些女人都站在店门口,长得都漂亮极了。
她们穿着都是轻纱或半透明的裙子,低恟,露着大褪。
这没见过世面的吴狗柱当即就看傻了看呆了,从村里一些八卦男人的口中,他略微知道一点她们是什么,没错,她们是雞。
这不是熬汤下蛋的雞,这雞不下蛋也不打鸣,但是味道很鲜美,男人最喜欢吃,尤其是喜欢吃雞屁骨。
“小帅哥,进来坐坐吗?”
女人喊着。
吴狗柱整个人都像进入了一个他的天堂世界一样,不由自主地朝女人走了过去。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进去没两分钟吴狗柱就被人给一脚踹了出来。
“没钱吃您妈地雞!
!”
吴狗柱被踹得很疼,本来就有问题的腿,这次二次受伤,更疼了,他拖着疼痛的腿,刚才摸了一下,身上的几块钱也被刮走了,只能走路回村,这一走就是四个小时。
回到家里的吴狗柱本以为可以吃口饭,但没想到,父亲拿起竹编就是打。
“死哪去了?猪都没有喂,草也没割,天天在家吃白饭,废物,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父亲的竹编狠狠地落在了吴狗柱的背上,一条条血痕清晰可见,他的后背已经有无数的血痕了。
吴狗柱窝在那里,任有打着,但目光透过桌子底下,却看着姐姐发白的腿。
“行了,别打了,都长这么大了!
!”
吴狗柱母亲说道。
吴狗柱起身,溜回了房间,锁了门,默默坐在地上哭泣着。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吴狗柱把杂志从怀里偸偸拿了出来,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陈帆大清早的就带着杨小缘去山上种地去了,不管是蔬菜还是草药,作为家里的唯一男人,再怎么有钱,只要是在农村,这种田还是免不了的。
杨小缘拿着锄头,一看就很业余,估计以前也没吃过这种体力上的苦。
“这样干一天,我非散架不可。”
杨小缘都累趴下了。
“哈哈,你要这样,我们在农村要饿死。快点把土松了,太阳之前我们要把菜籽拨下去,然后浇水,否则等太阳出来再弄,菜籽的成功率可就低了。”
陈帆还是懂一点点种菜技术的。
“呜呜,农活太累了!”
杨小缘举着锄头松着土。
两人终于在太阳照到这里之前把菜籽拨了下去,又上了土。
“哎呀,你这土盖得太厚了,这样菜籽冒芽不上来了。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陈帆解释着。
“哥,你还真懂。以后跟着哥,至少不愁没菜吃。嘿嘿。”
杨小缘乐着。
“你长大了是要嫁人的,你婆家有菜吃。”
陈帆笑着说道。
“不要,我不嫁人,我要一辈子跟着哥哥。”
杨小缘很认真地说道。
“去去去,我可不养你一辈子。”
陈帆笑道。
“哼。”
这边事情忙完,陈帆去药材地里挖了两根大人参,然后下山。
“你先回家,哥还有一点小事。”
陈帆说道。
“送人参给杨柳花姐姐呢??还是在杨柳花姐姐的床上元气大伤,需要补补肾啊??”
杨小缘打趣道。
“去去去,胡说八道!
赶紧回去。后面厂子有你忙的,哥准备给你当ceo呢,赶紧回去学习去!
!”
陈帆说道。
“啊?ceo?我的天啊,哥你这是捧杀我啊!
!”
杨小缘都哭了。
“不跟你开玩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陈帆说道。
杨小缘先回了家,陈帆提着人参去了六麻子家里。
一到这房子,那真是阴森森的,大白天的都让人害怕,本来这是一座大房子,住了好几户人家,现在那些人都搬走了,怕。
在这房子的中间位置,大概摆了四口棺材,两口黑色,两口红色。
这样就摆在这里,确实让人看了害怕。
陈帆也是提心吊胆,做村長以来,还是第一次来这户人家呢!

“六麻子?”
陈帆轻轻地喊了一声。
里面没有回音,大门开着,陈帆就自己走了进去,结果里面竟然漆黑一片。
“六麻子?”
陈帆的眼睛没有适应黑暗,等适应黑暗时,吓了一跳,这里面,也放了一口黑色的棺材。-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