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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听了此话更是感激不尽,多做善事,自然就来财运啊!

“连老板,你都自己亲自跑来了,我真是感动无比,今天中午必须留下来吃饭,我这没什么回礼,我去山上找些药材来,炼一颗金丹给你,保你延年益寿。”
陈帆见对方这么有诚意,那自己肯定也要有诚意来。
“这,好!”
连老板也知道怎么做人,人家的一片心意,拒绝也不好意思。
陈帆马上让杨小缘去准备材料。
“哥,这一个下午来不及炼啊!
!”
杨小缘说道,一般炼丹时间至少需要三天。
“我知道,到时候让专人送也行。”
陈帆解释着。
杨小缘马上去准备药材了,送富人这种金丹是最合适的。
杨小缘找了好久的药材都没找齐,临时高价去镇上买了一点回来,药材凑齐,她就开始炼了。
这边。
连总也是个拿着陈帆去了他的制药厂观摩,所以这很创新的配方和手艺,连总都表示很赞许。
“陈老板如此年轻就成为了企业家,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潜力无限啊,而且这么懂医术,应该多开发开发一些新药来,属于我们自己的新药!
!”
连老板提议道。
“嗯,我最近就在研究肺药,之前我们村不少人是在水泥厂,还有矿区上班,得了尘肺病,这种病等年纪大了,基本上就是等死,无药可治,最后窒息而死,死得很惨,我现在正在研制如何把肺里的杂物给清理出来,这是一个难题啊!
!”
陈帆说道。
肺不同于其他器官,这东西一不注意,可能两分钟就死了。
“哦,那实在是太好了,这种病人都是底层最辛苦的群众,你有此心说明你是大善积德之人,老夫也是佩服,你放心,如果这药研制成功,我们连锁店全国全部拉横幅推广!
!”
连老板拍着恟浦说道。
“哎呀,那我真是太谢谢连老板了。”
陈帆感激道。
连老板对这个炼丹也很有兴趣,还真的在这农村呆了三天。
最终陈帆的金丹出炉,便送了一颗给连老板。因为这次药材不够,只炼出一颗,也是正好。
连老板也是很开心,对富人来说,最缺的就是这个。
这样一来,有连老板,严老板,李老板的帮忙和合作,陈帆的制药厂就不缺销售了,现在缺的就是药类型了。
周舞美也是招聘了几个专家过来,和陈帆一起研究这清肺的药物。
“我觉得这液体药物,是入血,从血到肺这有点难。”
研究人员觉得这个过程有点困难。
这天陈帆去镇医院坐诊,看到了儿童雾化,这让陈帆一下子领悟到了什么,急忙赶回自己的研究部门,说了自己的想法。
“液体不方便,可以用气体,气态药物吸入肺里,将杂物,脏物融合,清理出来,跟着人自身的排斥反应,咳嗽出来。”
陈帆想到了最重要的原理。
“那么就是只要解决存储问题即可。”
“用易气化的药物结合就可以解决吸入的问题。”
众人马上想到了方案,于是就开始清肺气的研究。
清肺药物本身在《上古神农术》里就有明确记载的制作方法,而且陈帆也已经制作成功。
“陈帆,我终于找到了一家可以提供威灵仙的药材商,这种药材太稀少,全国能提供的都没有几家呢,这家在东北,你要不去一趟,谈谈合作?”
周舞美说道。
“东北?这也太远了吧。你去不行吗?”
陈帆问道。
“我对药物本身不懂啊,我也不知道对方的是不是我们要的药材,还有市场价格也不了解,这家是缪老板的朋友提供的,要不你和缪老板一起去?”
周舞美提议道。
“那算了,我自己去吧,不麻烦别人。”
陈帆没办法,这清肺气的一种药材叫威灵仙,民间称之为仙中草药,一般只在特殊的地方才有种植,这江南根本没有,陈帆必须去东北长白山那么才有。
陈帆说走就走,还特意叮嘱李小秀和杨小缘一定要关好门。
上动车,需要四个小时。
陈帆累,靠在那里缓缓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陈帆被快乐的笑声吵醒。
陈帆一睁眼一抬脚,结果踢到了对面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
陈帆急忙道歉。
“你眼瞎啊?这是我新买的裙子,被你这种民工踢脏了!
!”
对方当即骂了起来。
陈帆睁眼一看,自己的对面坐着两个漂亮的小姐姐,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一个穿着花裙子,一个穿着超短的牛仔裤,露着那白皙的大褪。
“我不是民工,不脏的,要不我给你擦擦?”
陈帆也没有生气,开始找起纸巾来。
“不用,越擦越脏,长得黑不溜秋的,丑八怪一个!

看一眼都想吐。”
这个小姐姐继续损着。
陈帆当时就有点不开心了,这说归说,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
“小姐姐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你这面相啊今天必有血光之灾,有凶兆,你要这么说我的话,我就不解了?”
陈帆很认真地说道。
这《上古神农术》里对这风水算术也略记一二,陈帆早就整本书学完了,自然也就懂得一点算命看相了。
“什么?恟罩?解我恟罩?”
对方一听,显然是误会字面意思了,顿时那是火冒三丈,大喊着:“你想死呢?你甩流邙呢??”
这个妹子也是泼辣,直接就在车厢里喊起来了:“兄弟姐妹们,这个人耍流邙!

!”
大家一听陈帆耍流邙,齐刷刷的都看了过来,顿时就又是骂又是教育了:
“看起来憨厚老实巴结的,没想到是个斯文败类。”
“大白天耍流邙,真不是人。”
“这种人放在以前,那是要挨千刀的。”
陈帆被说得面红耳赤,真是百口难辩。
这时,一个有两米来高的蒙古大汉直接走过来抓住了陈帆的衣领,怒道:“你他妈地耍流邙??”
那瞪大眼睛的样子,像吃人一样。
“大哥,误会,我说的凶兆,吉凶的凶!
!”
陈帆急忙解释道。
“真是大流邙,好恶心,竟然还说雞!
!”
那个泼辣的妹子继续误解道。
“不是雞,是吉!
!”
陈帆急忙解释着。-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