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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伯温喝醉了,便要试试看,看陈帆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如果这家伙不是什么大人物,那他一定要让这家伙知道厉害。
“呵呵!”
杨小兰没好气地说道:“他是咱们村子里最穷的一个。对风水一窍不通!”
“别胡说八道。帆今天中午还给一家餐厅的老板算过卦!”
唐老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瞥了一眼杨小兰。
“就他?”
杨小兰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陈帆:“陈帆,你这是在给一个酒楼的人占卜吗?”
陈帆嘿嘿一笑,说道:“是我的一个朋友邀请我去的,我知道这家餐厅出了问题,所以我就给她解决了一些麻烦。”
“哼!
陈帆,你还会什么风水?你一定是在撒谎!”
杨小兰摇了摇头,冷笑一声,说道:“他可能是听说了你在他的同学面前炫耀,不好意思,所以才让你试试,反正也就几百块。”
“人不能以貌取人!
今天中午,帆和餐厅的主人认识,可不是普通的客人啊!
五万呢!”
唐老爷子说道。
“什么?你说我陈帆算个什么,五万?没有人会那么蠢!”
杨小兰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如果陈帆真的有能力,为什么家里会那么贫穷?杨家人在桃源镇算是最贫穷的了。”
“伯母说的没错,我认为杨先生是在胡说八道。如果他真的很厉害,也不会这般打扮了。”
孟飞翔附和道。
“怎么了?他可是有录像的!
怎么就这么看人不顺眼?”
唐老爷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段录像,果然,陈帆和一个女人坐在一间装饰华丽的餐厅里,一边聊着天,一边对着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他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跟风水上的一模一样。
唐羽敏走到了老爷子身边,兴奋地喊道:“我的天哪,陈帆居然在豪情餐厅里。这家餐厅可是红裙女皇亲自经营的!
不对,那个红裙女子不正是红衣皇后么?这姑娘开的餐厅也太不简单了吧!
这可是我们县里数一数二的大饭店,估计只有君悦大酒店才能跟之相比。”
“什么?怎么可能跟君悦相比?这是什么餐厅?让我瞧瞧。”
杨小兰凑近了看,果然是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
虽然比不上君悦大酒店,但也绝对是奢华的。
良久,她终于闭上了嘴巴,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位小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陈帆那可怜的家伙,竟然会算,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算命先生。”
“这就是缘分,有时候,风水还是要靠运气的!
说不定陈帆真是走了狗屎运呢!”
孟伯温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他轻咳一声,满脸的讥诮:“可是,幸运这种东西,也是无法持久的。咱们这一行,不能光忽悠人。说不定,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
五年之前,我有一个小师妹,就是在家里偷了一笔钱,然后被人给废了,现在都要靠着拐棍了!
我十六岁开始学习风水,什么人没见过?这个行业里,吹牛逼的人多了去了,特别是这种没有什么真传的人,十有八,九都是骗子。你忽悠别人,还是要保持谦虚,不要到处显摆。小伙子,保重!
小心把你的脚给弄断了。”
“没错!
这个行业,就是要看本事的。靠着侥幸,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乱说话会被揍的。”
陈帆嘿嘿一笑,看了孟伯温的脑门一瞄笑道:“叔叔,你小时候肯定没少被揍!”
孟伯温本来就喝醉了,被陈帆这么一激,顿时语无伦次。
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心口,几乎无法呼吸。
孟飞翔看到这一幕,顿时恨的牙痒痒,他猛地从地上爬了下来,一只手指向陈帆,“陈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帆喝了一大杯,平静地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瞧,你祖父的前额上还有一条蜈蚣似的伤疤!
天庭,就是一个人的早期气运。你祖父十六岁开始学习风水,脸上有伤疤,应该是十几岁的时候被人揍过一顿。他的脑袋应该已经炸开了!
也不排除他在外面偷偷地窥探别人的老婆。我从他的眉心来判断,他是个有福气的人,眉心有一道桃花。虽然枯萎了,但也能看得出来。”
“你,你这混蛋,简直是欺人太甚!”
孟伯温双手抱着自己的心窝,怒不可遏。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一次的事情,陈帆说得没错,真的是被人打了。他不懂什么风水,却能看到一个女孩子。
他心中怒火中烧,双目一翻,昏倒在地。
“老爷子,您没事吧?”
孟飞翔连忙上前,将孟伯温搀扶起来。
他抖了抖身子,一动不动。
孟飞翔一咬牙,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陈帆:“陈帆,你给我等着,如果我外公有个三长两短,那你的命也抵不上!”
说着,他拿出电话,给120打了过去。
“孟师傅,您没事吧?”
唐家的老爷子面无血色,赶紧跑了过来,在人中按了按,按着他的心窝,把他的双脚都给打麻了。
“天啊!
有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陈帆,你个王八蛋,你这是要把我们唐家置于死地!
出了什么事情,我饶不了你!”
杨小兰一拳打在陈帆的脸上。
陈帆不为所动。
他认真地看着孟伯温,微微一笑,喝着酒杯,说道:“没关系,这老头子只是在晕过去了而已,不碍事。”
此时,孟飞翔的120救护车也打了过去。
他一听到陈帆这话,顿时气得跳了出来,伸手一指陈帆:“陈帆,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我的祖父也是如此。你说他只是晕过去?我现在就去叫治安官。看我不让你去监狱!”
说着,他立刻拨打了110。
这时候,唐家已经是一片混乱。
杨小兰揍了陈帆一顿后,对丈夫唐健国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废物,干嘛非要找陈帆这个煞星,害得我们全家都要遭殃。”
“我可没找他。”
唐健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希望有这种事!”
“都给我闭嘴,我请客。唐老头一脸的遗憾,看着陈帆。
他一咬牙,转身就往孟伯温的恟口上一按。
很明显,他要为孟伯温进行心肺复苏。但他不明白。
“爷爷,我来!”
“羽敏,你会不会急救啊?”
唐家的爷爷一副怀疑的样子。
“那学过一次!
我上大学时,就学习了一些急救知识。我来!”
唐羽敏一把推开老爷子,弯腰给孟伯温做了个心肺复苏。
“慢着!
我来就行了!”
陈帆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胳膊,低低地说:“这老头一点事都没有。我可不想让大姨子跟一个老人接吻。”
“陈帆,你竟然还敢調戏我!”
唐羽敏狠狠地拧了陈帆一把,低沉地说道:“赶紧去救他!”
“臭小子,你捏什么?”
陈帆一看,只见那羽敏正拧着他的腿,轻轻捏了捏他的腰肢。
“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大姨子捏妹夫的脚太不文雅了?哈哈。”
陈帆还有心情調戏一句。
“你!”
唐羽敏气的想一巴掌拍过去。
可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帆却拿着一根银针,莿入了孟爷爷的额头。
孟伯温被这一幕给吓坏了,不敢起来。
孟伯温并不是简单的晕过去这么简单,而是一种假死现象,气急败坏之下,血压上头,只是让大脑暂时性陷入了一种类似于死亡的假象之中。
其实,孟伯温对中医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而且还练了一些内家拳。
所以,当孟伯温感到胸膛剧痛的时候,他灵机一动,运转真气,装出一副假死的样子了。
孟飞翔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并没有揭穿,而是打了120,然后报了治安,就是为了给陈帆一个难堪的台。
现在这情况,陈帆是要赔的。
第二,孟伯温要让陈帆身败名裂。让唐家人不相信他。
刚才陈帆的一席话,让他对自己的同伴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根据他的阅历,对方在风水方面的造诣很高。如果任由他成长下去,绝对是一场灾难。
孟伯温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可恶的家伙。
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家伙还会医术,还这么高明。
孟伯温的眼睛微微一缩,看着陈帆莿入自己额头的那一根银针,疼的他“啊”
地叫了一声,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孟伯伯醒来了!”
唐家的老人兴奋地喊道。
看到这一幕,杨小兰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唯独孟飞翔,一脸的郁闷,他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帆笑着拍着孟伯温的肩:“孟师傅,您怎么了?”
“没有,没有,我现在很好,没什么问题。”
孟伯温勉强的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想要将自己额头上的银针菝出来。
“等等!
这针头是不能取的。至少现在不能取。”
陈帆嘿嘿一乐,说道。
孟伯温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针莿入了他的额头,让他感觉到一阵刺痛,仿佛是被人用铁钉莿穿了一般。
他虽然精通医术,但在针法上,他是个软肋,只能任由陈帆摆布。
“老爷子,您怎么了?”
恢复过来的孟飞翔连忙上前将孟伯温搀扶起来。
他看到自己的祖父被一枚三尺多的银针莿穿了脑门,忍不住冲着陈帆破口大骂:“陈帆,你干嘛呢,怎么把这么大的一根钢钉扎在了我老人家的脑门上?”
“你可以把它拔下来!”
陈帆嘿嘿一笑,说道。
“行了,行了,小孟,你就不要吵了。帆这不是在照顾你爷爷吗?”
唐家的老人笑呵呵的说道。
“可是,没必要用那么多的银针啊!”
孟飞翔一脸的惋惜。
“还有三十分钟!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陈帆抬了抬下巴,看着孟伯温:“孟先生,你好好想想!
你可以把银针取出来,但如果你以后头疼,或者头晕,那就不要怪我了!”
“行!
那算了!”
孟伯温只好点头,一言不发。
“没错!
我这是在帮你!”
陈帆哈哈一乐,一巴掌在孟伯温的肩上一巴掌:“孟先生,咱们喝酒吧。”-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