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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儿那可是江都首富的女儿,更是超级大明星!
今天是她的生日,任正泰要在龙王阁大摆宴席,轰动了整个江都。现在的龙王阁灯火辉煌的,照映得如同白昼一般。在码头边儿上,站着十六个身着清兵服侍的护卫,他们的脚上是千层底的布靴,手中握着扎枪,头上戴着大斗笠的帽子,胸前有个白色的圆圈儿,上面是一个“兵”
字,看着很是威武。司徒空亲自在门口,来招呼来往的宾朋。陆北从药店出来,就立即赶过来了。司徒空亲自迎了上来,笑道:“陆先生,你过来了。”
“任大小姐都发话了,我敢不过来么。”
“哈哈,走,我带你进去。”
每个过来的人,都得有请柬。不过,陆北可不一样,那是任家的贵客,司徒空亲自带他到了甲板上。现在,甲板的一层大厅都已经全面对外开放了,二楼到六楼还没有开放。这儿聚集了不少商界名流和富甲权贵们,甚是热闹。任正泰在楼上招呼一些人,任盈儿又忙着梳妆打扮,所以都没有过来。理解!
陆北让司徒空去忙着,他自己在甲板上转了转。之前,陆北和江映雪,还有江家人来过一次龙王阁,那是直接上了六楼,还没有在甲板上转过。这儿的面积相当宽敞,至少是有上万平米,快赶上一个足球场大小了。一圈儿的栏杆上,一样是站满了人。跟大厅中不一样。大厅中的那些都是大老板,而甲板上的这些都是年轻人。陆北刚刚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上,耳边就传来了一个声音:“陆北?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在这儿又见面了。”
一个体形健硕,很是威猛的青年走了过来。他,正是江都曹家的曹文龙!
跟在曹文龙身边的,是江映画和那个面如枯槁的老人,他的贴身保镖徐老。陆北嗤笑道:“再次见面了,你又能怎么样?”
“哎呀,你还挺硬气啊?”
“昨天晚上,要不是林天虎过来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儿吗?”
曹文龙狞笑着,一副吃定了陆北的样子。江映画叫道:“对,曹公子,咱们不能放过他!”
“曹公子,你千万别乱来,陆北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是啊,你以为你曹公子很了不起吗?你要是敢动一下陆北,陆北不把你打出屎来,算你拉的干净。”
欧阳倩和岳少群也过来了,两个人看着陆北的眼神中都带了几分怨毒。岳东升和驼爷,被押往中州武盟了。薛通天和薛名扬、厉风都惨死了,薛飞扬重伤。连欧阳倩将陆北抓到了江都武盟,都没能将他怎么样。不过,这也不打紧,现在阴鬼宗的宗主厉天行和江南第一剑辛虎丘都要来江都了,陆北就是秋天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欧阳倩和岳少群才不会对陆北出手,但是……他们不介意把江都曹家也拖下水。岳少群穿着五彩斑斓的长裙,长发披散着,脸上化了浓妆,修长的指甲上也涂抹了指甲油,咯咯笑道:“欧阳倩,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我赌曹文龙不敢对陆北怎么样。”
“那我不跟你赌了,我也认为曹文龙不敢对陆北怎么样。”
看热闹的,是真不嫌事儿大!
欧阳倩和岳少群在这儿吵吵的,那是啪啪地打脸,让曹文龙都下不来台了。曹文龙怒道:“行了,你们两个别说了,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敢不敢对陆北怎么样。”
“好哇!”
欧阳倩叫道:“曹公子,你要是敢打陆北,我请你吃饭。”
“我也请吃饭,随便江都的任何地方。”
“好!”
曹文龙的拳头攥得嘎嘣嘎嘣响,狰狞地道:“陆北,今天你就自愿倒霉吧,我看谁能来救你。”
陆北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着曹文龙,不耐烦地道:“行啊,既然你都舍得死了,我哪能不舍得埋呢,快上来吧。”
“我一拳就能让你满脸开花!”
曹文龙正要冲上去,从大厅中传来了喧哗声,有人喊叫道:“任家小公主出来了。”
任盈儿?这事儿非同小可。曹文龙顿时停下来了,让陆北等着瞧,他转身跑进大厅中去了。江映画和欧阳倩、岳少群都暗叫了一声可惜。这要是曹文龙上去,以陆北的脾气,还不将曹文龙的胳膊腿给打断了才怪。你说,曹家能放过陆北吗?恐怕徐老上去了,也是一样白费,那样就有好戏看了。可惜啊!
几个人恨恨地瞪了陆北一眼,也都跑进了大厅中。陆北叼着烟,在大厅中找了个角落坐下。没两分钟的时间,就见到任盈儿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从楼上下来了。她的头上戴了一顶珍珠皇冠,脖颈上戴着玉佛项链吊坠,脸蛋儿青春靓丽,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把在场这些女人的光环都给夺走了。有钱,真好!
江映画和欧阳倩等女人们都在想,要是她们有钱,一样可以像任盈儿这样。曹文龙等公子哥儿们也都眼神炙热……今天是任盈儿的生日,又何尝不是他们的机会呢?谁都知道任盈儿还没有男朋友,这要是把她给追到手,那就一步登天了。一步,一步。任盈儿的嘴角挂着盈盈的笑容,走到了大厅中。没有停下脚步,又径直向这些公子哥儿们走了过来。是自己吗?这些公子哥儿们,有的偷偷地整了整衣襟儿,有的理了理头发,有的挺直了腰杆。越来越近。曹文龙的心都狂跳起来了,任盈儿就是向他走来的。在场的这些人都羡慕嫉妒地看着曹文龙,他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滚!
曹文龙低喝了一声,让江映画滚远点儿。江映画没敢吭声,立即躲一边去了。在这一刻,任盈儿终于是走到了曹文龙的面前,还把手给伸出来了。曹文龙激动得不行,连忙也把手伸了过去。“让一下!”
任盈儿随手将他给扒拉到一边去了,冲着坐在角落的一个青年,笑道:“陆北,我能请你跳支舞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