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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鸿鸣,不就是个女人么,瞧你自己这个样,真是没出息。
想到这,他沉下心,将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摒弃,正色道:“皇嫂放心,做生意的事臣弟最拿手了,不过臣弟觉得雪鸟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都城和各州县的光景皇嫂也知道,至少也得等一年之后,让都城和各州县将这口气缓过来,此事方可进行。”
“王爷说的在理,哀家就将这事全权交给王爷去做,一年之后,希望王爷不会让哀家失望。”
……
温鸿鸣离开玉承宫已经是后半夜,见他离开,此时外头院落里的那颗百年海棠树上,赵熙正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盯着温鸿鸣。
自从他中了幻情丹后,这棵海棠树就成了他晚上过夜的地方,这于他而言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不过,这个温鸿鸣到底是谁?他怎么会三更半夜地从玉承宫出来?
不行,他得去问问。
想到这,赵熙一个闪身没了身影。
萧玉妩正准备睡觉,腰带刚解到一半,香肩半露之时便听到身后传来响动,她心里一紧,忙不迭转过身去。
“是谁?!”
她厉声问道。
门外看守的影卫自然知道来者是谁,就算听到了萧玉妩的声音也只敢装作没听到。
赵熙没说话,他只沉着一张脸从暗处走了出来。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处,萧玉妩松了一口气,赵熙的眼神却算不上和善。
他一抬眼就瞧见了萧玉妩雪白的左胸口上锁骨的位置下,有一排类似被牙齿咬出来的红痕。
几乎是刹那间,赵熙感到一股怒气直冲他的脑海。
那排咬痕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是赵熙的眼神太过骇人,萧玉妩在他的目光下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是罗裳半解的模样,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赵熙。
直到对方缓缓走到她跟前,伸手在她的锁骨上摩挲了一阵,同她说道:“那人咬的这么用力,你不疼吗?”
这话令萧玉妩当场回过神来,她羞红了一张脸猛地拉过衣衫遮住了自己的半露的春光,结巴道:“你……你胡说什么?这是我从娘胎里就带来的胎记。”
听了这话,赵熙脸上的神情明显松缓了些,不过,他心里头仍旧觉得难受极了。
被他高大的身形笼罩着,萧玉妩不喜欢这样强烈的压迫感,她往后退了两步,总算想起来正事。
“你怎么每次都神出鬼没的?我都没听见开门的声音,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抓住机会,萧玉妩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这些话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机会罢了。
赵熙瞥她一眼,旋即长腿一迈,坐在她的桌案前,依旧阴沉着脸不说话。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这么说着,萧玉妩跟上前半躬着腰试探着伸手摸了摸赵熙的手。
嘿!是热的!
大抵是没想到萧玉妩会如此动作,感觉到那只冰凉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肌肤,赵熙终是再没忍耐住,他反手一把握紧了对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萧玉妩一个趔趄带到了自己怀里。-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