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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小贱人,看你还嚣张什么!”
王雨丹脸上的笑意阴毒,又瞥了一眼那人头,看着头皮发麻,赶紧摆摆手:“扔了吧。”
那妇人随手一扔,也没管那么多,反正会被狼叼走,也不用他们处理。王雨丹转身走出竹林,坐上候着的马车,嘴角含着笑意,心里真是舒坦极了。虽然花了五百万两,但是能给她儿子报仇,她也高兴。云卿月那贱人不是跟这小贱人关系好吗,现在这小贱人死了,她就等着哭丧吧!
马车行驶到府门口,王雨丹从马车上下来,抬头便看见门口站着一道身影,她嘴角含着得意的笑,模样趾高气扬。等走近了,王雨丹拿着锦帕轻抚嘴角,悠悠一声:“呦,卿月这是准备去哪儿呢?”
“随便走走,”
云卿月漫不经心笑答,眉梢轻扬一下:“三婶母方才去哪儿了?”
“去教训了一个小贱人,”
王雨丹笑的意味深长,咬着牙恨声:“那小贱人不知天高地厚,都敢欺负到你三哥头上了,卿月你说该不该教训。”
“都敢欺负三哥了,那肯定得教训,”
云卿月眼底笑意深深,她侧下脸,对身后莫名一声:“桃花啊,日后你可要学乖点,不能随便欺负人,万一也被别人教训了怎么办。”
王雨丹一怔,这才发现云卿月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孩子的身影。“我可乖了,从来不会随便欺负人。”
萧桃桃突然从背后探出头来,俏皮地眨眨大眼睛。王雨丹脸色骤变,霎间面如死灰,她急急后退几步,双腿一软瘫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萧桃桃:“你、你你,鬼啊!”
她旁边的那位胖嬷嬷也吓得脸色惨白:“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小丫头明明被砍了脑袋,那脑袋不是被她们扔到荒郊野岭了吗?“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萧桃桃冲她们做个鬼脸。王雨丹又慌又乱,脸皮不停颤抖:“不、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死了啊,我付了千玑阁五百万两,他们明明把你的人头给我了。”
王雨丹脑子一片混乱,开始口不择言的把事情说出来。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如今这小贱人还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面前,那她的五百万两岂不是白白没了?瞬间感到头晕目眩,王雨丹一口气没上来,便昏死了过去。云卿月冷眼旁观,没有多管那么多,牵着萧桃桃转身回去了。她带桃花堵在大门口就是为了等王雨丹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寒峥手上那颗人头肯定不是桃花的,是她用了易容术。白白送人五百万两,王雨丹能气得呕血。。。。。。。晚上,王雨丹还没清醒过来,云知初正在旁边守着,她脸色沉冷,眼底有些恼意,她恼王雨丹做事太莽撞。事情的起因她已经了解清楚了,明摆着她娘是被人摆了一道。过了一会儿,王雨丹苏醒过来,她眸色涣散,精神看着不太正常,看着床边的云知初,王雨丹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初儿,我们的五百万两没了,就这么没了啊!”
那五百万两不光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她还向娘家借了二百五十万两,就这么全没了。云知初被她抓的肩膀有些生疼,不动声色抚掉她的手,蹙着眉眸色微冷:“娘为了给三哥出一口恶气,不惜用五百万两买一个小丫头的命,真是糊涂。”
现在出了问题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太鲁莽。“可我也没想到千玑阁会做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啊。”
王雨丹气得捶胸顿足,一想起自己的五百万两就白白没了,她心里就呕血。千玑阁空手套白狼,套了她五百万两。但她更想不明白,千玑阁怎能会做这种欺骗之事:“那千玑阁在江湖上的信誉一向颇好,怎么这次就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
王雨丹哭哭啼啼,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云知初冷着脸沉思:“千玑阁在杀手界排名第一,信誉极好,也断然不会做这种背信弃义之事,除非。。。。。。”
顿了一下,她眯下沉冷的眸子:“除非千玑阁和云卿月串通好了。”
王雨丹怔愣,有些质疑:“千玑阁为何会帮云卿月?”
总不能因为千玑阁和云卿月的关系好?不可能,云卿月那种女流之辈怎么会跟千玑阁扯上关系。王雨丹立即否认了这个想法。云知初却正好是这个想法:“云卿月怕是和千玑阁有关系。”
“不可能!
云卿月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王雨丹立即否定。“她怎么没这个本事?”
云知初冷笑,眼底嘲讽王雨丹的无知:“从她来府上的这段日子,祖母和二婶母费尽心机给她使绊子,但她们谁捞到好处了?还有云若汐,你以为她能当上瑞王妃是她有本事吗?那分明是云卿月看不上扔给她的,发生这么多事情,还不足以看出云卿月的本事有多大吗?”
沉下眉眼,她又提醒一声:“别忘了,当初她能一招把三哥制服,说明她的武功得有多高。”
王雨丹嘴皮抽搐,脸色发白,她现在有些相信云知初的话了。回想起这段时间,府上处处和云卿月作对,但她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再看看他们二房和三房,死的死,伤的伤。。。。。。王雨丹突然觉得细思极恐,心里一阵恐慌。云卿月是真的不能得罪,但她已经得罪了。。。。。。***一月初,已到年关,大街上人影攒动,甚是热闹,就连千金阁都比以往热闹很多,满屋子的赌徒喊得面红耳赤,屋子里人声鼎沸。一张赌桌上,云思淳一脚踩着凳子和周围的赌徒们吆五喝六,手上摇着骰盅,放在桌面打开,他仰天大笑:“三个六,六六大顺,不好意思了兄弟们,这把又是我赢了。”
周围的赌徒摇摇头,有些垂头丧气,面前的银票全部推到云思淳面前。此时云思淳面前的银票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今天他的手气好。二楼一间厢房,屋子里的人儿将楼下的热闹尽收眼底。钰盈站在窗前,啧了一声:“今日这云家小瘪三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倒是赢了不少。”-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