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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们再买一个府邸,也不可能像将军府这么舒服。云卿月轻嘲:“二婶母不同意又有什么用,也轮不到您来做主,这将军府是我爹的家业,我最有话语权。”
转眸看向脸色僵硬云老夫人,她笑:“祖母若是想救三哥,就拿将军府抵债,别说再我冷血无情了,我都把将军府给你们贡献出来了。”
云老夫人沉着脸说不出话来,云卿月不会掏一分钱,她们也拿她没办法,还是得她们自己想法子。。。。。。。两日后,钰盈抱着一个匣子来找云卿月了,她看云卿月的眼神意味深长。“攻心于计,谁都算计不过你啊。”
云卿月一脸谦虚:“多谢夸奖。”
“去,少来,”
钰盈嗔她一眼,把手上的匣子交给她:“你算计云思淳,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吧?”
云卿月接过匣子,坦言:“是。”
她设计这一出,目的从来都不是云思淳和王雨丹他们,而是为了这个将军府。打开匣子,里面是将军府的房契和地契,还有她爹遗留下来的家产,已经被换算成银票。云卿月翻看了几下,脸色渐沉,“这些加在一起也没两千万两,我爹当初积累的家产都被他们挥霍的就剩这么多了?”
房契地契还有变卖的家产,笼统也就一千多万两。钰盈点下头:“确实只有一千五百万两,不过你放心,剩下的五百万两我也会让他们吐回来的,一分都不能少。”
反正云思淳还在他们手上,王雨丹不敢少给一分,等她什么时候一分不欠了,就她的宝贝儿子就放了。这两日云老夫人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才狠心把将军府的房契地契拿出来,归根结底,她还是心疼自己的孙子。但是这些房契和地契加上一些变卖的家产,也不够还云思淳的债务,还差了五百万两。王雨丹手里本来就没钱了,现在这五百万两也让她为难的焦头烂额。还有一天的时间,若是再还不上这五百万两,那她的淳儿就会被砍掉一只手。第三天,府上来了一位贵人,想要出手相救。午时,云卿月正在用午饭,雾雪得知到府上又有新动静,立马跑过来声张:“小姐,明王来府上了,说是愿意替三房出五百万两解燃眉之急。”
“凤无修?”
云卿月夹菜的动作微顿,夹着青菜送入口中细嚼慢咽,揣测道:“凤无修会这么好心吗?怕是有什么目的吧。”
雾雪点点头,很认同:“他确实没这么好心,听说他开出了条件,五百万两他可以出,但条件是让云知初嫁给他。”
云卿月笑了,眼底微嘲:“他倒是挺会‘趁火打劫。’”
“您还别说,王雨丹立马答应下来了,笑得那个合不拢嘴,跟捡到多大便宜似的。”
云卿月低眉嗤笑:“王雨丹答应有什么用,还得让云知初答应才行。”
之前在宴会上,凤无修就有意求娶云知初,但被她给拒绝了,因为云知初心里喜欢的是凤墨尘。凤无修求娶云知初,看上的不是她的家世背景,毕竟云知初也没什么家世,她爹又是个游手好闲,没有一官半职,也起不了一点作用。凤无修纯粹是看上了云知初这个人,帝京有身份有背景的贵女比比皆是,但像云知初这般玲珑剔透、天资聪颖的女子,少之又少。若是娶了云知初,让她在身边出谋划策,简直是如虎添翼。在看人这方面,凤无修的眼界确实要比凤亦轩的高,要是凤亦轩有他这般眼界,当初也不会抛弃云卿月,把云若汐当个宝贝供着了。且说王雨丹这边,有凤无修出手帮忙,她大喜过望,高兴得不能再高兴了,也一口应下了凤无修的条件,答应把云知初嫁给他。可随即王雨丹便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因为云知初死活不答应嫁给凤无修。王雨丹劝慰了一天无果,到了次日,钰盈给的三天期限已经过了。一大早,王雨丹便心惊胆战地来找云知初,一进门,她便哭泣哀求:“初儿,算娘求求你,为了你三哥你就答应嫁给明王殿下吧。”
“再说明王殿下哪点不好,他又是皇室王爷,母妃又是后宫的肖贵妃娘娘,他前途无量,未来可期,你又哪点不满意呢。”
云知初冷着脸不为所动:“明王殿下哪里都好,只是不是我心爱之人罢了。”
王雨丹的怒火立马上来了:“你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弃你三哥不顾啊,初儿,你这么做太自私了!”
“那娘又何尝不自私?!”
云知初咬着牙,一向镇定自若的她很少这般激动,“娘为了三哥让我去委身明王殿下,娘不管不顾我的幸福,你不是自私又是什么?!”
王雨丹抽动着嘴角,反驳:“明王殿下的身世背景和才华样貌,哪一点配不上你了,你嫁给他又有什么委屈的?”
“只要不是嫁给心爱之人,嫁给皇上我都觉得委屈!”
云知初绷着脸色,一脸的清高自傲。“你!”
王雨丹痛心疾首。这时,一个下人跑过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匣子:“夫人,这是千金阁的人让奴才交给您的。”
王雨丹骇然失色,她颤抖着身子,看着那匣子迟迟不敢接,那匣子底部还有血渍往外渗出,她似乎猜到里面放着是什么。王雨丹蓦地朝云知初跪地,哽咽啼哭:“初儿,娘跪地求你行不行,你快救救你三哥吧,他快没命了啊!”
云知初情绪也崩不住了,吼道:“娘!
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我!”
“不是娘逼你!
是千金阁的人在逼我们啊!”
王雨丹歇斯底里哭喊,把匣子拿过来打开给云知初看,“你看看,这是你三哥的手,你要是再不答应嫁给明王殿下,我们凑不够那五百万两,下次砍得就是你三哥的腿,初儿!
你忍心吗!”
看着那匣子里一只血淋淋的断手,云知初脸色煞白,身子惶恐地踉跄一下。她脸色麻木,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娘,您别说了,我嫁。”-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