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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z=lsK2“李门主是想问,我怎么还没有死,是吗?”
萧泽脸上一副云淡风轻,声音却像是浸满了寒霜,让人听了不寒而栗。闻言,李常德不由的哆嗦了一下。饶是他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也绝对讲不出这么骇人的语气。这种感觉,就像是从炼狱里杀出来的魔鬼!
李常德自然而然,脑海里蹦出来这么一个想法。随后,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自己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金刀门百年的威望,可不能辱没在他的手里!
想到这里,李常德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神情严肃起来。“没错,我是想让你死!
你之前几次三番公然挑衅我,我作为金刀门门主,自然是不能轻易罢休!”
“想让我死的人,有很多。”
萧泽冷笑一声:“但你,是最没用的一个。”
“你说什么?”
李常德闻言恼羞成怒,他快步走到桌子旁边,从刀架上拿下来一柄目测一米二长的刀。这是一柄刀刃有手掌宽的大刀,拔出的瞬间发出了清脆的刀鸣声。刀刃出鞘,一道刺眼的金芒闪过。“萧泽,你小子不要太狂了!”
“你以为,我号令金刀门六千多号兄弟,凭借的是这一张脸吗?”
“你错了,老子靠的,是手上这一把金刀!”
李常德将金刀刀刃朝外,横握在胸前。只是简简单单一个预备的姿势,气势瞬间就上来了!
萧泽却依旧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若无其事的打量着李常德手中的金刀。拔刀能激发出刀鸣,是要有一定内力才能做到的!
看来李常德这个门主,在金刀门里,确实不是等闲之辈。他倒要看看,李常德究竟有几分本事!
“萧泽,你几次三番与老子作对,是不是老虎不发威,你就拿老子当病猫啊?”
见萧泽不说话,李常德以为他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颇有些得意道:“告诉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这把刀,是从一百多年前,祖宗手里传下来的,足足四十九斤重!
就是这样一把刀,刃却开的极好!”
“正好,今天老子就让你开开眼,不剥掉你一层皮,老子不叫李常德!”
“是吗?那就让我见识见识李门主的这手金刀。”
萧泽语气淡淡,人却依旧坐着,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这个态度,显然是不把人放在眼里。李常德这是第一次被人轻视,还是被萧泽这样一个没有身份的年轻人。他十分恼火,抡起刀劈了过来。“萧泽,你他妈真能装,看等一下老子的大刀削过你脖子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这么无所谓?”
“呵呵!”
萧泽冷笑一声,并没有立即反驳,而是选择用实力证明一切。金刀在李常德的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断掀起金色的巨浪,朝着萧泽的方位拍过来。金浪所到之处,所有东西都变得不堪一击!
包间的黄梨木桌子,真皮沙发,甚至是钢筋泥瓦砌成的墙壁,都在金浪的拍击下,瞬间崩塌。只有萧泽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把椅子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见此,李常德停下了手上的攻击,一脸震惊道:“怎么可能,你的实力怎会如此?”
“我调查过你的底细,你不过在九幽山上待了三年,你怎么可能修炼到这个地步?”
李常德自信自己练金刀四十年,从无敌手。而眼前的萧泽,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应对他的浪千叠如此游刃有余?他握刀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很快稳住了心神。“不对,九幽山那群老道士会许多歪门邪道,说,你用了什么手段接住我这么多刀?”
“没什么手段,不过是李门主你,太垃圾罢了。”
萧泽轻飘飘的吐出这一句话,便看也不看李常德,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停住脚步,冷声警告道:“李常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就此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话里的警告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闻言,李常德恼羞不已。“萧泽,你是不是玩不起?你不过用了些歪门邪道的小手段,勉强接了老子一招!”
“之前你几次三番挑衅我金刀门,现在想走,经过老子同意了没有?”
李常德说着,蓄力扬起了刀。“这一刀,名唤开天!”
李常德刀下施力,瞬间搅起了周遭的一切。灯盏、壁画、地毯……所有的一切都像受到一股吸力一般,悬在他刀气的四周。远处躲着的夏轻眉,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她加入金刀门三年,却是第一次见李常德出手。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一度以为李常德只是个脾气暴躁的缺心眼疯子。如今看来,他的门主之位当之无愧!
眼见李常德在原地搅起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就连一旁的窗户和门板也被卷了进去,像是马上要吞噬一切!
夏轻眉心惊不已。“这是踢到铁板了!”
夏轻眉小声说着,人早已经丢下萧泽往门外跑去。瞥见夏轻眉的身影,李常德冷嘲道:“呵呵,我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原来是有内应啊!”
“只可惜,她已经丢下你自己跑了!”
“走了正好,免得受池鱼之殃!”
“哈哈哈哈,萧泽,我真佩服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
你现在跪下来服个软,以后我金刀门,也不是不可以罩着你!”
“怎么跪?是这样跪吗?”
萧泽神情之中透着几分认真,李常德见了,心中愈发得意。却不想,萧泽轻轻一抬手,“噗通”
一声,他的膝盖便不受控制的弯了下来。李常德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了惊恐:“这……这怎么可能?”
良久,李常德满头大汗,却依旧纹丝不动的跪在原处,挣扎不起来。他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下来。很快,李常德胸口和后颈的衣服,就被汗水濡湿了一大片,他的脸色也憋的通红。“萧泽,你…你又用了什么阴招,我怎么动不了了?”
李常德颤巍巍问道。萧泽淡定的摇摇头:“哪有什么阴招,不过是你太菜了。”
很快,李常德便败下阵来,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萧泽,放…放了我!”-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