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怎现在把话说成这样了?“皇后,不是这样的完全不是这样的,”
阿琼急了,她一急就马上把他的臭事供出来。“别看他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其实他表里不一,是他招惹吾在先的,他多次冒犯吾,一下子把吾的唇子咬肿了——”
“一下子冒犯吾,他不是人,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阿琼还想再说下去,而这个时候皇帝已走进来了。“梓潼,朕看你来了。”
“拜见皇帝!”
“拜见皇帝!”
“拜见皇帝!”
他们仨异口同声道。看来皇后这次见上皇帝已没上次那么强烈反感了。“听皇后这边很热闹的样子,朕就进来看看了。”
其实,皇帝早就很想看皇后了,就是怕她又要发脾气了,就像上次一样,她说他:没请自进,干扰着她……样子挺凶的。“你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哇!
别让朕一进来,你们就成为哑铃了。”
其实他也爱热闹,才十六岁的小孩,在许多人看来还是在疯玩的年龄。而他却承担起整个江山的基业,特别他所走到之处都是奉承的话。而皇后以前还罢了!
特别他坐上江山与他成就个夫妇之名后,却给他摆着张臭脸。让他觉得有种四面楚歌之势。不知他哪儿得罪到皇后了?他觉得:等皇后的气头消了,再来一次与她推心置腹的交谈。实在说:他这个新皇帝太需要皇后的支持了。她现在已是他妻子了,他崇拜她一点也不减当初崇拜父皇。虽说自他们夫妇之名成立了她总给他摆脸谱。这次他学乖了,用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才走进来看皇后,以慰藉他对皇后的相思。“皇上,您来的正好!
吾有个问题让您猜,”
好在这次皇后见到他后,并没之前那么敏感发作了,还能与他半开玩笑道。“吾这次派霍侍卫和阿琼去看望父皇,您猜:能得到什么?”
“什么?”
不是说让他猜吗?真笨。刚才他们互相指责的对话,皇帝其实早就听到了,只是他迟迟没进来的原因还不是怕像上次一样惹恼了皇后生气了。可不进来看一看皇后又似不甘心的样子,才顶着又被她赶的节奏进来的。没想到这次皇后既没赶他,还让他猜问题。他一高兴,马上说道:“这还用猜?打是亲骂是爱,他们这叫打情骂俏吗!”
“皇上,”
皇后非但没赶他,还夸他,“您太有智慧了,被您猜对了。”
让他非常满意,皇后看来回心转意?至少没和他当初来看她时那么敏感了,那样子就像要吃他一样。虽说有点夸张。“皇上皇后,请您们恕罪!
我们没能完成皇后的任务,却太贪玩了。”
“皇上皇后,请您们恕罪!
我们没能完成皇后的任务却太贪玩了。”
“都给哀家起来,”
皇后似乎一下子已看透也看开了:“你们已完成得很好了。”
这本就在皇后意料之中的答案的:父皇始终不开金口玉言,都说,他不干泄他国的内政——她既是他这父皇拨出去的水了,就按他本国国情办,让公主再嫁给新皇帝。这次阿琼和霍侍卫再度去东莞古国以皇后的名义看望父皇,难度有点大。阿琼还得借助于她手里的一盒羊胎素脂膏送给庄皇后,让庄皇后给他们从中周旋,才得以再见上皇帝一面:送上皇后对父皇的深深祝福和问候——再顺便旁敲侧击皇帝:是否方便给奚公主也是他皇儿写张信笺给新皇帝,要他尊重大国不让她再嫁……孩儿想当贞节妇,守住节操的妇女,特别对已故丈夫忠贞的妻子……才不让他这父皇失望。但没有统统都没有。她和霍侍卫又第三次无功而返回。但阿琼不情愿哦!
既是无功而返回了,那盒精装的羊胎素脂膏凭什么落入庄皇后那毒后的手里?不行。无论如何应该抢回来。那可是老皇帝唯一一件有价值的东西留给奚皇后的,凭什么给那毒后?她没资格。故而阿琼在即将离开东莞古国大国这生她养她的地方,觉得没点给她留恋的同时,还被那庄皇后这毒后刮了一把。不甘心。她想了个办法顾名思义请庄皇后喝茶,然后给庄皇后讲解讲解一下羊胎素脂膏的用途。因在那时代看来,那羊胎素脂膏比起黄金还值钱哇!
因羊胎素脂膏能美颜,而黄金只不过是摆设奢侈品,不能吃喝又不能用。且人的容颜一旦失了就没法找回来的。而金子则能用银子买得到的。重要的是:那支精致的羊胎素脂膏是限量品。她没能令奚皇后如愿,也不会让庄皇后这毒后如意的。不索取回来白不索取回来。刹鸡那用牛刀?阿琼一个人对付那毒后已绰绰有余了。她让霍侍卫到宫外等她,自己单枪匹马赴约。庄皇后听说阿琼要给她讲解羊胎素脂膏如何用处?就兴喜若狂的赴约。“琼大大,您好!”
“皇后,您好!”
她指着茶座道:“请!”
“请!”
“多谢琼大人的厚爱,给哀家送上这么大的礼物,哀家没什么回报。”
“不用,”
阿琼心里吐槽:什么哀家没什么回报?除羊胎素脂膏外,她宫里金山银山若没堆成山才怪。只是她个守钱奴,只知入不想出。更以为阿琼带给她奚皇后礼物,是她孩儿送给她养颜美容膏是应该的。也不自己除箕:当初她是怎么对待奚皇后的,就想现在坐享其成。以为她今天“吃”
定了她,她若傻的让她“吃”
才怪。“庄皇后,别客气嘛!
这只不过吾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不诚敬意嘛!”
庄皇后一听还自以为是的把那支羊胎素脂膏拿了出来。她们边喝茶边讨论着羊胎素脂膏的用途及用法。庄皇后还要阿琼给她示范一下。阿琼刚接过羊胎素脂膏想要示范一下的时候,庄皇后就在茶座上睡了过去。当阿琼收好羊胎素脂膏,正要往茶馆大门口踏出的时候,猛见二个人影往她们这边的茶座上望来。阿琼一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