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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天霸一挥手,说道:“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
“男子汉大丈夫,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
“你和文德先过去那边,等杀了裂无痕,我自然会与你们会合!”
看到窦天霸的心意已决,殷德只能点头应承了下来,说道:“主公,那您自己留在这里,万事要小自那!”
窦天霸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文德就交给你了!”
“希望他福大命大,我窦家不要断了根。”
殷德说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会让叶一针救他的!”
“对了,到了那边之后,不要说我己纤决定弃暗投明,就说,你和文德是被我赶出去的,你们无处可去,这才投到了他们那一边儿!”
窦天霸叮嘱道。“为什么?”
殷德满是不解的惊声问道。窦天霸苦笑了一声,说道:“裂无痕的耳目遍布天下,谁知道在武林正道那边有没有裂无痕的人?”
“万一要是被他们探到了风声,那我还怎么在绝杀宗呆下去?”
“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太委屈主公您了?”
殷德满是不忍的说道。“若是论委屈,比起文德所承受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窦天霸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既然主公已经想妥了一切,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我们在那边等着主公您与我们会和!”
殷德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窦天霸说道。窦天霸嗯了一声说道:“你收拾收拾就带着文德赶快离开绝杀宗吧,我该谋划谋划报仇的事了。”
“报仇?”
殷德愣了一愣,不解的问道。~窦天霸沉声说道:“今天那些人把我和文德暗算的好苦,我窦天霸若是就这么放过他们,我还是窦天霸吗?”
“可是您又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怎么报仇?”
殷德又问道。窦天霸道:“你没听那个领头的说吗?”
“他说‘在炎黄总部没有杀了文德,,显然,他们都是炎黄的人!”
“主公,这句话我也听到他说了,不过您怎么知道,这不是个阴谋呢?”
“万一他是故意说的,要挑起我们和炎黄的争斗,让我们两败俱伤,那怎么办?”
殷德满是怀疑的说道。“不会的”
“!当时,他是认为我们死定了,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不过即便是假的又怎么样?”
“绝杀宗和炎黄两败俱伤,正合了我的心意!这一次,我不会用我的人,我会用裂无痕的人,中了埋伏,死了更好!”
“趁着裂无痕还没有出关,我能做的或许也只有这么多了!”
窦天霸面布阴云的说道。“好,主公,若是果真是他们,替我夺刺他们几剑!”
殷德一想起龙一等人,便恨的咬牙切齿,沉声说道。“哈哈哈……你放心!”
“我会把他们刁娜艾肉酱!”
“这些兔怠子,胆敢欺负到我窦天霸的头上,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
“真没想到,窦天霸竟然这么阴险!”
在龙府,龙千秋听了钟妙和涵雅惊魂未定的讲述,大为恼火,拍着桌子的吼道。水月两位仙子还有季无霜相是满脸的愤怒,眼中不时闪烁着丝丝寒光,水仙子道:“好在妙儿和雅儿没事,否则的话,我水月门岂不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钟妙幽幽的说道:“我们能逃出来,多亏了窦文德以死相逼,窦天霸才不得不让步!”
“否则的话,还真的很难说。”
“谁知道窦天霸,窦文德这父子俩儿是不是在演戏?”
月仙子有些不忿的说道。“不会的!师父,文德真的是一个好人,他和窦天霸不同!”
钟妙禁不住替窦文德说起了话来。看到钟妙如此护着窦文德,月仙子不由得一怔,眉眼之间多了几丝别样的玩味。几人正说着,忽然看到叶一针从里面的一个房间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看到叶一针一副焦急的样子,龙千秋问道:“叶兄,看你行色匆匆,出了什么事吗?”
叶一针道:“刚刚少林寺的寂宁方丈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一趟少林寺,血灵受了重伤,如果我不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血灵?”
“他怎么会在少林寺?”
这个武功奇高的血灵,给龙千秋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一直将他视作武林正道的劲敌,此时一听,不禁满是惊奇的问了起来。叶一针摇了摇头说道:“寂宁方丈没说!”
“不过在电话中,寂宁方丈显得很焦急,希望我一定要救血灵一命,说不定寂宁方丈己纤成功的感化了血灵,让他弃暗投明了!”
龙千秋点头说道:“如果血灵真的能够弃暗投明,那对我们武林不省倒是一件大大的喜事。”
“叶兄,救人要紧,您这就快快动身吧!”
叶一针嗯了一声,向水仙子等人告了一声别,正要离开,龙家的管家龙德快步走了进来,对龙千秋说道:“老爷,外面有两个人说要求见老爷和叶老先生。”
“要见我?”
叶一针听了一愣,问道:“对方有没有说他是谁?”
叶一针的话刚一落地,龙德还没做答,外面便响起了一阵嘈杂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殷德抱着窦文德,不顾龙府家丁的阻拦,一路闯了进来。“是殷德!?”
对于窦天霸的左右手殷德,在场的人倒是有大半认得他,尤其是钟妙和涵雅,对殷德更是印象深刻,一见殷德出现,两张娇容顿时布满了杀意。可是再看到他怀里抱着的看起来奄奄一息的窦文德,两年脸上的怒容立即被一片惊蓉所代替。尤其是钟妙,更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快步抢了出来,飞掠至殷德的面前。“文德他怎么了?”
钟妙情急之下,娇声问道。“叶先生,请您务必救救文德!”
殷德没有理会钟妙的问题,转头看向叶一针,双膝一曲的跪了下来,满是恳切的哀求道。叶一针天生有一颗医者的仁心,一见,急忙冲了上去,仔细的为窦文德诊起脉来。越是诊断,叶一针的脸色就越是凝重,最后禁不住满是惊讶的问道:“他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的?”-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