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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伯元听见陈美珠在他背后尖叫嘶吼的声音。以为,她就是受不了又在那发疯。对她越发地厌恶她。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Lisa身上被陈美珠抓出了多道伤,火辣辣的疼,这些可都是她让盛伯元心疼的累了这么久,Lisa终于放松下来,心满意足地昏倒在盛伯元怀里。……姜妙此时尚不知Lisa那边的进展。她现在正头大,和薛清河在电视台分开后,她总觉得他就是去警告她的。要不然,干嘛说那些意有所指的话。还故意在她面前接听盛星寒电话。姜妙自己脑补了一圈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处境危险。他肯定是因为,发消息让她去,可她没去,所以发火了。这个男人最是小心眼了。左思右想,为了避免再出现不可预估的情况,姜妙咬咬牙,最后决定,去见一面九爷。她现在工作时间是晚上,只能白天过去。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才进去。突然从明亮的地方,进入光线昏暗的房间,姜妙眼睛还没适应过来,便听见九爷冷厉的声音。“还知道来?”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不少。姜妙心道,看吧看吧,果然就是因为她上次没来,所以生气了。狗男人,心比针眼都小。姜妙脸上挤出讨好的笑。“我不是有意不来的,我喉咙伤好回到电视台,积压了好多工作,还要做康复训练,所以才耽搁了,你看我工作一结束就赶紧来了。”
盛星寒讥笑。“所以,在你心里,我没有你的工作重要。”
姜妙皱眉,这一开口,怎么听着有点怨妇的味道?她清清嗓子。“怎么可能,在我心里当然是你最重要了,有什么能比得过你!”
“可这份工作是你送我的礼物,我非常珍惜,让别人代班几天,我就已经很难受了,感觉好像是别人染指了你,所以想赶紧把工作先稳定下来。”
盛星寒哪里会相信她的狡辩。“呵……骗子。”
姜妙果断否认。“没有骗你,真的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
刚好走到盛星寒面前,她深吸一口气,张开手臂抱住他。“你这么厉害,我要是骗你,哪里能瞒过你呀!”
盛星寒没动。“你采访了薛清河……”
姜妙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心想,看,来了来了,就知道他肯定会问她,这一定是试探。“咳,是啊,我当时在电视台见到他,也很奇怪呢,没想到台里会邀他做节目。”
“你是新闻主持,为什么让你去采访?”
姜妙暗暗撇嘴。呸,还有脸问,为什么我去采访,这难道不该问你。“我也不知道啊,是台长让我去的。”
昏暗的光线中,盛星寒紧紧盯着姜妙,看到她那双眼珠滴溜溜地转,分明是一派心虚样子。他眼底寒意更盛。感觉自己头顶上隐隐发绿。之前在盛家,盛星寒便觉得姜妙对薛清河的关注有点多。居然背着他偷偷采访薛清河,要不是他问,他是不是就不说了?哼,她果然对斯文败类的薛清河有了好感。不然为什么一副心虚的嘴脸。此时的两人心里各想各的,风牛马不相及。突然,姜妙冷不丁打个哆嗦!
只觉得原本温度就不高的房间,陡然变得越发阴冷。尤其是头顶来自九爷的目光,让她瑟瑟发抖。突然,沉寂了半晌后,姜妙听见。“姜妙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做什么了?”
姜妙心里咯噔一下,连连摇头。“没有,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做什么?我是那种人吗?再说,我们才见过,这么短的时间我能做什么?”
姜妙说完,便觉得气氛瞬间变得更压抑了。她吞咽喉咙,为什么又不说话了。这种气氛好诡异,好可怕。盛星寒幽幽道:“什么时候见的,你知道我是谁?”
那一瞬,姜妙只觉得毛骨悚然,好像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刀,横在她脖子上。她稍稍动一下,便能头身分离。姜妙意识到刚才她说错话了。就算是知道九爷是薛清河,也要装作不知道。因为九爷的身份是秘密,如果想让她知道,早就让她知道了。所以,不能被他发现,她在无意中知道了。姜妙心中懊悔,怎么就这么蠢呢。现在该怎么办?该说什么?姜妙猛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跟男朋友吵架吵不赢的时候,就跟他胡搅蛮缠。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泪婆娑。“你说什么呢,我能知道什么,你是九爷啊,我们上次见面到今天才几天?我不就是没听你的话过来,你就跟我直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还是……你早就厌烦过了,故意找个借口,想甩了我?”
盛星寒……这怎么还怪上他了。“别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姜妙故意气呼呼:“你就是有,你们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
“你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她有我漂亮吗?有我身材好吗?我告诉你,你要找也不能找比我丑的!”
盛星寒不由头大。“都说了没有,就你一个,你今天为什么突然过来?”
他生硬地转移话题。姜妙哼了一声,不情不愿道:“想你了呗,几天没见你,就忍不住,工作都做不好。”
“真的?”
“你爱信不信。”
姜妙真想骂人,还不如不知道九爷是薛清河呢。搞得她现在撒娇耍赖,都有心理压力。尤其是亲密接触时负罪感好重。盛星寒唇角忍不住上扬,语气依然有点冷。“想我为什么不早点来?”
姜妙咬牙,狗男人废话咋那么多。为了避免,他再将话题扯回去,姜妙心一横。“快给我亲一下,怎么那么多废话,我时间不够啊,你还在这浪费!”
姜妙勾住他脖子,抬起脚堵住她的嘴。亲吻时,姜妙压下负罪感。被他撕扯下衣服,压在床上的时候。心中忍不住想,薛清河那人看着斯斯文文,不像是个在床上那么野的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盛星寒心里想的是。呵,这个女人,果然馋他的身体。-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