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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愤难当的侯志学似乎没有发现父亲神情的变化,依然声嘶力竭地对侯宝泉叫道。
“不会忘记?不会忘记又怎么样?”
“你还不是卑躬屈膝地將那个柳家小娘皮给迎了进来?”
“还不是要给那些柳家人当牛做马?”
在侯志学说这些话的时候,侯宝泉默默地握紧了籐椅的扶手。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语气阴狠地说道。
“我今天既然让那个柳家的小姐进来了,就没打算让她好好地出去!”
本来心中还有无限的委屈想要倾泻的侯志学,听到侯宝泉的这句话,表情骤然僵住。
他瞪著一双惊骇欲绝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父亲。
“爹,我没听错吧?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侯宝泉认真地看著自己的儿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上面用弯弯曲曲的朱砂笔记,画著十分复杂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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