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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厢还执著这个,不免有些阴郁。嫁入靖王府这些时日,她已然將靖王府当作了自己的家。而祁承璟的安危,也在不知不觉中列入了她的关心列表。而那厢说书先生的话,却又再次吸引了她的心思。


只见那人捻了捻稀疏的胡须,將手中乌木一拍,换了个话题:“说了这么些,诸位大概都心內沉重的慌,那我再来说一件趣事。洛阳城有一家玉器行,诸位是都知道的。这家玉器行的主人本姓凤,上月远赴昆仑采玉时,得了个千年难寻的稀世珍宝,下月初一,要在洛阳城举办一个展出会,替这个稀世珍宝取名字。那凤家家主言,若是取的名字能合了自己心意,便可在凤家的玉器行內任意挑选一件宝贝带走,贵贱不论。”


“哦,有这等好事?林老伯,你可莫要骗咱们。”座下有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饮了一口酒,向著台上喊。


那说书先生眯著眼睛,捻著自己的山羊胡笑:“我林青说书这些年,別的不论,小道消息却是第一准的。不过,诸位也不妨当作笑话听了,一笑便罢。今儿个就到这里了,我要回家咯。”说著,他起身收拾了自己的傢伙什,慢悠悠的出了茶楼,只留下深色各异的眾人。


百里清如站在二楼的包厢內,將摺扇在手心拍著,一双眸子带著耐人寻味的笑意:“洛阳城?倒是个好去处。”


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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