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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寂静的房內还亮著一盏孤灯。


连翘的只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便继续回到了百里清如的床前继续守著。


这种场景在连翘的记忆里,一直都很常见。小的时候,因著小姐痴傻,原本伺候小姐的几个小丫头都投奔了別的主子,唯有她留下来,坚持伺候小姐。於是,府里的那几位就经常欺负她们主仆二人。


是以,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替自家小姐上完药,在床边守著她。


长青回来的时候,便见连翘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一双眼睛內包著一汪的泪意,看的他心中不由一紧。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长青大步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听到长青的声音,连翘顿时抬起头,慌张的擦拭著脸上的泪水,一面起身,强作笑容道:“你怎么来了?”


长青不回答她的话,逕自將手抚上她的额头,隨即皱眉道:“你发烧了?”


他手伸过来的时候,连翘霎时便红了一张脸,呐呐的往后退了一下,却不小心撞到了床柱上,低声道:“没,没。”


她后退的瞬间,却忽然觉得一阵头昏脑胀,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去。


长青眼明手快的揽住连翘的腰,將她一把揽在怀中。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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