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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清如这才將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凤篱落的身上,他虽然已经清醒过来,可是听他刚才说话的时候明显中气不足,看来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凤篱落的伤势很重不假,不过在我的悉心调养之下,他的性命无忧,只是最近不能活动,否则会留下不小的后遗症。”


慕君彦也將嬉皮笑脸的姿態收了起来,转而换成了严肃的嘴脸。


“凤篱落,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可要如实回答,你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百里清如清楚凤篱落的能耐,可以將他伤成这样的人,一定有不小的本事,联想到与凤篱落长得一模一样的陆子墨,百里清如感觉到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只要凤篱落没有亲口承认,她就不能认定这件事情是事实。


凤篱落却是虚弱地摇摇头,“这件事情等到我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本就是凤某的家事,如今我来承担这个后果,也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凤篱落说得模糊,若是换了旁人,定然是听不懂凤篱落在说什么的,可是百里清如却是有些明白,陆子墨身上有著浓浓的恨意,不难联想到一些传说,將这些线索联系起来,那么也就不难想像这么狠毒的事情到底是谁做出来的了。


不过既然凤篱落不想说,百里清如也就没有逼问,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就算自己是靖王妃,也不好过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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