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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祁承璟说的话让他安了心:“本王只是闲来无事,四处走走。你且继续审案吧,本王隨意看看。”


韩知府可不认为他就是为了隨便看看,不然的话方才为什么插嘴呢?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既然靖王跟这妇人没关係,那他就不怕了!


韩知府跟祁承璟谦让了半天,见祁承璟始终不去主位坐著,便叫人在左侧加了一把椅子,重新坐回了公堂中。


“堂下的妇人,方才本官说的那两条罪状,你可认?”韩知府將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


百里清如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唇角浅笑的祁承璟,在心內默默的比了个手势,继而直直的看向韩知府:“民妇不知自己犯了何罪,还求韩大人告知一二。”


被她这个眼神一瞧,韩知府突然有一些心虚,虽色厉內荏道:“大胆刁妇,你还不认罪!早晨的时候,你纵容家丁打伤官差,可是事实?”


闻言,百里清如点头:“是事实。不过,大人既然知道我打伤了官差,怎么不问问,我是在哪里打伤他们的?”


“这个。”韩知府微微一顿,他自然是知道在哪里打伤的。刚才这妇人的话,若是再靖王面前说一遍,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因此,他只道:“既然你认了,那本官问你第二桩,你见了本官迟迟不跪,这是在藐视朝廷!这条罪,有没有?!”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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