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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註定不平静。


百里连赫站在桌案之前,猩红的火苗在蜡烛之上跳跃著,也將他的神情映的明灭不定。


百里朝渊带著几分的焦灼望著百里连赫,却不敢出声,他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而能做决定的,唯有面前这个貌似苍老的男人。


良久,百里连赫才將手中的书信伸到了面前的烛火之前,那火舌霎时便卷上了上好的纸张。直到火苗几乎席捲上百里连赫的手,他才將之扔到了地上,眼见它烧成灰烬,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百里朝渊到底年轻,见他半日不说话,终於忍不住道,“父亲,我们该怎么做?”


“渊儿,你觉得此事,为父该怎么做?”百里连赫不答反问,拋出自己的问题。


闻言,百里朝渊顿时道,“自然是忠君爱国,父亲您也说过,咱们百里家,忠於的便是整个东莱国!”


这话一出口,百里连赫却是不语。百里朝渊先前还有些热血沸腾,被他这表情一看,反倒尽数冷却了下去,仿佛一盆冷水浇了全身,凉的通透。


“父亲,您不会是想袖手旁观吧?”百里朝渊有些小心翼翼道,却引得百里连赫顿时怒目而视。


“你懂什么?!”百里连赫一句话说出来,却又带著几分的疲惫,道,“你先出去吧,此事容为父考虑之后再说吧,总归是天长日久。”


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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