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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再看祁承璟此刻的模样,顿时悲从心中来,直直的便跪在了地上,却只说了几个字,“皇上,节哀!”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见到顺公公脸上的泪,祁承璟刚要砸过去的酒壶,便霎时停住了手,他僵了半日,忽然悲哀的笑了起来,有眼泪顺著眼角落下,颗颗滴在那明黄的奏摺之上,直浸湿了上面的纸张。


看到那上面逐渐模糊不清的字跡,祁承璟微微的闭了闭眼,便向后仰倒了过去,手中的酒壶也当啷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良久,他才轻呼出了一口气,挥挥手,疲惫道,“小顺子,你先出去吧,让朕在这里静一会儿。”


顺公公看著面前龙椅上坐著的男人,哪里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叱吒风云?情之一字,著实是每个男人都过不去的坎啊!


他恭敬的行了礼,道,“请万岁爷万万要保重身体,皇后在天之灵也会看著您的,奴才告退。”


说完,他又深深的看了祁承璟一眼,方才小步的退了出去。


祁承璟仰头躺在龙椅的椅背上,將那簪子高高的举起,顺著烛火的映照,那簪子上的蝴蝶展翅欲飞。他默了半日,方才问道,“如儿,朕若是就此隨了你去,可好?”


那蝴蝶颤动著,似是在阻止他一般。


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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