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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贵妃保养得再好,也到底是不年轻了,这一来一去便有近十日功夫,几乎日日都在马车上,回到行宫身体便不大撑得住。


宋蕴和的人来了行宫也未离去,瞧那意思是要时刻看守著。


嫻贵妃身子不適,请了一回太医,倒也正好在药瓶里夹带了点公主府的消息进来。


太医请了脉,开了药方,叮嘱贵妃少思少虑多休息这才离去。


待人走后,屋內就剩下墨香。


嫻贵妃从药瓶里倒出一张卷得小小的纸条,看得一会,便递给墨香,冷哼道:“他这性子,似足了皇上。”


这个他,指的便是宋蕴和。


公主府看守得比行宫还严,只怕自己的人就算能送消息出去,宋怀真也未必能收到。


嫻贵妃这心里火急火燎的,可这节骨眼上,她更是要崩住才行,一旦乱了阵脚就会害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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