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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內有好几个人,拨弄著不同的乐器。


齐少元一眼就瞧见站在最上首的那人,著一袭灰蓝色锦袍,剑眉星目,虽叫岁月添了点痕跡,但也看得出,年轻时容顏俊朗。


夏侯芜將手中的玉簫擦拭干净,放置一旁的长匣子內,挥挥手,一旁伺候的常隨便双手捧了离开。


那常隨离开,船舱中的几位长袍男子,也都各自拿著自己的乐器告辞退出去。


方才还丝竹管弦之声不绝於耳,不过稍许便已寂静下来。


夏侯芜朝齐少元点点头,道一句:“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消遣一下。”


算是解释了方才的行径。


言罢,又仔仔细细的打量齐少元一番,笑道:“曾无数次想像过你长什么样,如今看来,你容貌更似月儿,性子倒截然不同。”


月儿,指著便是无名无分,守著这么多年承诺,等一人归的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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