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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虽是刚刚进来伺候的,却也知道沈婧慈在沈家地位了得,若是出了任何差池,她的性命就先不保了。


沈婧慈却根本不打算理睬香儿,逕自起身要进內室,几步之后却又回头,“还愣著做什么,不是要替我换药么?”


香儿这才连滚带爬地起来,伺候了沈婧慈换了药,她小心翼翼的將衣服重新给沈婧慈穿上,生怕弄疼了后者,又惹得她不快。


“你说,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有无缘无故的恨吗?”


香儿一愣,她年纪尚小,自然听不懂沈婧慈话里面的意思,沈婧慈也知道她不明白,否则也不会与她说这些。


见香儿並不吭声,沈婧慈突然笑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不过是桩交易罢了,谁认真,谁就输了。


到了春末夏初的时候,谢淮南终於启程回京了。


季氏前几日犯了老毛病,待得接到谢淮南写来的家书后,她许久不见笑意的脸上终於绽开了笑容,连声道,“淮南不愧是我谢家长孙,这差事办的好啊!”


乔氏在她身边伺候著,附和著笑道,“那也是老太太您教养有方,在您身边长大的孩子,哪个是不好的?”


她一面说,一面將参茶端了过来,笑道,“只是这高兴归高兴,补药还是要吃的。”


季氏接过喝了,又算著日子道,“照著信上的行程,他们这两日也该回京了吧?”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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