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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夕是君子,而君子一般有仇在能报的时候,肯定就报了。


所以在温如玉解除他穴道的那一刻,萧君夕便仰起头,將头底下的枕头丟到了温如玉的身上。


温如玉当即就咬牙切齿,“臭不要脸,本座刚救了你!”


“我求你了?”


后者一句不疼不痒的反问,顿时叫温如玉气得跳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还不如我徒儿呢!”


熟料想,谢如琢也眉眼带笑道,“师傅,殿下確实没求你呀,唔,是我求的。”


闻言,温如玉顿时指著二人,颤声道,“好你个小丫头,没嫁出去呢就胳膊肘朝外拐了。”


说著,没好气的朝著萧君夕嘴里塞了一颗药,哼哼道,“既然你俩都死不了,本座就不伺候了!”


眼见著温如玉跳脚的离开了殿內,谢如琢霎时掩著嘴偷笑道,“师傅可难得吃瘪呢。”


萧君夕则一脸宠溺的望著她,道,“你开心就好。”


一句话,顿时便叫谢如琢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薄暮时分时,宫中马车將谢如琢好生的送回了家。


刚一进院落,就见乔氏当先站在门口,同丫鬟將她扶了下来,红著眼圈道,“去的时候怎的也不说一声,若不是宫里传话来,我还不知道——”


说到这里,乔氏又止不住的想落泪。


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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