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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內侍监將那块权杖接过去奉上,靖帝端详了半日,方才將权杖丟到內侍监的手里,面色阴沉的看向谢淮南,问道,“你有何话说?”


谢淮南抬眼看向靖帝,道,“微臣不知此事为何会被嫁祸至我的头上,可是这事儿与我真的没有关係。微臣自认並无被人可利用之处,此次落入圈套,只望皇上能还微臣一个公道!”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慢,却极为认真,且话中的恳切之情听得人心中一酸。


“公道?如今证据確凿,你又一问三不知,叫朕如何还你公道?”靖帝的语气重了一重,又看向谢晟礼,问道,“谢老,您有何高招?”


谢晟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著谢淮南,痛心道,“老臣並无高招,唯有一颗赤胆忠心。皇上圣明,自有决断。”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沈靖襄,问道,“只是老臣有一事不明,那个探子如今在何方?”


沈靖襄不闪不避,道,“那探子现在就在殿外。”


闻言,靖帝顿时道,“宣他上殿。”


不多时,便有几个士兵將那探子押了上来,他还是著了一身士兵服,只是那眉眼却较中原人有些鼻高眼阔。看得出来那探子没少挣扎,身上被五花大绑,衣服松松垮垮,那双眼睛里还是不甘和仇恨。


见到靖帝,那探子也不跪,只冷笑道,“哟,这就是中原的皇帝么,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比我们大王差远了!”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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