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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


慕绍珩垂眸看去,女人醉眸微醺,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似曾相识的气息让他恍惚片刻。


黄总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见到嘴的肥肉扑在另一个男人怀裏,气得脸都绿了,“跟我回去!”


慕绍珩面无表情地睨向他。


黄总浑身一凛,对方明明是京圈的生面孔,气势却极强,兜头罩来的威压让他生出一种蚍蜉撼树的恐慌。


慕绍珩薄脣轻启,“滚。”


“操!你敢跟我抢女人?也不看看我是谁,快把人还给我。”黄总强撑凶狠,脸上横肉颤抖,“否则別想走出金璽会所!”


旁边喝酒看戏的顾星沉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胖子是个狠人,关公面前耍大刀。


居然舞到了慕绍珩面前。


“得,你难得艳遇一次,我勉爲其难帮帮你吧。”顾星沉吊儿郎当地站起来,朝慕绍珩挤了挤眼睛,接着走到死胖子的面前,一脚將他狠狠踹出包厢,哐当一声门被关上。


顾星沉朝赶来的保鏢招手,“动作快点。”


两个保鏢一前一后,动作利索,跟拎猪一样將黄总架到金璽会所的大门口,扔出去。


路人纷纷绕道而行,打量的目光却如刀片,將他的脸皮刮个干净。


包厢內。


慕绍珩扯开苏暖酒的手。


她却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曼妙的身躯紧紧贴着他,“这双眼睛,我见过……”


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她微微咬着嘴脣,波光涟涟的眼睛莫名地吸引着慕绍珩的目光。


尘封的记忆逐渐浮现,亲吻,缠绵,索取。


那勾人的面容与眼前人重合在一起。


慕绍珩眸光渐深,“是你。”


苏暖酒头晕目眩,难受地呜咽一声,將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柔软的脣压在慕绍珩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他体內莫名的欲望。


他冷笑,“故技重施吗?”


同样的美人计,五年前用过一次,现在又来?


来就来吧,“美人”好歹换一个吧?这是把他当瞎子还是傻子呢……


“不行,我要回家,明昊明昭还在等我。”苏暖酒醉眼朦朧,低声嘟囔。起身间,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咦,手感不错。”


她的手不安分地摸了摸,男人的肌肉结实,宽肩窄腰,身材很好嘛。


慕绍珩眉角一抽,摁住她的手。


苏暖酒醉眼朦朧,歪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看着慕绍珩,恍然大悟般,忽然得意一笑,圆溜溜的大眼睛裏溢满了光,“我知道你!”


慕绍珩弯脣,“是吗?那我是谁?”


“你是……做那个的。”


慕绍珩很有耐心,诱询的问:“做哪个的?”


她漂亮的红脣掀起,迷糊的吐出一个字,“鸭。”


慕绍珩眼中盛着火,极爲隱忍地轻勾脣角,充满磁性的声音裏透着浓浓的暗讽,“哦?那么这位女士,今晚让我来爲您服务,好吗?”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啊!”


苏暖


酒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


昏黄曖昧的灯光中,男人俊顏欺近,將苏暖酒囚在怀裏,她呼吸一紧,脑袋更加眩晕了。


下一秒,冰凉染着清香的脣,毫不犹豫地盖在了她脣上。


男人吻得炽烈而疯狂,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吞噬似的。


苏暖酒浑身发麻发烫,她手揪着男人的衬衫,娇喘低语:“等,等一下。”


哼,果然,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慕绍珩危险的眸子眯起,慵懒起身,目光灼灼盯着她的眼,“怎么?”


苏暖酒醉眼朦朧:“我今天,我今天没带钱……”


呵,还在装,好,老子陪你玩!


慕绍珩凑近一些,含住她雪白的耳垂轻轻舔舐了一下,低语:“今晚给你免费,不好吗?”


苏暖酒颤了颤身子,被他曖昧的动作激得失去思考。


慕绍珩长指慢条斯理的挑开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线条优越的身材。他浑身上下浓烈的荷尔蒙冲击得苏暖酒大脑宕机。


只是,男人胸口那道狰狞的伤疤……


怎么那么眼熟?


她呆滯片刻,半晌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沉积已久的委屈与愤怒一拥而上,苏暖酒忽然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


“你!是你!“


慕绍珩拢了拢衣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


苏暖酒咬牙,“你是五年前那个鸭子!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亏你还是头牌,服务居然那么差!”


这玩的是哪一招?


慕绍珩眯起眼,眼神深邃不见底,“我服务差?”


“对!我要投诉你!”


居然连措施都不做!


尽管她现在拥有了天使般的儿女,但当初刻骨铭心的绝望和无助,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慕绍珩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荒诞的怒火越烧越盛。


把他当成鸭子,还嫌弃他不行?!


男人忽的又俯身过来。


她惊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可是,身体还来不及动,腰间已经被男人一手箍住。


“你放开我!”苏暖酒对上他幽深的目光,瞬间头皮发麻,奋力推拒。然而酒劲太大,软绵绵地力道更像是爱抚。


后脑勺暮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摁住,灼热的深吻措不及防地撞来。


慕绍珩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搂紧她的腰,灵活地撬开她的红脣,一路攻城略地。


苏暖酒推搡着他的胸膛,但无法撼动半分,她仰着脖颈,被迫承受着缠绵而强势的吻。


空气被掠夺一空,只有脣齿交融。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对方的呼吸和手掌心的力道都像是带着罌粟一样,让她渐渐失了力道,不断往下沉沦。


窒息与醉意齐齐压来,苏暖酒终於不堪重负,醉昏过去。


慕绍珩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深沉的目光仿佛蛰伏着无数危险,只待將她吞噬殆尽。


一声闷响,包厢门关上。


身材欣长的男人走了出去,脣上还有沾染的口红,令人浮想联翩。


路过的侍者却不敢直视,恭敬低头。


他指向包厢,吩咐道,“別让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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