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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亿?


苏暖酒倒吸一口冷气。


“慕总只罚你打扫办公室,你真是走狗屎运了!”


更何况,慕总的办公室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去的。高筱筱来公司这么多年,还没进去过呢。


苏暖酒看破她的心思,冷笑着回道,“这狗屎运给你要不要?我看这清洁工的制服更適合你。”


高筱筱气得咬牙,张口欲骂。


苏暖酒將制服提起来抖了抖,“让让路,等下我去迟了,慕总怪罪下来,我就说是你拦着不让我去。”


碍於慕总的威名,高筱筱只得暂时將这口闷气憋了回去。


来日方长,她就不信斗不过这个小贱人!


苏暖酒阔步走出设计部。


慕总的癖好也太奇怪了。


罚钱就算了,哪有罚人做卫生的?


苏暖酒气呼呼地换上制服,坐电梯直达顶层。


她敲了敲门,却並无回应。


苏暖酒犹豫片刻,推开一条门缝,宽敞考究的总裁办公室空无一人。


不在?很好!


然而,这间这办公室真的太大了,她忙了半天才勉强清洁干净。


苏暖酒嘆了口气,揉着腰,靠在墙上休息。


忽然,身后咔噠一响。


苏暖酒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倚靠的墙体骤然消失,她的身子直接往后摔去。


“啊!”


苏暖酒腰间一紧,被人用力扯回,身子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惊魂未定,抬眸,两个人,目光对上,男人神色深沉,目光灼灼。


“慕,慕总?”


这是苏暖酒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他的长相,丰神俊朗,墨瞳深邃,冷漠却性感。


慕绍珩搂着她的腰,垂眸打量她的眉眼。


苏暖酒粉黛未施,五官精致小巧,即使穿着清洁制服,也难掩她浑然天成的姿色。细腰不盈一握,慕绍珩眸色越发深邃了些,下意识顺着她优美的腰线轻抚。


苏暖酒一个激灵,连忙推开男人,触手却是一片温软。


她心脏跳得厉害,细看才发现刚才靠的墙其实是扇隱藏门。此时门扉大开,露出裏面的休息室。


慕绍珩黑发微溼,似乎才洗完澡。一身浴袍松松垮垮,纵然系着腰带,还是露出了一小片胸膛。


她她她,居然摸了慕总的胸?!


“慕总,麻烦你后退一步,我要出去。”苏暖酒匆匆收回视线,脑袋有些打结。


慕绍珩抬手收拢领子,將胸前的疤痕完全挡住。


凌厉的眸光落在女人身上。


他迈步朝她走去。


苏暖酒被迫后退,很快脚跟就抵住了办公桌。


她摸不准男人的意思,惴惴不安地抬头,“慕总还有什么吩咐……”


尾音卡在喉咙裏。


慕绍珩俯身靠近,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將她困在身体与办公桌之间。


她两条腿被他逼得快要无处安放,和他的腿密密实实的贴在一起。


女人


身体的幽香似有若无地在鼻尖弥散。


他低头之际,恰逢她抬头。他们几乎要碰到彼此,呼吸相融。


迸射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心慌意乱。


苏暖酒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体紧绷了起来。


“偷看我洗澡?”男人的气息撩在她脸上,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努力镇定,“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更不是故意上手摸的!


慕绍珩脣角噙着讥讽的笑,”那你满意你看见的吗?“


满……满意是满意……


等等!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苏暖酒还没来得及细想,腰间一阵酥麻。


男人的大掌掠过女人的腰,拽住了自己浴袍的腰带,缓缓扯开,声音半是慵懒,半是沙哑。
“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的?”


其他的?什么其他的?


苏暖酒內心狂风暴雨霹雳冰雹,表面淡定如鸡
,“我想慕总误会了什么,我对你没有兴趣!”


慕绍珩紧紧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她的面上只有慌张和羞愤,不似作伪。


哼,这个女人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纯熟了。


“慕总……”


忽然,总裁办的门被推开。


眼前的画面……


祕书抱着文件僵在门口,迈出的脚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向来西装革履的慕绍珩此时一身浴袍,欲露不露,修长的身躯將面红耳赤的女人压在桌前,两人脉脉对视,相牵的手攥着浴袍腰带,似乎正要扯开……?


“抱歉,我等会儿再来!”祕书一个寒颤,闭眼道歉关门,一气呵成。


“……”


完了,这下误会大了。


苏暖酒羞愤地推开身前的男人,转身欲走。


“等等。”慕绍珩忽然发令。


苏暖酒彻底被惹火了,她怒瞪回去,正要开骂。


慕绍珩却只是冷淡地吩咐道,“去把浴室收拾了。”


好家伙,这跟刚才曖昧撩拨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该不会有精神分裂吧?


苏暖酒咬了咬脣,“那什么,等我打扫完,这次项目的损失……”


真的不用赔了?


慕绍珩偏头看她,“你想赔?”


怎么可能?!


苏暖酒疯狂摇头,那可是三个亿啊!


慕绍珩拧了拧眉,讥誚地说
“看来你很缺钱?”


他勾脣一笑,原本就极其英俊的面容犹如冬雪融化般,惑人到极致,看的苏暖酒一愣。


男人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双眸子透着邪性盯向她:“那不如……做我的人,至少,钱够花。”


什么意思?


他这是把她当成……“那种女人”了?


“慕总的活儿,比得上鸭?”苏暖酒翻了个白眼,低头抄起拖把,恨恨地去了浴室。


男人脸有点黑,眼尾压着不悦。


说他不如鸭?


很可以。


两个小时后,精疲力尽的苏暖酒回到设计部。她的手机忽然响起,竟然是鸭子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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