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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会这样。”蒋海一笑道:“因为我以前跟你一样。”



“阿译很爱他,甚至比当初对启阳还上心。”柏杨一笑,又接著和他並肩走出了医院。



当晚,柏杨就搬进了蒋海的宿舍,在离开之前,柏杨和苏译进行了一场十分深入的聊天,也无法避免地提到了“启阳”这个名字,在林雨之前,这两个字一直是苏译的禁忌,可如今,已经成为了他口中不平不淡的一个姓名,一个代号而已。



结束了交谈之后柏杨便住进了蒋海的宿舍,面对著林雨床铺旁的空荡,苏译突然觉得心里缺了一块什么,却是他们的成长中无法避免的东西,那就是得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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