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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夫君自小在乡野长大,骑马之术也是受教于一些野路子,你所谓的尚可,拿什么跟我皇兄比?”
她清楚穆川的死穴在那里。
三年夫妻,她清楚怎么样才能伤他更深。
所有人都以为穆川不在意出身,其实他在乎。
果然,穆川的脸迅速白了下去,他嘴唇微动,“我师从轩辕老將军,並非野蛮之派。”
长乐端著茶,扭头朝他一笑,忽略穆川眼底的黯然,“那又如何,你懂赛马的由来吗,熟悉北齐的马文化吗?你以为你穿上了这身骑装,就能和皇兄一样吗?”
“有些人的低贱,是在刻在骨子里的。”她悠悠一笑,將残忍的话说得温柔极致。
穆川感觉呼吸一窒,喉咙干涸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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