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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自认卫阎批评得对,哑口无言。


卫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话是论不到他一个下属来讲,只是跟穆川死里逃生,这些情义远远超越了主仆。


卫阎还想再说什么,屋內传来虚弱的声音,“阿兮……”


这声音不是穆川还能是谁?


长乐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进了屋。


府上的医师正在整理医箱,见到长乐,拱手行了礼,没有多言。


长乐想问一下伤势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卫阎已经离开,房门关上,屋子里暖暖的,床单上鲜血一片,刺目又扎眼。


穆川意识处於迷糊状態,他是背部受伤,所以是趴在床上。床尾下沿是被脱下来的血衣,金色的是那件金丝软甲。


长乐盯著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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