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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她有些庆倖,至少不用让墨淮深看到她洗盘子欧巴桑的一面;一方面她又压抑不住心底的那抹失落,她实在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把她当成杀人狂魔那件事毕竟过去一段时间了,他对她这种不重要的人不可能还记得。


那就是打翻餐盘的事了?


明明是他朝她撞过来才会打翻餐盘的,他居然记仇到让她洗两千个盘子。


甘露对墨淮深有了新的认识——心眼小。


洗吧,是她自己夸下海口要请他吃饭的。


好在这种家务活她从小做惯了,甘露把书包一丟,卷起袖子拿过一旁墙上掛著的围裙袖套熟练地戴起,然后开始整理盘子洗碗。


每只盘子要清洗七遍,还得用热水烫过。


甘露站在洗碗池开始洗盘子,水龙头温热的水冲在她的手上,她又无法扼制地想起了墨淮深的手。


墨淮深是个外表挑不出一丝缺点的人。


他的手长得很漂亮,指骨分明、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洗著洗著,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困意渐渐上袭,一只盘子从她手里滑落,全成了碎片。


又要多洗十只。


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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