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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也知道阎王针?”
苏老眼底闪过一抹微光,盯着祁伯骞。
祁伯骞激动的满脸通红,有些急切地询问,“苏老,人呢?人在哪儿?你是从哪儿找来的人?”
那可是阎王针啊!他只在一本很古老的古籍之中看到过记载的,除此之外,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够使用阎王针。
毕竟这可是非常逆天的针法,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够救回来。
苏老之前的情况,他是最清楚的,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活下来的,结果现在看他这个样子,精神奕奕的,半点问题都没有。
这阎王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神奇。
他怎么能够不激动?“她刚刚离开。

苏老瞥了祁伯骞一眼。
刚刚门口的动静,他可都听见了。
自然也听到祁伯骞师徒拦着秦子衿,还质疑她是庸医,江湖骗子的事情了。
祁伯骞整个人一僵,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脚。
他刚刚就差指着人家的鼻子骂人是庸医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后悔不已。
恨不得回到半小时之前,狠狠地给自己两巴掌。
要是早知道对方会阎王针,他说什么也要好好去巴结一下啊。
要是能够从对方手里学到一点皮毛,对他而言都是受益匪浅的。
秦子衿自然不知道苏家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此刻坐在小轿车上,撑着下巴看着外面快速飞过的风景。
苏老的事情解决了,她以后有靠山了,可以不用再怕那些牛鬼蛇神了。
等以后店铺的知名度更高一些,她就可以继续推出一些新的菜品和酒品了。
胡思乱想着,眼看着车子就开进了熟悉的巷子,最后停在了她家门口。
秦子衿一愣,才回过神来,“辛苦你了。

秦子衿给苏三塞了个红包,打算下车。
这会儿都已经五点多了,她还着急着去接两个娃呢。
结果苏三没收红包,而是打开车门,跟着她下了车。
秦子衿:“???”
苏三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跟着秦子衿。
秦子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想了想,才试探性地问苏三,“你跟着我做什么?”
“先生说了,以后我是你的私人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你。

苏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开口。
秦子衿嘴角狠狠地一抽。
贴身保镖?大可不必!尤其是二十四小时保护什么的,她并不需要好吗?“那个,你还是回去吧,我不需要人保护。

秦子衿思索了片刻,才开口。
苏三没有反应,只是看着秦子衿。
那眼神坚定,显然,他只听苏老的话,既然苏老让他来,他就会按照苏老的吩咐,跟在秦子衿的身边,保护她的周全,谁都别想他离开。
秦子衿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算了,你喜欢跟着我就跟着我吧。
不过不需要贴身,你离我远点,我已经结婚了,你离我太近了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

秦子衿一脸的无奈,看苏三那样子就知道,想让他离开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她也只能够让步。
说实话,有个人在身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离太近了还搞贴身保护,她实在是受不了。
苏三想了想,默默地退后了几步,距离秦子衿两米远。
秦子衿看他还挺听自己的话,也就默许他留下了。
时间耽误了一点,她怕赶不及去接孩子,连忙朝着托儿所奔去。
“轩轩和萌萌的妈妈,你下次要早些来接,我们这儿的孩子四点多都接回去了,你们家每天都接那么晚。

秦子衿到托儿所的时候,只有唐思萌和唐睿轩两个小可怜还在教室里了。
老师一脸的不满。
孩子没被接走,她也只能够被迫加班。
一天两天倒是无所谓,但是时间长了,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毕竟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抱歉,我以后会早点的。

秦子衿道歉以后,才接了两个孩子离开。
出门唐思萌就发现不远处有个人跟着他们。
小妮子歪了歪脑袋,看了一眼跟在距离他们两米开外的苏三,奶声奶气地问秦子衿,“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那个是跟着保护我们的叔叔。

秦子衿想了想,才给唐思萌解释了一句,随后又去问苏三,“对了,你叫什么?”
“苏三。

苏三面无表情的回答。
“哦,叫苏三叔叔。

秦子衿应了一声,顺便告诉了两个娃。
到家天都黑了大半了。
秦子衿开了屋里的灯,让两个小家伙去屋里看电视,她则是去厨房做饭。
今晚就不开店了,难得休息一下,也偷偷懒。
因为多了个苏三,秦子衿想着他那体格,应该挺能吃的,所以菜还多做了两个,尤其是肉菜多做了一些。
很快浓郁的香味就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苏三有些诧异的看了门口一眼,随后又毫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跟门神一般,而且他身形几乎隐没在黑暗之中,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那还有个人。
秦子衿端了菜上桌,招呼两个孩子洗手吃饭。
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门外的苏三,也招呼他过来吃饭。
苏三毫无反应。
秦子衿双手叉腰,一脸不满,“我跟你说,在我家里就得听我的,既然你家主人把你送给我了,让你来保护我,那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我让你进来坐下吃饭,你就要给我进来坐下吃饭,不然的话,你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秦子衿的话让苏三眉头跳了跳,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愤怒的样子,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默默地走了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
秦子衿这才满意的哼了哼。
“苏三叔叔,我妈妈做菜可好吃了,你一会儿可要多吃一些。

唐思萌自来熟,感觉到苏三身上没有恶意,自然也对着苏三笑得灿烂了。
苏三心中微动。
他从小就被带去进行残酷的训练,还真没有感受过被人关心和在意的滋味,此刻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不过他不善言辞,只是闷闷地恩了一声,默默地拿起筷子,开始扒碗里的白米饭。-contentend